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阿敏心里少了一些牽掛,她不再懷念結(jié)婚前的賈一諾了,也不再想要回他的五千元錢,只是偶爾傷心自己命苦,真心真意付出了青春和錢財,換來的是辜負和欺騙,人財兩空,賈一諾太對不起自己了,自己任人欺負。
這天晚上大約十一點鐘,阿敏躺在床上剛睡著,忽然電話鈴聲響了,阿敏順手拿起手機:“喂,你是誰?”
“我是誰,難道你聽不出來嗎?我是你的一位朋友?!?p> 阿敏正努力地思考是哪位朋友。
“你是阿敏嗎?
“對”
“我聽說了你的不幸婚姻,我對你深表同情,賈一諾那小白臉不珍惜你,遲早會后悔的。如果你心里難受,就對我說,我?guī)湍憬逃査?,替你出口氣?!睂Ψ缴平馊艘獾卣f。
“謝謝你的好意,我和他之間已經(jīng)什么也沒有了,一點愛恨情仇都沒有?!?p> “那么我就放心了,晚安。”對方說完就掛機了。
阿敏迅速地把那個號碼添加為陌生人。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陌生人每天都給阿敏發(fā)信息,內(nèi)容是:你好,現(xiàn)在哪里?在干啥?工作累不累?放松一下自己。今天心情好嗎?祝你做個美夢等。
第五天夜晚十二點左右,電話鈴聲吵醒了阿敏。阿敏打開手機一看,是陌生人的。阿敏打算掛了電話,又心想這個人到底是誰呀?他到底想干什么?于是接通電話。
“喂,阿敏,不好意思打擾了你的休息。我覺得賈一諾這個小白臉簡直不是人,他占有了你的青春,奪走你的一生幸福,騙了你五千元錢,最后無情地拋棄了你,讓你凈身出戶,想想我就想揍他,我個子一米八,身體強壯,力大如牛,我能打過他,不管你答應還是不答應,你的這個仇我報定了?!?p> “大哥,你到底是誰呀?我怎么也想不起來你是我的哪位朋友,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誰,否則我的事不用你管。”
“為了不連累你,我的姓名你不用知道,我打賈一諾與你無關(guān),你等著,我給你出口氣?!闭f完,對方掛斷了電話。
阿敏心想:“這個人怎么會知道我的手機號?我的事他怎么會知道的那么多?他到底是誰???他為什么要幫助我出氣?我可不想占別人的人情。”阿敏趕緊打電話,想告訴陌生人不要打賈一諾,可是陌生人已經(jīng)關(guān)機了。
阿敏沒有向任何人提起此事。
三四天后,阿敏和高潔、李萍在學校食堂吃飯。忽然,高杰說道:“聽說賈一諾讓幾個人毆打了,現(xiàn)在醫(yī)院呢。阿敏,說實話,是不是你讓人去打的?”
“沒有呀,我才沒那興趣?!卑⒚粲悬c驚喜地說道。
“聽說打得不輕,頭部、手部、胳膊都包扎著,只露著兩只眼睛,現(xiàn)在醫(yī)院躺著輸液?!崩钇礁吲d地說。
“你們怎么知道的?”
“學校的老師都議論開了,都說那是報應,也不知道是誰打的。”李平搶著說道。
“這個人真是替天行道呀,來,干杯,為這個大快人心的消息干杯?!备邼嵍似鹨淮涡约埍吲d地說道。
李平、高潔、阿敏三人站起身來,手握紙杯干杯,氣氛一下子活躍起來,三位女教師開心地聊天、說笑起來。
這天晚上大約十點鐘,阿敏給陌生人打了電話:“喂,大哥,是不是你打了賈一諾?”
“沒有呀,我還沒準備好呢,怎么他讓人打了,一定又是他欺負了那個女的,讓人家打了。阿敏,我很高興你能主動給我打電話,你的聲音真好聽!你放心,我遲早會替你報仇的。你有什么需要盡管給大哥說,大哥有的是時間,有的是精力來滿足你,絕不會讓你感到空虛寂寞的。你現(xiàn)在把門一開,我會立即出現(xiàn)在你面前,讓你看看大哥是誰,好不好?”
