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安城內(nèi),杏林堂,許仙正在診臺前工作。此時王惜文又來找到他。
王惜文:漢文哥。
許仙(轉(zhuǎn)過身):惜文,怎么了。
王惜文:沒什么,你能不能陪我出去一趟?
許仙:又出去,兩日前我不剛陪你去買了一件衣裳嗎。
王惜文:誰說又讓你陪我買衣裳了,兩條街以外開了家燒餅店,你能不能陪我去嘗嘗。
許仙:杏林堂附近不就有嗎,何必跑兩條街以外。
王惜文:那幾家我都吃膩了,我想換一家。
許仙(放下手中的書,看著王惜文):惜文,你最近怎么總希望我能陪著你,你是不是還沒把那件事放下。
王惜文:你既然知道,那你為什么不答應我?
許仙:惜文,我早就說過……
王惜文(打茬道):我們沒有男女之情!你想說這個對嗎?你最好別說,我不相信!
許仙(看著王惜文):可我還是要說。
此時的王惜文內(nèi)心氣憤,眼睛里含著淚水。
許仙:對不起,惜文,你自己去吧。
聽到這的王惜文,哭著跑出杏林堂。
白素貞此時來到臨安已經(jīng)是第二日,但仍然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這天在街上溜達著正好走到了杏林堂外。
白素貞:杏林堂,這是家醫(yī)館吧。我在峨眉山時也嘗過百草,懂點醫(yī)術(shù),在醫(yī)館工作應該可以吧。
而白素貞正好撞見了從杏林堂跑出來的王惜文。
王惜文(看見白素貞):怎么又是你,你不是前兩天那個撞我的野丫頭嗎?
白素貞:姑娘,上次我撞到你是我不對,但你也不能每次見我都這么出言不遜吧。
但在此時,只見一團黑風朝著她們沖了過來。
王惜文:你這人也太囂張了吧(此時的白素貞注意到了后頭那團黑風)這可是醫(yī)館,喂,我和你說話呢。
那團黑風準備偷襲她們。
白素貞(推開王惜文):小心。
那團黑風中出現(xiàn)一名蒙面男子,伸出魔爪便將白素貞推了出去。這時許仙也走了出來,看見了眼前的場面。
許仙:住手。
蒙面男子(看了看王惜文,又看了看白素貞):看來你更適合,拿命來。
說著與白素貞打?qū)⑵饋怼?p> 白素貞(正與那蒙面男子爭斗):哪來的妖孽,竟然在此作祟。
蒙面男子:我當是什么,原來是只蛇妖(停了下來)既然都是妖,為何還要阻止我。
白素貞:我與你不同,我不害人,你當街行兇,還不快快受死。
二次上前,變出一把寶劍想他刺去。但這一劍沒有刺中,反倒讓那人有可乘之機抓住了白素貞的手。此時許仙上前。
許仙:姑娘小心(將手中的一瓶藥粉撒向那蒙面男子)
那蒙面男子被迷住了雙眼,白素貞趁機拿劍刺中男子。男子被刺中后倉皇化作一團黑風散去。
白素貞:多謝這位官人,有緣再見。(說罷立刻追了上去。)
許仙:姑娘。
王惜文:漢文哥你沒事吧?你,你剛剛又出來干什么。
許仙:惜文,之前是我言重了,你別生氣了,無論是做你的哥哥還是官人我只會把你當我的妹妹,我一直是你的兄長。
王惜文:我不要你當我的兄長,我只要你當我的官人。
許仙便看著王惜文,一直說不出話,他知道自己不愛王惜文但同時他的這個小師妹任性自負,他一旦說出那句話,王惜文是絕對不會答應的,只會鬧出更多事端。
這時的白素貞正在追著那個蒙面男子來到一處無人小巷,但他跑的很快,一會兒便不見了。
白素貞:那妖怪竟然跑這么快。
此時,朝白素貞方向迎面走來的乃是法海。那法海出金山寺時曾被慧能大師賜予了天眼法寶,這天眼能看透神仙以及妖魔的真身,憑借天眼法海一眼認出了白素貞的真身。
法海:妖孽休得傷人。
白素貞一回頭看見法海,只見法海托起手中的紫金缽盂,那紫金缽盂便散開成為一片片飛刀朝白素貞飛去。白素貞慌忙躲開,手一揮展開一面屏障擋住飛刀。
白素貞:誤會啊,我可沒害人。
法海:住口,妖便是妖,看貧僧收了你。
法海兩手合十身邊的辟邪禪杖變到了白素貞身邊掃了一圈,只見白素貞腳下出現(xiàn)一個法陣,那紫金缽盂還原在白素貞,法海念咒,準備收了白素貞。白素貞眼見事情不妙,用盡渾身解數(shù)才擊開紫金缽盂,化作一團白煙逃走。法海收起缽盂禪杖,他開始有些疑惑。
法海(疑惑不解的):那白蛇是妖,可為何不見她對出重手,以她能力完全可以擊退我,莫非真的是我錯怪她了?
