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最近顧疏晚的孕吐越來越嚴重,甚至到了基本上下不來/床的地步。
秦墨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日日都陪在沁芳閣里。
這日,不知道秦墨想到了什么,卻是走到了夏婉裳的海棠居。
“相爺萬安。”襲諾在外院盡量將聲音喊得大一些,好讓夏婉裳聽見。
“讓開?!鼻啬荒蜔┑膶χu諾嚷道。
“喲,這是什么風把相爺您吹到了我的院子里。不知道您來我這是有什么大事啊?”夏婉裳滿不在乎地說著。
“夏婉裳,我告訴你,最近晚兒懷孕了,你最好不要再干些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晚兒本來就難受,你要是再敢找她的麻煩,讓她心里不好受,我肯定會好好收拾你的。”秦墨毫不留情的說道。
“哦,相爺您這算是警告我嗎?您放心,我還沒有無聊到這種程度,不會動您的顧疏晚的?!毕耐裆哑ばθ獠恍Φ恼f著。
“最好是?!鼻啬珱]有什么感情的說完,便抬步走出了院子,甚至還是快步,沒有絲毫的留戀。
等到秦墨走出院子,夏婉裳臉上的假笑也都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面無表情。
看著海棠花瓣一點點落下,夏婉裳伸手拾起一朵,靜靜的看著,臉上露出一點嘲諷的笑。
襲諾在遠處看著自家主子,明明夏婉裳站在海棠樹下,著一襲紫衣,本應該是極美的,卻沒想到,夏婉裳臉上的笑容,再加上這落花紛紛,竟讓襲諾在自己主子的身上看到了落寞與無奈。
襲諾搖搖頭,肯定是自己看錯了吧,主子怎么會看起來落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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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出了海棠居的院子,卻是停下了腳步。
“爺,奴才覺得您是不是對夫人說話有一些狠絕了?”辰安忍不住說道,聲音有一些顫抖。
“嗯?辰安,你最近話有點多?!鼻啬鏌o表情的說著。
“是,奴才多嘴了,可是您沒發(fā)現(xiàn)夫人她和以前不一樣了嗎。以前的夫人看見您一定是萬分歡喜的,可是現(xiàn)在夫人看見您卻是沒有什么反應……”
秦墨聽著辰安的話,皺了皺眉,又邁著大步往書房的方向走去了。
辰安忙快步跟著自家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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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芳著急的往屋子中走去,還沒進屋就迫不及待地要開口說話。
“小姐,小姐”疏芳氣喘吁吁的說著。
“你慢點,不著急?!鳖櫴柰淼恼f著。
“小姐,聽說秦墨今天去了夏婉裳的院子里,對夏婉裳進行了警告。夏婉裳也沒有反駁,就隨意的應了一句,然后秦墨就離開了?!闭f完,疏芳臉上露出了一些笑意。
“不錯,這對于我們來說是一個好消息。”顧疏晚也笑了。
可是笑著笑著,顧疏晚便又開始嘔吐。
“小姐,……”疏芳十分著急又擔憂。
“看來,這個麻煩得盡快解決了?!鳖櫴柰碚f得云淡風輕,就好像在說今天的天氣真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