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夭夭示意,許池就把之前那個馮莫和證據(jù)都給帶了上來。
他們等這一刻已經(jīng)很久了……
夭夭把那賬本和搜集到的一摞證據(jù)丟在那些掌門人面前
“你們要的證據(jù),可好好看清楚了!”
有人撿了起來,越看,那手越抖,看向梁茍的眼神由震驚,變失望,,再到痛恨。
其他人自然沒瞎,看得見那掌門的表情
“這……難道是真的?這些滅門案背后?真的是盟主做的?”
“我呸!要真是他做到!他不配當(dāng)這盟主!我們武林,不需要這種敗類!”
高臺上的人,互相傳閱著那本冊子,越傳越沉默。
梁茍看到這局面,就知道他已經(jīng)涼了!無法挽回,只是在焦急,他剛剛明明已經(jīng)給祁云的人暗示了,為什么他的人一直沒來!
等他們看的差不多了,夭夭就示意馮莫可以開始細(xì)數(shù)梁茍的罪行。
這下,別說是那些掌門之類的人,高臺之下的人也把梁茍往日干的喪盡天良的事聽了個一清二楚。
拐賣兒童,奸丨淫丨幼丨女,對賭場的賭桌做手腳從中牟利。更甚至和多加糧商,藥材商合作,替他們撐腰,讓他們高價販賣劣質(zhì)糧食藥材,枉死無數(shù)百姓。
最后的重頭戲,早在數(shù)年前,他就打起了前朝寶藏的主意,可是當(dāng)時那個小門派掌門不肯給地圖。
一時沖動后屠人滿門為了掩飾,他們買通了當(dāng)時還是墨教的一名外門長老,對墨教進(jìn)行栽贓。
至于為什么選擇墨教,不過因為在無數(shù)擁有前朝寶藏線索的門派中,墨教根基最為深廣。
難以攻克,而買通長老,招兵買馬的錢,都是從他的手中支出,他對這些東西了解的一清二楚。
真相大白之時,往日對這位武林盟主的維護(hù)也就成了笑話。
“衣冠禽獸!往我們平日那么信任你!”
“就是!自己貪圖前朝寶藏!結(jié)果卻滅人滿門!栽贓陷害別人!”
“沒錯!枉你這么多年的隱忍,你晚上睡覺就不會被鬼纏上嗎?”
“武林?jǐn)☆悾 ?p> 梁茍的面色蒼白
“就該廢了他的武功!看他以后還敢不敢為所欲為!”
梁茍感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完了,一切都玩完了,哪怕魔教的人不對他怎么樣,這群人也會活生生把他撕了。
雖說栽贓陷害這件事情有了了解,但是對于魔教,長達(dá)數(shù)十年的誤解也不是說解除就解除的。
對于夭夭坐上盟主這個位置,大家還是很抵觸,看穿了他們的想法,夭夭自然無所謂
“我來這只是為了澄清而已,這盟主之位也不過爾爾,你誰想當(dāng)就當(dāng)吧?!?p> 眾人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感覺面上火燒火燎,因為他們向往垂涎的位置,卻是在別人眼里可有可無的東西。
“還有一個人”一直默不作聲的梁茍突然說話,眼里都是玉石俱焚的決心“還有一個人!是他!讓我去這么做的,都是他在背后出謀劃策!”
梁茍已經(jīng)想明白了,那祁云,不過實在玩他,早就料到如今的局面,所以遲遲沒有現(xiàn)身!就是要利用他拖延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