在杏林堂內(nèi)許仙正在為一病人寫好藥方,讓伙計為人抓藥。此時,外頭走進一獵戶打扮的男子,手上拿著一筐草藥要找許仙。這男子名叫張玉堂,是個獵戶,現(xiàn)在專幫杏林堂提供藥材。
張玉堂:許大夫在嗎?
許仙:是張兄弟啊,我在。
張玉堂:許大夫,我今天上山采了一些草藥,你看看怎么樣?
王惜文:喂,張玉堂,這杏林堂你是走順退了嗎,我們杏林堂什么藥材沒有,要你送。
許仙:惜文,住口。張兄弟你不要介意啊,惜文她口無遮攔,你不要見外啊。
張玉堂:沒事,每來一次都被罵一次習慣了。
許仙:這些藥材杏林堂正好缺,張兄弟,我花50兩銀子賣下下來可好?
張玉堂:哎,談什么錢啊,許大夫你說多少錢就多少錢。
許仙(拿出一錢袋遞給張玉堂):張兄弟你收好,慢走。
張玉堂:得了,謝謝許大夫。
剛才白素貞被法海用法器傷著,又消耗太多內(nèi)力,沒走幾步路,就倒在杏林堂前,被出門的張玉堂看見。
張玉堂:姑娘,姑娘,許大夫,有人暈倒了。
許仙(從杏林堂跑了出來):是她,幫我把她抬進去張兄弟。
張玉堂:好好。(將白素貞抱起抬進杏林堂)
王惜文:怎么了又,張玉堂你怎么又來了,唉,這不是剛才那個……
張玉堂將白素貞放在一張?zhí)梢紊?,許仙為白素貞把脈……過了不久,白素貞醒來。
許仙(對另外一個病人):沒什么大礙,放心吧。
病人:謝謝你啊,許大夫。
白素貞:這是哪?
許仙:姑娘你醒了,這是杏林堂,是醫(yī)館,你剛才暈倒了,我叫人將你抬了進來。我為你把脈,你沒有什么事,只是與人爭斗傷了身體。
白素貞:多謝這位官人相救,你我真是有緣。
許仙:我與姑娘多次遇見,還不知道姑娘尊姓大名?
白素貞:我姓白名素貞,蜀中人氏,從蜀中來到臨安已有兩日。敢問官人大名。
許仙:在下姓許名仙字漢文,是這杏林堂的主治大夫。
白素貞(詫異的):你就是許仙。
許仙:姑娘認得我?。
白素貞:嗯……許大夫威名遠揚,我略有耳聞。多謝許大夫相救。
許仙:白姑娘謬贊了,醫(yī)者本分而已。想不到白姑娘雖是女兒身,卻會武功,救了我小師妹,許仙在此替她謝過。
白素貞:不必,舉手之勞,不必謝我。
王惜文:誰說我要謝你。我說,白素貞對吧,我這杏林堂算是全臨安最大的醫(yī)館了,即使這樣一天也要接待很多病人,你若好了趕緊走。
許仙:如意別胡說,白姑娘沒這么嚴重,你別在意。(拿起一旁桌子上的燒餅遞給白素貞)白姑娘一定餓了吧,這是醫(yī)館邊的張記燒餅,白姑娘別嫌棄啊。
白素貞:不會,不會,多謝許大夫。
許仙:白姑娘一人在臨安小心,臨安最近不太平,民女被綁架,白姑娘多加小心。
白素貞(心想):綁架民女,一定是那妖怪所為。
許仙:白姑娘,白姑娘。
白素貞:啊,沒事。
王惜文:行了,吃完了趕緊走。
許仙:惜文,白姑娘是病人,你怎么對病患如此出言不遜。
王惜文:她是你的病人,和我無關(guān),你還說我,你能為她買燒餅為什么不為我買?