“你來想干什么?”
“賈一諾無情地冷落你,拋棄你,讓你享受不到一個女人應有的快樂,我會讓你感到飄飄欲仙,如醉如癡的,我那一方面比賈一諾那個小白臉要強得多,不信,我讓你享受一次,保證你事后日日夜夜都想著大哥......”
沒等陌生人說完,阿敏就掛了電話。心想:“這個流氓怎么會知道我的手機號?”正想著,手機又響了,阿敏一看是陌生人,她趕緊把聲音調(diào)到靜音。
手機響了約十分鐘,阿敏一看不再顯示來電,立即關(guān)了手機,心想:“這個流氓會不會就站在大門外的某個角落......”
阿敏住的那間房子緊挨著大門,從門外能看到里面的燈光,她怕那個流氓認出她的房間,所以大約十分鐘后,阿敏關(guān)了燈,直到天亮也沒開燈,當然,阿敏整個晚上都沒睡安穩(wěn)。
第二天天大亮了,阿敏才騎著自行車去了學校。以后每天晚上阿敏很早就關(guān)機、關(guān)燈睡覺了,整個晚上都不開手機、不開燈。
日子在阿敏的小心翼翼中一天天地過去。
五天后,阿敏認為那個流氓不會再給他打電話了。這天晚上阿敏八點半關(guān)燈睡覺,但怎么也睡不著,因為手機開著,九點、十點、十一點沒人打電話,阿敏放心地睡著了。
凌晨一點左右,手機響了,阿敏睡意朦朧,拿起手機就接。
“喂,阿敏,這幾天你手機一直關(guān)機,是不是躲著大哥呀?大哥有個問題想問你,你整個晚上沒有男人的摟抱,不感到空虛寂寞嗎?”
“我白天工作很努力,晚上很累,沒時間空虛和寂寞。”
“你嫂子也是縣城學校的教師,她每天晚上和我們的兒子住在學校里,平時不回來,除非暑假和寒假才回來,我一個人住在農(nóng)村,我和賈一諾是同村的,雖然我是一名農(nóng)民,但是我不種地,我專干行俠仗義的事,周圍的人提到我沒有不害怕的。你嫂子那方面不太行,所以我只有自己想辦法了。我睡了許多女的,她們都說我那方面很強,她們很滿足。睡一個晚上我給七百元錢,我睡過的女人,我都會保護她們,誰也不敢欺負她們,我是個有情有義的人。我對你很感興趣,我想睡你,你考慮一下,隨時給我打電話,我隨叫隨到,你放心,我跟賈一諾不同,我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p> “我們教師每月工資才七百元左右,嫂子每月不吃不喝,起早貪黑辛辛苦苦教書才能掙七百元,她還要照顧你們兒子的生活、學習,給兒子買吃的、穿的、用的,她非常辛苦和節(jié)儉才換回你的輕松,你那樣做對得起嫂子嗎,你每月給過嫂子錢嗎?”
“沒有,我從來沒給過她錢,她經(jīng)常給我零花錢用?!?p> “你把嫂子給你的錢和你掙的錢都花在了其他女人身上,你說你傻不傻,你對嫂子有情有義嗎?也許你要說因為嫂子不經(jīng)常和你過性生活,你才那樣,請問為了家庭的經(jīng)濟,異地工作的夫妻如果都像你那樣,社會不是亂套了嗎?還談什么道德、責任、情感?”
對方啞口無言。
“我阿敏不是你所想象的那種人,你死了那條心吧,同時我奉勸你以后不要那樣做了,替嫂子和孩子想想吧,我不會把你我的對話說給任何人聽的。”
對方沉默了一會兒,掛了電話。
阿敏心里清楚,是賈一諾把她的手機號告訴這個流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