問題是那已經是好早之前的事情了。
為什么現在的我還能聽到這樣的稱呼呢。
真讓人懷念又絕望呀
......
似乎是回想到什么,首無一直愣愣的看著青谷彥。
“國光,你有沒有覺得青谷彥他這只首無有點不一樣?”
小野治二在門外偷偷的問著草壁國光。
可是草壁國光哪里知道,只是一個勁的搖頭。
小野治二沉思了一下,決定還是等晚上回宿舍后再去找青谷彥問問比較妥當。
眼前這個首無,總給小野治二帶來一種屢經風霜的滄桑感。
“小野治二?你在這干嘛?”
突然,一個冷冷的聲音從他們二人身后傳出。
小野治二一回頭,果不其然,是他那板著個臉的大兄弟荒木光大。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這不碰上正主了。
小野治二和草壁國光立馬把荒木光大拉到走廊的另一邊,小心翼翼的詢問起來。
這不是夸張,小野治二在開口之前確實考慮了很久的措辭。
他可不想給自己的舍友一個不好的印象。
“光大呀,我問你個事?!?p> “那天和你打架的慫包是誰?”
沒錯,考慮到荒木光大心情問題,小野治二還特意把慫包二字語氣說的特別重。
也許是荒木光大就吃這一套,也沒有什么隱瞞,大大方方的告訴了小野治二兩人。
“那個慫包?他叫小山次郎?!?p> 不過似乎是荒木光大想到了什么,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小野治二兩人。
撇了撇嘴,一股不耐煩的語氣又說了下去。
“我跟你們講,我跟他的恩怨是私人恩怨,你們別去搞他!”
“放心放心,我們就是問問?!?p> 小野治二一臉笑嘻嘻的,這模樣就是草壁國光看到都有些驚奇。
荒木光大認真看了小野治二一眼,似乎是在確認小野治二有沒有騙自己。
不過很顯然他并看不出來什么,最后只好自顧自的走進了課室。
“小山次郎,我們現在知道名字了?!?p> 草壁國光一臉調笑的看著小野治二,他的意思很清楚。
現在他們也僅僅知道一個名字。
小野治二裝作沒聽出草壁國光調侃的意味,白了他一眼。
“這還不夠嗎?”
......
時間過得很快。
似乎是習慣了熱鬧,喧囂又給這學府帶來了一絲別樣的生機。
可此時,小野治二和草壁國光卻如同做賊一般潛入普通班教授的辦公室。
“喂喂,我說胖子,你這個辦法可行嗎?”
“我怎么記得我們來的時候是沒有名單來著?”
草壁國光對這小野治二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示意他放心。
“要知道別的班學生都特別多,我就不信他們沒有名單?!?p> 小野治二一臉懵逼的看著草壁國光,其實他也不知道為啥這胖子會有這種想法。
不過進來都進來了,不干點啥都對不起這份勇氣。
“你動作快點,先排除荒木光大那個班。要是他和小山次郎在一個班早就炸了?!?p> 小野治二推了一下在前面摸索的草壁國光示意他動作快一點。
好家伙,沒想到來長岡學府還沒兩個星期,什么翹課偷資料居然讓自己干全了。
小野治二也是不禁有些汗顏。
“知道了,對了,剛才青谷那個班也可以排除?!?p> 草壁國光還在那摸索著,雖說他體型不小,但動作確實蠻快的。
這不,一會功夫,他就已經找到了一個帶著鎖的柜子。
“是這個嗎?”
小野治二有點疑惑的看著草壁國光。
其實講真的,草壁國光自己也不是太清楚到底這是不是自己要找的東西。
不過找都找到了,總要看看吧?
“等等,這上面會不會有什么感應結界?”
“咦,好像有這種可能啊?!?p> 剛準備打開柜子的草壁國光突然停下了手頭上的動作。
居然他在小野治二提醒之前完全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現在場面就尷尬了,在場這兩個小菜雞誰也不會屏蔽結界什么的。
那怎么辦?就在這里干瞪眼不成?
小野治二也是差點被草壁國光氣死,說他不靠譜原來還是說輕了。
這種隊友怎一個“坑”字的概括的全?
既然不敢打開,那就撤唄,要是被這里的老師發(fā)現了,估計一個處分是躲不了的啦。
可就當小野治二兩人下定決心準備撤離時,
突然門外走廊里響起的腳步聲硬生生把他們嚇出一身冷汗。
“你不是說他不會回來的嗎?”
小野治二現在有點抓狂,但又不敢大聲喊出聲了。
這種壓抑的怒吼頗有種歇斯底里的感覺。
“我怎么知道?明明他班還有課呀!”
草壁國光這時也委屈極了,他發(fā)現原來在長岡學府就根本不應該相信課表。
從早上到現在就只有一節(jié)課是正常的。
對,那節(jié)課自己還只上了一半。
“我們怎么辦?”
“沒辦法啊,以我們這點能力,想不被發(fā)現太難了,有藏身符還說不定......”
草壁國光無奈的聳了一下肩膀,雖說藏身符可能有用。
可這個時候去哪里找藏身符?