白素貞(站起身):多謝許大夫,我先走了,告辭。
許仙:白姑娘(白素貞回頭)我送送你。
白素貞:不必了,許大夫還有事要忙,就不必送我了。
許仙:白姑娘慢走。(望著遠去的白素貞,開始自言自語)這白姑娘越看越美,我竟與她如此有緣。
王惜文:喂,人走了,看傻了你。(憤憤不平的走了)
白素貞來臨安沒錢住房,只能住在一座廢棄的老宅子里,經(jīng)她法術(shù)一變,成了一座普通人家的小宅子。
白素貞(心想):沒想到我與那許仙不僅前生注定,今生又如此有緣,而且他相貌英俊為人正直。
此時門外進來一人。
好你個白素貞,你可讓我好找啊。
那門外的人正是小青。
白素貞(驚訝又驚喜):小青你來了。
小青:我再不來,你都不知道又要去哪。
白素貞:我來臨安才兩日,你怎么就修出人身還隱去了尾巴?
小青:算那四個還真有點本事,給我了一顆什么仙丹,讓我能再增幾百年道行,這才成這樣。(對外頭)進來呀。
那四位神君從外頭進來。
金牛星:小青,你也太狠了吧,要我們用那么強的法術(shù)找白姑娘。
白素貞:你們這么了?
豬仙:小青為了找到你,要我們用了“千里決”。
御馬:這“千里決”法術(shù)很強很耗內(nèi)力。
蟹將軍:我成了這樣才找到你的。
小青:行了行了,什么呀就,還神君呢。對了,姐姐,你好好的為什么不待在蜀中非要來臨安呀?
白素貞:我來臨安是觀音大士指示,她讓我來臨安歷練并讓我報千年前的一段恩情。
小青:找誰報啊?
白素貞:他叫許仙,是一名大夫。千年前他的前世曾救過我。
小青:怎么救的你???
白素貞:千年以前的事?我已經(jīng)不記得了,但那個許仙長相英俊,為人正直善良。今日多虧了他救我。
小青:他怎么又救了你???
白素貞:我與一妖怪爭斗,追他時被一和尚誤會傷了我。多虧許仙幫我療傷救了我。
小青:可惡,哪來的妖怪。那和尚又多管什么閑事。
白素貞:對了,那妖怪我沒猜錯應該是在臨安城內(nèi)綁架民女的妖怪。小青,你要幫我找到他,救那些被綁架的女子。
小青:行,可怎么找啊(此時便回頭看向四神君)幫幫忙吧。
四神君(齊聲):悲劇?。?p> 夜晚,許仙家中,許仙回到家。
許仙:姐姐。
許嬌容:呀,漢文你回來了。
許仙(看向李公甫):姐夫你怎么不吃飯?。?p> 李公甫:漢文啊,來坐。還吃飯呢我為了這個案子就差廢寢忘食咯。
許嬌容:案子還沒破呢,這還剩一個月?來得及嗎?
李公甫:哎,誰知道呢?
許仙:姐夫,我和你說啊,我今天在杏林堂外見過一個人可能就是兇手。
李公甫:什么,真的嗎?
許仙:今天在杏林堂外有一蒙面男子想要強搶民女,還好那姑娘會些武術(shù)那蒙面男子沒有得手。
李公甫:那男子看清楚長什么樣嗎?
許嬌容:你是不是傻,都說了是蒙面男子哪看得清???
