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宛頭也不回的就走,根據(jù)前幾次的經(jīng)驗,這人無論是誰都不該出現(xiàn)在此,看來又有新劇情界面了。
房間只剩他一個人,坐立難安,甚至開始思考這里若不是楠國該怎么辦,會不會在別人知道自己身份后,被抓起來,像皇帝討要賞賜?
越想越慌,哆哆嗦嗦的爬起來,一只腳已經(jīng)跨出窗戶。
吱呀一聲,門又被打開,廖宛不知端了碗什么又進來??匆娝膭幼縻抖紱]愣一下,只是把碗筷扣在桌子上
“要不要試試摔下去會不會死?”
廖宛的房間特意選高的地方住,從里面看沒多高的樣子,但足夠摔死一個人,運氣好的,只不過是半殘,運氣不好的,便是直接投胎。她可一點也沒夸張。
“姑,姑娘,能告訴在下,這是哪嗎”
“楠國”
“那,那,那”
“廖家軍”
一聽是廖家軍,懸著的心放了下來,那人重重呼出一口氣,立馬收回了腳。
廖家,廖家軍,廖將軍,這放在京城,便是鼎鼎有名的家族和將士,隨便一個人往街上一喊,便全是崇拜聲。
他從小耳目渲染,也聽了不少京城的傳聞,傳聞廖將軍高大威猛,手更是力大無比,曾經(jīng)還一個人殺了十多位敵國將士,真是一位實至名歸的將軍。
廖宛瞥眼,看著那人放心模樣,嘴角扯了一下,現(xiàn)在的廖家軍確實是這樣,只可惜后來廖將軍被害死后,皇帝便用了個廖將軍私扣糧食軍餉定罪,抄了廖家九族,而她廖宛,在邊疆被瞞了三四余年。
這便是忠臣,這便是忠臣的下場,自古皇帝愛奸臣,這話一點不假。
他們這種守邊疆的,哪有那些時時刻刻都待在京城的人好,這世道,奸臣是諷刺,忠臣又何嘗不是。
功不蓋主,便是無用之財,功高過主,便是狼子野心。
許是廖宛眼底的嫌棄意味太重,嚇得那人身子骨一抖,喝藥的動作一猛,便止不住咳嗽,咳的臉都紅了才又猛灌兩口藥汁。
眉頭緊皺,這邊疆的藥,都直接是山上采了直接煎煮,比京城的藥味苦多了。
“喝,喝完了”
他不習慣和這般粗辱的女子待在一塊,硬是要說,京城哪位不是軟弱的模樣,一步三倒的樣子惹人憐惜極了。
哪怕這人剛剛才救過他,他是很感激,卻,確確實實看不上這種沒有教養(yǎng)的女子。
“廖宛”
“父親”
廖宛站起身子,廖將軍啪嗒一聲便開了門,力氣之大,門搖晃了兩下,不負重任的倒了,還順帶砸壞旁邊的柜子。
氣氛又是一瞬間的回到尷尬,廖宛扯了扯嘴角,立馬又壓了下去,不愧是廖將軍,嘖,破壞東西的事情,一看就是沒少做。
“廖,廖,廖將軍,您是廖將軍吧”
那人也是騰一下站起來,他特別崇拜廖將軍,京城好多人都崇拜廖將軍,甚至有無數(shù)女人都想嫁給他,只可惜,廖將軍在邊疆成親了,還有了個女兒,名字,名字叫廖宛?!
那人扭頭的時候一臉震驚,廖宛剛好把門抬起來,感到視線,抬眸的那一下,男女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