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在武文面前有兩件讓他煩惱又煎熬的事:一是師妹王玉玲忽然提出來要分手,自己已經(jīng)作了一番努力,然而,一時未能喚回她的芳心;二是自己的家里,他媽懷疑石妹失蹤了。這事比上一事,要緊迫,石妹在他家本來安然無恙,由于王玉玲的出現(xiàn),攪得他們家安無寧日了。
要尋找一個一點信息也不了解的人,盡管當(dāng)時的信息十分的靈通,但并不是萬能的,高科技也有它的不足一面。只好找方石鐵了,他跟石妹只是在飯店里吃飯時認(rèn)識的。
這讓武文掌握了一條線索,急著問道:“石大哥,你總還記得,在蘭州吃過飯的那家飯店的招牌嗎?”
“武老師,我的記心本來就不怎么的?!狈绞F摸后腦勺了。
“才幾天前的事,印象怎有一點?”武文急著問道。
“當(dāng)時,我們吃飯的地方,離蘭州一個大型物流園不遠(yuǎn)?!狈绞F使力地想著。
“哪家飯店的招牌雖記不起來,但是蘭州哪一家物流園怎想起來嗎?”武文綁緊的面上有了點松弛。
“這,我也不知道,”方石鐵對武文相求之事挺上心的:“我去問問我的那個兄弟,黃鼠狼,他的記憶好,他一定知道一些什么?!?p> “我等你一會,一定要快點?!蔽湮拇叽僦鴣?。
在家中客廳里坐著的方石鐵,掛斷了武文的那頭,給黃司機(jī)去了電話。
很快的就通話了:“石哥,怎么想著給小弟掛電話了?”
“兄弟,你怎還記得,我們倆在蘭州吃一份飯的那家飯店不?”方石鐵的話有些急。
“石哥,說清楚點,我們倆在哪家飯店,共吃一份飯,哪有的事。”黃司機(jī)是一個講面子的人,當(dāng)然不會容易想起過去那種寒酸的事。
“就前幾天,物流車,在蘭州,離物流園不遠(yuǎn)的一家飯店……”方石鐵略有所思的。
“想起來了,上次去WLMQ的一趟貨,我們剛到蘭州物流園,己過了午飯時,我們逛了一會街,在返回中,找到物流園附近一家飯店,吃的中飯。當(dāng)時我們倆只要了一份飯菜,多虧遇上了石妹,她給了你石哥一份免費的午餐?!秉S司機(jī)馬上記憶起來了。
“你還記起,那家物流園,在蘭州的什么地方,或者什么名稱?”方石鐵重復(fù)著問起。
“石哥,干嗎想起問這件事,在蘭州哪家飯店里,是怎么認(rèn)識石妹,那大美人的事來了?”黃司機(jī)還不知方石鐵對這事為何會如此著急上心。
“別瞎猜。是否還記起那家飯店?”方石鐵急著問道。
“一座城市,到處都是飯店,誰還記住,在某一家飯店吃過飯的事?!秉S司機(jī)輕描淡寫的道。
“是哪家物流園?”方石鐵急著再又問道。
“讓我想一想——”等了一會,有了回應(yīng):“好像是蘭州什么物流園……對了,新蘭通物流園?!?p> “新蘭通,新蘭通物流園?!狈绞F念了兩遍,關(guān)掉了通話,趕急著給武文掛了電話。一打開接聽,急著就說:“打聽到了,是新蘭通物流園?!?p> 武文的記憶很強,還是想弄得具體點,問道:“能弄清楚是哪家飯店更好?!?p> “我那兄弟,以他的記憶,是哪家飯店?不是想不起來,而是當(dāng)時根本沒留意是哪家飯店。”方石鐵已經(jīng)費力了。
武文馬上掛斷了電話,趕急啟動了直升機(jī)的引擎,隨著旋翼的加速轉(zhuǎn)動,隨之徐徐的懸空了趕來,達(dá)到一定高度,朝東面的方向飛翔而去。
飛行不多遠(yuǎn)距離,按裝在駕駛臺上的視頻顯示屏,跳出了王玉玲活靈活現(xiàn)的頭像。
“武文哥,你這是飛往哪里去?。俊币曨l里的王玉玲在笑盈盈的問道。
此次是飛向蘭州,去尋找石妹,這事是否要告訴王玉玲呢?武文有些猶豫了。王玉玲對石妹一直心懷鬼胎,如若將此事告訴了她,肯定會阻難自己的行動。
假如她要跟自己糾纏不休的話,現(xiàn)在武文駕駛著直升機(jī),在王玉玲還未知曉,自己這次行動的意頭之前,只有盡快的加緊飛行速度,將王玉玲拋得遠(yuǎn)遠(yuǎn)的。如若等她開著直升飛機(jī),趕上來的話,就不好脫身了。
這時,視頻通話中的王玉玲再一次問道:“武文哥,我就在你的后面不遠(yuǎn)的空中,追趕上來了?!?p> 武文一聽,心沉了一下,還以為王玉玲駕著直升機(jī)氣沖如牛,會遠(yuǎn)離自已而去,真沒有想到,她會一直在監(jiān)視留意著自己的一舉一動。若被她纏上,是非常難以擺脫掉她的。
此時,想到了騙她一次,答道:“玉玲,我有點急事,到伊梨影視基地去一趟。”
“去伊梨?你想騙我?!蓖跤窳崧吨桓辈桓吲d的樣子。
“我沒有騙你,真的是去伊梨?!弊屛湮娜鲋e,有點為難了他。
“好像不對勁,去伊梨應(yīng)該向北,你好像在向東飛?!蓖跤窳崾且粋€太精明的女人。
“嘿嘿,玉玲,你不提醒,我還真的忘了去伊梨,是朝北?!蔽湮娘@得有氣無力的,說著:“玉玲,你鬧著要跟我分手,可把我急得分不清東南西北了?!?p> “我是跟你鬧著玩的,現(xiàn)在我不是向你道歉的來了,你到哪里,我要追到你到哪里?!蓖跤窳崾终J(rèn)真的。
一聽,武文的上體,忽然矮了一下,此時,想用一種溫柔的方式,能使退王玉玲,沒想到她就像一只蒼蠅,死盯著自己不放手??磥?,只能把自己的真正用意,如實的告訴她,氣一氣,看她是否還會像先前一樣,在急火攻心之下,一發(fā)大小姐脾氣,就會放棄繼續(xù)的追趕,一個人找到一個誰也不知的地方,去摔氣去發(fā)泄一下。
“實不相瞞,我此次是去蘭州?!蔽湮墓牧斯淖约旱挠職?。
頓時,王玉玲大發(fā)雷霆:“果真不出所料,我料定你諸葛武文,飛往蘭州,去找那石丫頭?!?p> “這事,鬧到現(xiàn)在這種地步。你干嗎要跟一個保姆過不住,人家哪里得罪你啦?”武文已經(jīng)是忍無可忍了。
“我一見到,那個石丫頭,眼里就冒火,心里就不舒服!”王玉玲吼起了嗓子來。
“知不知道,你這樣,惹我媽生多大的氣了!今天,一個上午,吵得我心神不定,再加上,你剛才一鬧,兩頭一吵,我感受到了一種煎熬,整個人已經(jīng)是焦頭爛額的了?。?!”武文積壓在心里的氣和火,一旦發(fā)泄出來,像是火山爆發(fā)。
王玉玲從未見過武文會發(fā)這么大的火,一陣如雷貫耳的話,震得一直愛摔大小姐脾氣的她,此時瞪著兩只傻眼不語不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