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聽她這么說一愣,隨即調(diào)動內(nèi)丹,沒動靜,再一次還是沒動靜。
白狐瞬間驚了,腦子里過了一圈后說道:“你說讓我給你當(dāng)座騎?”
“是啊,怪我沒說明白,是這樣的,我看你修行兩百載尚能保持良善未造孽,特允你拜在我布衣門下。
到時候我給你請封,怎么樣?當(dāng)然,必要的時候你還是得當(dāng)當(dāng)座騎滴?!?p> “你,你給我請封?就你這修為?布衣門?沒聽說過,你這小丫頭少忽悠本尊?!?p> “我現(xiàn)在確實不夠看,你不一樣栽了嗎?
我布衣門隱世大族,你沒聽過也正常,我說給你請封就給你請封,也沒說現(xiàn)在給你請啊。
我有的是時間啊,你也有的是時間,況且你一旦拜入我布衣門下,你便是正門弟子,不必再躲躲藏藏。
而且,我還能給你酒喝噢?!?p> “我不信,你們?nèi)祟愖顬榻圃p!”
洛一九聽了一笑,沒吭聲,收拾了下桌子,拿了塊糕點放在桌上。
然后直接掐了法訣,身上氣息一變,取了香,點燃插入糕點,站到桌前沉聲說道。
“拜玉清元始天尊,上清靈寶天尊,太清道德天尊,弟子布衣卜算洛氏傳人洛一九,為洛氏布衣家族收下一徒,請?zhí)熳鹗鞠?。?p> 洛一九話音一落,只見那香煙陡然之上,然后猛然轉(zhuǎn)了方向飄向白狐,接著繞了一圈,恢復(fù)原樣。
而白狐在洛一九拜起開始就瑟瑟發(fā)抖,一股真氣壓的它難受,比大寶寺的佛塔給它的壓力還大很多。
大寶寺那可是佛門重地,白狐知道它這回是真的遇上大家族大修行者了。
雖然洛一九請的這三位它都不知道是哪路的,但是絕對是大能啊,還有什么比自身的感受更有說服力呢。
洛一九看到香煙歸位,就知道收徒這事沒問題,然后對白狐說:“你只有一次機(jī)會,我問你可愿拜入我布衣洛氏門下!”
白狐想了下,有個師門確實有利無弊,就單說自己不答應(yīng)也沒招啊,自己已經(jīng)栽對方手里了,那還有選擇的權(quán)利。
“我拜!”
洛一九見它答應(yīng)了,起手一個洪荒大畜開山?jīng)Q,輕喝:“急急如律令。”
只見三縷青煙隨著洛一九的手決一起打在白狐身上。
白狐身上一輕,然后覺得渾身通透,洛一九抬手揭了它身上的符。
說道:“既入我布衣門就要守我門的規(guī)矩,保持本心,不得作孽,若有違反,必遭天譴。
給祖師爺磕頭吧!”
白狐聽了,對著三炷香拜了下去。
看著白狐行完拜師禮,洛一九說道:“按理說你拜在布衣門下,大白算是你大師兄。
但是因緣際會,布衣門下現(xiàn)在就剩我了,你算拜在了我的門下,也算我布衣門下第一個弟子了。
如此你便是開門大師兄了,給你取個名吧,就叫大黑好了!”
洛一九絕對惡趣味,大白一條大黑蛇,那是事出有因,這白狐叫這名,絕對的惡搞。
白狐一聽直接炸了,“我有名字,我叫白鳳?!?p> “大黑啊,以后跟著我呢安分點,膽敢作亂,我就剝你的皮來做靴子。
當(dāng)然我的規(guī)矩很簡單,那就是我說的就是規(guī)矩!
