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飯店里折騰了很久,好不容易掙脫了出來。石妹不想再在這里待下去了,打電話要武阿姨接她回家。
在樓頂上等著,不一會直升機飛過來了,石妹與華子話別,上了直升機離開了這里。
剛一進機艙落座后的石妹,頭一直轉(zhuǎn)向武阿姨這邊。
武阿姨偏過面來問道:“又出什么狀況了?急著要走?!?p> “去時,是乘坐電車,在車廂里,被人認了出來,多虧有了其他六個姐妹的跟隨,沒有人敢近身。到了飯店之后,還是被人指認了出來,我看到別人的那種眼神,就像要吃了自己似的。這種處境,能讓我安心的待下去嗎。”石妹向武阿姨訴說著。
“丫頭,你呀,阿姨知道,膽小。”武阿姨又側(cè)了一下腦。
“假如膽大一些,面對那么多人的圍觀,有人伸出一雙豬腳手,真的讓他們抱一下,那還不叫人緊張死了!”石妹用雙手捂住了臉。
武阿姨將頭湊了近來,看到她這樣子,道:“也是的,于是丫頭不敢面對那么多的人,而選擇了逃避?!?p> 石妹放下了手,道:“還有更惡心的,咧著一個大嘴,提出來要吻人家的臉。”
“女人的初吻代表著初戀,豈能隨意接受一個人,骯臟的嘴?!蔽浒⒁陶f完后,收回了腦袋。
直升機里靜了下來。
過了一會,石妹又偏過面去,說道:“今天,做義工,我看到了‘武妹娘飯店’里發(fā)生了太大的變化……”
“我也猜著出來,‘武妹娘飯店`的大堂經(jīng)理,不愧是商道中的老手,抖著丫頭這張面子,作為誘餌,盯著食客們的錢袋子,看上去不怎么過分,但是苦了我們的丫頭了?!蔽浒⒁處е鴰追謶崙嵅黄?。
“那個娜姐,真的是個會利用資本的人,把我設計成為為他們賺錢的招牌,我還傻傻的上她那兒去做什么義工。”接著石妹也氣憤了起來。
“從古至今,商而奸之。不能去責備別人,況且丫頭擁有'武妹娘飯店’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于情于理,你的辛勤負出,是會有回報的?!蔽浒⒁滩惠p不重的說著。
“這次我去‘武妹娘飯店’做義工,還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一個勾當?”石妹有了點情緒波動。
“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勾當,一個什么勾當?”武阿姨問道。
“我上了二樓,那里原來是旅店、茶樓,現(xiàn)在那里的茶樓不見了,而且旅店壓縮到不到原來三分之二的房間,其他的全都招租了出去,成棋牌室了?!笔没卦挼?。
“丫頭既然發(fā)現(xiàn)了這個變化,你怎么沒有去詢問那大堂經(jīng)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武阿姨反問道。
“今天做義工,真是沒輕松一下,上前去試著想問個明白,誰都忙得不可開交,因為沒有空閑的時機,這事,就不了了之了?!笔么鸬馈?p> “那娜姐將二樓招租了出去。她能利用丫頭身上的資本,但也能利用其他的資源,是商人肯定是不會做虧本的買賣?!蔽浒⒁陶Z氣聲長地說道。
“這飯店也不是她個人私家的,事先,相互之間應有個交流。”石妹還是這個狀態(tài)。
“有些事,是小事,二樓招租出去,是飯店內(nèi)部的小調(diào)整,作為娜姐,只是一個大堂經(jīng)理沒有那個權力,但她丈夫是飯店的總經(jīng)理,他有這個權力?!蔽浒⒁套鲋獯鸬馈?p> “事先,彼此不打一個招呼,可以,但事后總有一個交待嗎?!笔玫男睦镞€是不通暢。
“我相信,日后會有一個交待的?!蔽浒⒁探又溃骸把绢^說出的這些話,說明你是挺關心飯店的。你學的是餐飲業(yè),飯店里的一些配套,雖然不會賺什么很多的錢,但必須要有。二樓的茶樓被招租了出去,那么茶樓這一配套,飯店里就沒有嗎?”
“有,被搬到地下室里去了,我在那,還喝了一會茶。”石妹回道。
“雖然茶樓不會給飯店增加什么大的收入,但會給飯店能帶來穩(wěn)定的客源。”武阿姨說著臉上有了一些笑容。
在兩個人的談吐之間,不知不覺直升機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擋垱的降落在另一幢樓頂上。
這一次,石妹到“武妹娘飯店”做義工,當時有三個食客代表,進入了內(nèi)堂,在后廚找到了石妹,有一個用手機拍了一段視頻,放在網(wǎng)上進行了播放,馬上被推位上了頭條,很快的成為關注者的熱議。
“董程龔”上市公司旗下的餐飲業(yè),有十家像“武妹娘飯店”規(guī)模的飯店,石妹擁有這些家飯店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在一家做義工,并且使這家贏得了很多的客源。
其他的九家飯店都已經(jīng)開始效仿“武妹娘飯店”的成功之路,派來各飯店的大堂經(jīng)理到此“武妹娘飯店”學習、取經(jīng)?;厝ズ?,按著這種規(guī)式,馬上緊鑼密鼓的仿效了起來。
客廳里坐滿了飯店里的各大堂經(jīng)理。武阿姨對著這些青春換發(fā),朝氣逢勃的女人們,他們都是餐飲這一行業(yè)里的主管層人才和頂梁柱,有所感慨萬千,口里念念有詞的:想到在WLMQ的家里,隔不著幾日,就少不了要接待三五幾個,從全國各地慕名而來的姑娘們,她們都是沖著兒子、那國際巨星的光環(huán)而追星來的。經(jīng)武阿姨的一番說服之后,有的能聽得進勸導、理解到位的坐一會就離開;有的一時不想走,留下來,住一宿或者好幾天;有的還需要自己掏路費,將她們一一送到高鐵站,等她們上了車以后才放心返回家。
這種麻煩事,這么多年都過來了,倒也覺得習慣了,不但為兒子贏得了對他暖心支持的一片天空,同時也為那些怕誤入歧途的孩子們,指了一條光明的開闊之路,為社會盡一點微薄之力。
現(xiàn)在的一個石丫頭,又讓她回到以前,先一個娜姐,現(xiàn)在一下子來了九個像娜姐一樣的大堂經(jīng)理。她們不是像那幫追星族的女孩慕名而來,但是比那么曾經(jīng)的追星族更想要得到實惠。不管武阿姨到哪,是否就要招來這種眾星捧月的麻煩。
武阿姨被五個大堂經(jīng)理圍著,而其他四個簇擁在石妹她媽的身旁。
五個大堂經(jīng)理年齡不差上下,相貌生得標致,精明能干,都是一些出得了廳堂的女子。
有一個言語多一些的大堂經(jīng)理問道:“阿姨,在這個家里,您怎么稱呼?”
武阿姨一聽,淡淡的笑了幾聲:對呀,這句話,問得有幾句尖銳和幽默。在這個家庭中,該如何給自己定位呢?
是客人,送石妹回蘭州,是以客人的身份進入這個家的。是客人住三五幾天就會離開這里,然而,那么多天了,在這個家里跑上跑下,快成了照顧石妹的保姆了,那么就得長此住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