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九章,最終的故事
他好像真做了讓阿宛無奈之事,每一件在別的夫妻那都能吵得昏天暗地,偏生廖宛對(duì)他卻都只是無奈搖頭后,便隨了意。
被偏愛的有恃無恐,太子甚至還開過要合離的玩笑話,但現(xiàn)在廖宛真放手,就像是給了太子一拳重?fù)粼谛拈g。
疼得他不能呼吸,之前的那張和離書,他撕了,粉碎的徹底,這張還有些抖的字,卻讓太子突然間舍不得。
荒無把人帶走后,便沒了蹤影,只是又來過太子府一次,來拿屬于廖宛的一切,盔甲,紅裝,這一次是真的斷了。
“好好待她”
“不需要你提醒”
荒無知道這故事還要繼續(xù)下去,廖宛最后要進(jìn)宮為了太子而死,卻舍不得她再受委屈。
廖宛每一次的重來,就像在她心里劃了無數(shù)道疤,印子望著很輕,卻時(shí)常讓廖宛無法呼吸。
荒無每一次望見廖宛悄無聲息的崩潰都也跟著心疼,這感情卻克制的萬(wàn)般的好,他生怕給廖宛再加麻煩,卻也是這樣的他,才讓太子每次都有機(jī)可乘,最后,他暗中望著那一身的紅衣投入別人懷抱時(shí),也是那種窒息感。
許是老天得知了他的心愿,能讓他守著廖宛最后的時(shí)光,精心照料,望著廖宛逐漸衰老下去,而其他人依舊的英姿颯爽。
這何嘗不是一種煎熬
“荒無,我想喝酒”
“將軍,喝茶好不好”
“喝酒”
“您身子…好,我去拿酒”
“嗯”
一口酒下肚,還是熟悉的燒喉嚨感,荒無只允許廖宛小酌一杯,卻引來了她的不滿,最后廖宛干了一壇又一壇,紅暈著臉頰,終于好受了些許。
“若是,我當(dāng)初看上的不是他,若是,若是”
當(dāng)初望見了不是他,廖宛又如何在這故事存在,這一切不就是為了太子?有什么好若是的,有什么好后悔的。
愛了便是愛了,廖宛嘴角勾起一絲苦笑,這酒怎的這般烈,像是在灼燒她的心一般,惹得她止不住淚水,明明上一次李叔之死就應(yīng)該流完的淚水,這一次又開始了。
“將軍,別喝了”
“我想自己待會(huì)”
“…好”
荒無退了出去,把世界全留給廖宛,愛一個(gè)人有多不容易,這些荒無都清楚,所以,他從來不會(huì)強(qiáng)求這人,所以這人從來不會(huì)眼里有他。
許是愛到最后只剩卑微,荒無應(yīng)了廖宛所有的哀求,甚至還要為了最后的一切而帶廖宛進(jìn)宮。
前世她倒在別人懷里,望著別人的哭泣和爭(zhēng)奪,最后又望著她滿唇勾笑被埋在土里,仿佛就真見到人沒了一般,明明這一世,所有的都不一樣了,卻還是忍不住心驚。
他的將軍啊,什么時(shí)候能在心里給他留個(gè)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