這一夜真是折騰啊,天都快亮了,我瞇一下,一會兒還得趕路?!?p> “我說我有名字,我不叫大黑?!?p> 洛一九恍若未聞,直接躺床上睡覺去了,是真累,好不容易攢的點真氣,全折騰沒了。
白狐躥上洛一九的床說:“我說我有?!?p> 洛一九伸手給它貼了定身符,又把揭下來的符全貼回去,如此不算完,又給它身上畫滿了符。
從頭到尾到腳趾,一處不落。然后隨手一扔,躺回床上安心睡覺。
白狐,不對,大黑是一陣絕望,它惹了個什么人,它不就偷口酒喝嗎,至于落到失身的下場?
第二天林剛一起,洛一九就醒了,然后洗漱就去用餐。
吃飽了回來整理了下,提著大黑的尾巴就出去了。
林剛看到洛一九手里提著一白狐,愣了下說:“公主,這白狐?”
“噢,偷酒喝把自己喝醉了,就讓我給抓了?!?p> “公主把它交給我吧,這狐太大了,怕是不好養(yǎng)了,要不殺了?”林剛問到。
“不用,我自己帶著就好,放心它不敢動?!?p> 洛一九笑著說,然后找了根繩子,用特殊手法拴住了大黑的尾巴,接著翻身上馬,把大黑直接吊在馬側(cè),說道:“走吧?!?p> 林剛盯著白狐看了看,那白狐真的是一動不動,然后開始趕路。
接下來兩天的路程,那白狐愣是一動沒動,看到的人都以為已經(jīng)死了。
白狐那是絕望加悲傷,想它也算個大能了,這凡間他真的沒遇到過敵手,咋就栽這人手里了。
關(guān)鍵是這人明明是自己一爪子就能拍死的人,太憋屈了!
它都認(rèn)輸了,好話說一籮筐了,這人還是不放它,太欺負(fù)狐了。
洛一九這人真的惡趣味,而且自娛自樂很是開心,看著白狐那委屈的眼神說道:“你叫啥?”
“白,大黑。”白狐懂了,它要敢說它本名它絕對會被繼續(xù)死下去。
“大黑啊,不是我說你,你說你一早就應(yīng)了多好,折騰什么呢?
我的修為又低,看看給累的,你知不知道我拖你一路廢了多大勁?!?p> 大黑無語的看著洛一九。
“好在馬上到京城了,馬上到家了啊,我也累不了多久了。
不錯,堅持下去噢,我馬上有上好的朱砂了?!甭逡痪乓荒樀男?,就是這笑看著怪嚇人。
“我叫大黑,我錯了,請師傅饒我一回?!贝蠛谒闶敲靼琢?,自己以后絕對百分百執(zhí)行并遵守洛一九的規(guī)矩。
洛一九依舊不搭話也不理它,吊著它繼續(xù)走。
到了京城,因為是奉命歸京得先去復(fù)了皇命,所以一行人去了皇宮復(fù)命。
洛一九第一次見真的皇帝,別說還真稀奇。
一進(jìn)京城,洛一九就察覺到氣運直升,果然啊天子腳下龍氣騰。
層層通報完了,折騰了得半個時辰總算見到了皇帝。
當(dāng)今皇帝李夜鄺,年紀(jì)不過三十八歲,十九歲登基,為君甚是清明。
洛一九和林剛一起進(jìn)了御書房拜見。
“臣女洛一九拜見圣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p> “末將林剛拜見圣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p> “平身。
安泰一路歸來辛苦了。
戰(zhàn)王為國捐軀,朕深感痛心,但因兩國戰(zhàn)事不斷,只能委屈戰(zhàn)王暫不發(fā)喪,洛氏滿門忠烈,朕替天宇國謝謝你們!”
“圣上洪恩,臣女一家保家衛(wèi)國義不容辭?!?p> “哎!