要知道這個級別的符篆可的都是貴重物品。
說到符篆,小野治二突然想到了自己在離開家之前,父親送給自己的小盒子。
那里面五張不認識的符篆中,說不定就有能幫助他們脫離現在困境的方法。
頓時小野治二拿出了他的臨時儲物光錐,瘋狂在里面尋找著那個小盒子。
終于,在空間內的一個小角落里,總算是看到了。
“國光,你看看,這里面有沒有你說的藏身符?”
當小野治二打開盒子的時候,草壁國光整個人愣住了。
“我的天,你家讓你帶這么多好東西出門的嗎?”
草壁國光有點羨慕,那盒子里的五張符篆他都認識。
不光認識,簡直是赫赫有名,其中就有他們現在需要的藏身符。,
“治二,這里只有一張藏身符,你想好。”
找到符篆后草壁國光的臉色反而變得一本正經。
其實他說的沒錯,這種等級的符篆用在這種地方確實是有點可惜。
小野治二看了一下盒子中的符篆,一咬牙,直接從草壁國光手里拿過符篆來。
靈力灌輸下,整個符篆如同形成了一個透明的罩子,倒扣在小野治二和草壁國光頭上。
從外面看這兩人如同人間蒸發(fā)一般,消失的一點影子都沒有。
而且連一絲外泄的靈氣波動都沒有。
門開了,一同走進來的有兩個人。
前面的那個小野治二不太清楚,可能是這個辦公室的主人。
但后面那個,小野治二發(fā)現自己居然認識。
沒錯,后面的人正是長岡學府的校長涼宮智野先生。
藏身符不愧是藏身符,在小野治二他們都極力保持安靜的情況下。
居然連身為高階職業(yè)者的涼宮智野校長都沒有發(fā)現異常。
頓時小野治二和草壁國光的心終于可以放下了。
......
“他們制造鬼王這件事就告一段落吧?!?p> “這個事情已經不是我們一所學府所能涉足的了。健?!?p> 說這話時,涼宮智野先生的臉色帶上了一絲絲冷意,讓與他對視的高橋健也都感受到一絲絲害怕。
“我們有更關鍵的事情要做。”
......
“可問題是我們沒有辦法去告訴上面那些人啊。”
高橋健有點郁悶,說話的語氣都帶上了些許責怪。
“這個你不用管,但我們必須防止混亂,必須要為平安京負責?!?p> “可是......”
“沒有可是,高橋健,你只用知道我們?yōu)榱诉@件事已經沒有能力去多管閑事就好了。”
“可那個孩子見過......”
涼宮智野突然用手猛得一拍桌子,眼神可怕極了。
“我再說一遍,就算我們知道是誰,也沒有任何辦法阻止?!?p> “所以,我們只要做好保護京都的這件事就好了”
高橋健愣住了,在反應過來后連忙認錯,但眼神中明顯看得出來他有些不甘。
他知道這個時候不該去和校長對這干,
但此刻學校的決定著實讓高橋健感到有些心寒。
......
涼宮智野先生走了。
高橋健靜靜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思考著剛才的對話。
他還是無法明白,為什么學校明明有能力追蹤到幕后黑手,
但就是白白的選擇了放任。
這時的高橋健有些迷茫,他想到上個月與賀茂家的賀茂風行談話。
說是談話,其實倒不如所拉攏,威脅。
高橋健心底不由的打了個寒顫,他當然明白賀茂老爺子是什么意思。
不過跟著平家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真的是正確的嗎?
想著想著,高橋健不自覺的拿出懷中的資料,無意識的瀏覽起來。
其實他也知道這是自己的習慣性動作,
明明這時候一點東西都看不進去,但總是覺得還是看點什么東西比較好。
“算了......”
高橋健嘆了一口氣,隨手把那精心收集的資料扔在桌面上,起身出門去了。
這時小野治二和草壁國光終于可以松一口氣了。
鬼知道這個老師在自己辦公室里坐了多久,反正小野治二的腿都蹲麻了。
“治二,你看看這個。這個居然是小山次郎的資料。”
“什么?”
小野治二一臉震驚,要知道,剛才他們都打算放棄了,可這資料自己送上門來了。
“不過,好像學校知道幕后黑手是誰?”
草壁國光回想起之前高橋健先生和涼宮智野先生的對話,腦海里不禁有些疑惑。
“不,他們不知道,但是他們有能力知道?!?p> 小野治二看了抬起頭看了草壁國光一眼。
雖說小野治二也不清楚為什么學校不想追查下去,但是這并不妨礙自己追查啊。
于是小野治二又很快將桌子上的資料閱讀了一遍。
果不其然,這小山次郎還真的是當時害死荒木江里子的那個小男孩。
更關鍵的是,他接觸過幕后黑手。
“我已經知道他宿舍是哪個了,國光,晚上去蹲他一波?”
草壁國光有些聽不懂小野治二的用詞,但這并不妨礙他能理解意思。
頓時就點頭表示同意了。
小野治二點了點頭,其實他的思維一直停留在涼宮智野和高橋健的對話上。
他們的話始終給小野治二帶來一種抹不去的陰影感。
“其實國光,我最在意的還有一件事情?!?p> “什么是?”
“剛才他們說的保衛(wèi)京都是怎么回事?”
“難道平安京會出事嗎?”
望著任然奪目的太陽,小野治二不由得擔心起來。
應該不至于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