許仙:我出手幫了那姑娘一把,將一瓶藥粉撒到那男子身上,那人慌亂間,我看到了那人要上待著一塊玉佩。
李公甫:玉佩。
許仙(回憶):這種玉佩一般人家可用不起,用得可是名貴的玉石,說明蒙面匪徒是一個豪門公子,并且他對女人十分敏感,一定閱女無數(shù),應該常常出現(xiàn)在一些風流場所,例如青樓。
李公甫:這樣一來便有了頭緒,只要對那些在臨安青樓等地出現(xiàn)的貴公子查看,誰有那塊你說的玉佩,誰就可能是兇手。
許仙:對,姐夫,那玉佩是黃色,我依稀記得上紋著的好像是……好像是一只蜈蚣。
李公甫:蜈蚣,這誰會在一玉佩上紋蜈蚣啊。
許嬌容:還有啊漢文,那人是不是和外頭說的一樣,是個妖怪啊?
許仙:我沒有看見他抓人,但他走的時候,我清楚的看到他是化成一團黑色的風走的。以前我不信,現(xiàn)在親眼所見,我也覺得不可思議。
李公甫:還真有這事,那他是個什么妖怪?
許仙:我想那玉佩已經(jīng)給了我們答案。
李公甫:玉佩。啊…那是只蜈蚣精對吧。
許仙:就目前來看是,姐夫你就按照排查的方法來尋找那個兇手,再看看身上有無紋有蜈蚣的玉佩,進一步確定目標。
李公甫(一拍桌子):行,好啊,這讀書人的腦子就是好使,吃飯。
白素貞住處,四位神君正在施法。半個時辰過后,四神君停止都倒在地上。
金牛星:啊,太累了。
白素貞:怎么樣?找到了嗎。
豬仙:白姑娘我們把這臨安城找遍了,沒能感應到妖氣。
金牛星:那妖怪一定是躲在什么地方能夠幫他隱藏妖氣。
白素貞:怎么會這樣?
小青:這起碼能說明那不是一般的妖怪,能有方法隱藏妖氣的必定有高人相助。
白素貞:我們出來臨安,對臨安地界還不熟悉。(眼睛一亮)對了,小青,明天你陪我出去一趟。
小青:出去,去哪?
白素貞:明天我再告訴你。
此時在臨安一處宅子之中,那名蒙面男子揭開面罩,他叫吳松,是一只修練500年不到的蜈蚣精,與其父親一起掩蓋身份在臨安作亂。他的父親乃是修練了千年的蜈蚣金鈸法王?;饕幻R安的財主,之前臨安女子失蹤便是吳松所為。
吳松:好個白蛇,竟然這么厲害。
此時金鈸法王從后頭的黑暗房間中出來。
金鈸法王:松兒,你又上哪去了?
吳松:父親。
金鈸法王(坐下):你怎么了,怎么受這么重的傷?
吳松:父親,今日我碰到一白蛇妖,道行高升,我不敵她,才傷成這樣。
金鈸法王:你在臨安最近干的事太大了,引起太多人注意,官府現(xiàn)在加大力度來尋找那三名女子,你在臨安不太安全。
吳松:怕什么,妖怪生來便是要作孽的,官府中的人都是一群廢物點心還找的到我?
金鈸法王:我在這宅子施了法術(shù)才能隱去你身上的妖氣。在這宅子中你沒法被發(fā)現(xiàn),但在外頭你可小心點,若是讓什么神仙或法師看見,我也救不了你。
吳松:哼,怕什么,六日之后是中元節(jié),乃是鬼節(jié),在那日子時,我只要殺了那些女子,用她們的命來提升我的法力,我定能法力大增。
金鈸法王:你剛剛說有白蛇傷了你。
吳松:對,那個白蛇法力高強,我斗不過她。
金鈸法王:如果那白蛇法力真有你說的那般厲害,你要是把那白蛇殺了,用她來提升法力,可比普通女子來的強,如果她再是一只千年蛇妖,你便會斗增千年道行。
吳松:真的!可是,爹,我如何才能殺她?。?p> 金鈸法王(伸出手來,手中一團黑煙化作一枚丹藥):此丹是我花了大部分靈力才練成的,可以大大提升你的法力,但只能維持五日,到了第六日你便會還原之前的法力,所以五日內(nèi)你就得收拾掉那條白蛇。(說著將丹藥推進吳松體內(nèi))
只見吳松頓時睜大眼睛,跪倒在地,呼吸緊促,丹藥的力量太過強大,吳松難以承受。過了好久才平復。
吳松:白蛇,你等著。
金鈸法王:記住動作要快,五日后丹藥的力量散失,你可斗不過那白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