安泰以后就留在京都吧,一切需求都可提出來,朕替你做主。
一路歸來怕是累了,回去休息吧。”
“是,謝圣上,臣女告退?!甭逡痪磐顺龇块g偷眼看了下皇帝。
天庭飽滿地閣方圓,印堂明亮,一臉寶相,倒是一個明君。
洛一九看了也算放了心,看來以后只要不叛國,不作死,她家這世代功德,可以讓她橫著走了。
洛一九回了京都戰(zhàn)王府,管家是忙里忙外一通忙活。
洛一九直接把白狐吊到回廊上,命令誰都不許碰,然后回房間休息。
下午家里就來了圣旨和兩個大箱子,全是一些值錢的賞賜和金銀。
畢竟洛一九已經(jīng)封無可封了,只得給錢和物了。
洛一九那個開心啊,心里美滋滋的,還是真金白銀實在?。?p> 晚上吃過飯,管家匯報道:“公主,因為您回來的急,還沒給您安排丫鬟,明天在給您帶人過來,您挑幾個。
還有,戰(zhàn)王的牌位已經(jīng)按照您說的供奉好了?!?p> “嗯,好的洛伯,你去休息吧?!?p> “公主,你那個白狐怎么處置?”
“就掛那里,不用管,明天就好了?!?p> “是?!?p> 洛一九路過白狐停都沒停就走了,回到房間修行了一會兒就休息了。
大黑看著消失的背影真的很絕望,誰來救救它,淚都要流干了。
洛一九一早起來修煉半個時辰,打了會兒太極,又畫了幾張符,然后去看白狐。
對著白狐溫柔的說道:“大黑啊,這是新研究的和歡符,你想不想試試?”
“師傅饒命!以后您指東我絕不往西,你讓我抓雞我絕不攆狗,請師傅大人大量饒我一次?!?p> 大黑真的怕了,這人欺負(fù)狐一點都不手軟。
“哎呀是嗎?這么乖啊,行吧,記住我門的規(guī)矩了嗎?”
“記住了!”大黑立馬表態(tài)。
洛一九一看火候差不多了,伸手抹去它身上的符,大黑一個翻身落地,感慨萬分,就差沒磕頭謝恩了。
洛一九看它一眼,說道:“行了,安份待在王府里,我設(shè)了聚靈陣,這里對你修煉沒壞處。
不許惹事生非,未經(jīng)我允許不許動用法術(shù)明白嗎?”
“是,師傅?!贝蠛谝汇?,難怪今天覺得這王府有些不同了,聚靈陣??!
而且官運加持,真的是修煉的好地方。
洛一九一走,大黑直接跳上假山,找個地方開始睡覺。
洛一九走到大廳,管家?guī)е粋€中年婦女和十來個少女進(jìn)來,說道:“公主,這是伢行的管事,這些是帶過來的丫鬟,您過下目?!?p> 洛一九挨個看過去,挑了四個,其他的全不要。
管家以為洛一九不滿意,說道:“等下午我在讓伢行帶一些過來?!?p> “不必了洛伯,這就可以了。”
洛一九說完看向四個人,說道:“從左到右分別是紅杏,黃桃,藍(lán)莓,綠果?!?p> “謝公主賜名?!?p> “你們只要按時去給我打掃一下衛(wèi)生就好,住在外院,我院子里不留人。
還有沒有傳喚不得入內(nèi)?!甭逡痪耪f道。
“公主,您不選個貼身丫頭嗎?”管家問道。
“習(xí)慣了一個人,就這樣吧,洛伯這樣很好,人多了煩?!甭逡痪耪f完就回了自己院子。
戰(zhàn)王府不大,三進(jìn)的院子,現(xiàn)在洛一九住中院,后院空置。
之所以不要太多人,還是因為自己一個21世紀(jì)的人,還有很多習(xí)慣沒法適應(yīng),留下四個也就當(dāng)當(dāng)鐘點工就行了。
洛一九看了眼假山上的大黑,又走回去對管家說:“洛伯,那只白狐就住王府了,你們不用管它,它也不會傷人?!?p> “是?!?p> 洛一九吩咐完準(zhǔn)備回院子,進(jìn)來一個衛(wèi)兵通報。
“公主,邊關(guān)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