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皇子大人”
人群中一只手落在落月卿肩膀上,那人停步,望向他的時候,眼底還有些許冷意。
只一眼,落月卿便把人認出來了,畢竟能這么叫他的,可不就是那幾位?
“哦,不,末將應該喚您太子殿下才是”
“你怎么進來的?”
“慌什么,今日可是中元節(jié),甚是熱鬧”
那人指著這個城又指這條街道,嘴角笑意有些張狂,今日可是楠國的中元節(jié),自然是值得過來逛逛的,這不,逛了街,還得看了部好戲。
“別告訴父皇”
“嗤,就這般喜歡那女子?,喜歡搶過來不就好了”
那人的話無疑是在點醒落月卿內(nèi)心最陰暗那面,可惜他低估了廖宛在他心里的位置。
“你…”
“那女子穿皇后朝服肯定好看”
又是一句話,那人笑瞇瞇的又隨著人群離去,毫無慌張的意思,相反大搖大擺的背影讓落月卿一愣。
半響
直到人群散了些,落月卿才從此地離去,阿宛穿那身衣服肯定好看極了若是穿成那樣和他站在一起,定是萬般配對,若真可以這般該多好?
若是能做這般的夢,他恐怕睡著都能笑醒過去,阿宛,他的阿宛。
……
“怎么回事?”
廖宛已經(jīng)從楠平王朋友那知道了些許,皺著的眉卻一直未松開,楠平王以前也有過這種狀況嗎?她怎的不知?
“副將”
軍醫(yī)見人來了趕忙讓開,只一瞥卻讓她眉又壓低幾分,這病怏怏的人怎的會是那個掐著她脖子讓自己嫁與之人?
“怎么來了?”
楠平王白著臉,一副很輕松的樣子,嘴角還勾著笑,卻不知他這副模樣有多滑稽。
“你…”
“副將請跟我來”
軍醫(yī)客客氣氣把人請走,說的話卻如同貫耳
“說”
“楠平王這病…”
“這不是病是毒”
“對對,這位公子說的不錯,這可是難得一見的胎毒,無解”
軍醫(yī)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承受廖宛氣場的打壓,楠平王身中齊毒,京城里人盡皆知,傳聞中這毒也是導致楠平王性格多變的要素之一,每年光是請神醫(yī),大夫的錢都快頂?shù)蒙匣蕦m的開銷了。
偏生,廖宛就真像一點也不知情一般,有時見著楠平王的不對勁,都只會無視。
“真就無解?”
“這胎毒可不是楠國的東西,若是其他地方的神醫(yī),應該能有些辦法”
軍醫(yī)去過很多地方,也見過很多的毒物,偏生楠平王身上這毒,就連他都未成見過,更別提說出藥方了。
“…下去”
“是,是”
軍醫(yī)馬不停蹄的便要去處理其他將士傷口,楠平王朋友也識趣的退下了,還順帶捎上了門。
“怎么不開心?”
楠平王雖心疼廖宛,卻沒辦法伸手去撫平她皺著的眉,現(xiàn)在的他,虛弱到呼吸都如螞蟻在心間爬。
“可疼?”
像是在說廢話一般,廖宛伸手抵在楠平王胸膛前,仔細回想了一下,之前還真就未見過他這副模樣,或者說,她的記憶越來越差了,怎么什么都能忘。
“誒,你別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