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山頂往下看,山下形成一個葫蘆嘴,三十萬大軍進(jìn)入之后,如果把葫蘆的嘴給封住,那么,這三十萬人馬那是進(jìn)不得退不得,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等于進(jìn)了死路!
格里也是個狠茬子,也是個不要命的主,不然也不會有膽子捋漢國這個虎須,可看懂了陳敬堯的打算后,只覺得一股涼氣從腳底直沖腦門,不由得咽了咽口水,這個陳敬堯,不可得罪啊!
這世上,狠人多的是,可再恨的人也不敢坑三十萬人馬??!
而此刻,李旭看到了兩個陳敬堯派出來得探子。
這兩個探子也是倒霉,在面對李旭的三十萬大軍地毯式搜索的情況下無處可逃,最后被活捉。
二話不說,直接當(dāng)場審訊。
“你倆說不說?”
馬鞭一個勁的往他倆身上招呼著,這兩人倒也硬氣,任你怎么打,就是不開口。
“說不說,說不說啊你倆?”
直打的這兩人渾身皮開肉綻,若不是被綁在那里,此刻早就起不來了。
李旭聽聞抓到兩個探子,反正也沒啥事,就過來看看。
“好啦好啦,再打就死人了?!?p> 李旭一臉和善的笑容,“我李某最敬重像你們這樣的硬漢,寧死也不賣主,佩服至極??!”
“你們幾個將這二位好生款待,用最好的藥,明白嗎?”
“回統(tǒng)帥,小的們明白!”
幾名手下就要架起這兩人,這兩人此次看了一眼,其中一人悶哼一聲,“敢問你是哪一位?”
“我們的大統(tǒng)領(lǐng)!”
“李旭?”
“大膽!大統(tǒng)帥的名諱也是你們可以叫的?”
“叫了又怎樣?殺了我倆?多大事啊,頭掉了,碗大的疤!”
“還有你,李旭,干嘛呢?大棒加甜棗?有意思嗎?”
“不是我說你們啊,審訊都不會,你們一個勁的問說不說,說不說,哎哎哎,說啥啊,你們要我們說啥啊?”
“其實(shí)我倆知道你們要問什么,可你們左一鞭子右一鞭子,我倆也沒機(jī)會說啊?”
李旭臉色變了,不過隨即就恢復(fù)一臉的笑容,“那,還請說說看?!?p> “說什么?”
“當(dāng)然是你們知道都說出來了,大家都方便不是嗎?”
“你們看看,還是你們的大統(tǒng)領(lǐng)會說話,會做人!”
“不過,此刻,我們渾身傷痕,冷痛難忍,肚子又餓……”
時間不長,這兩位被用上最好的藥,一旁還有人給他倆喂酒喂雞大腿。
吃飽了,喝足了,兩人打了個飽嗝,也不廢話,“你們想知道的我們明白,都在定軍山呢,你們過去了就能找到了?!?p> “定軍山?”
李旭手一伸,有人遞過來地圖,打開來一看,半天沒說話。
其他四位統(tǒng)帥也圍了過來,一起看著地圖。
事實(shí)上,所謂的地圖,真的特簡單,只是標(biāo)明了這是某某地方。
其實(shí)看了,無非也就是了解一下定軍山的位置,至于別的,那是別想知道。
所以,行軍打仗,去了一個未知的地方,一般而言,都會派出探子去了解地形地貌,甚至還會請當(dāng)?shù)鼐用褡鱿驅(qū)В?dāng)然了,到底是不是請,就是未知數(shù)了。
“不管是真是假,先趕到定軍山再說!”
李旭最終拍板。
當(dāng)然了,具體的,還是派出探子前去探路,了解定軍山的地形地貌,然后再根據(jù)實(shí)際情況再制定方案。
最終,李旭還沒到達(dá)定軍山,定軍山的地形地貌就已然繪制出來了。
“葫蘆口???!”
李旭摸著下巴,“還別說,這個陳敬堯也是個人才,諸位,葫蘆口哎,他在挑釁,看我們敢不敢進(jìn)去!”
“大統(tǒng)領(lǐng),屬下覺得,這陳敬堯既然敢躲進(jìn)去,那就是做了萬全之策,為了不必要的損耗,所以,屬下的建議是,圍而不打,先圍個十天半個月,把山上的飛禽走獸都給趕走,等他沒吃的了,再放火燒山,逼他出來!”
“大統(tǒng)領(lǐng),還別說,這金大嘴這個主意就不錯。”
李旭點(diǎn)點(diǎn)頭,金大嘴的建議很好。
別看陳敬堯和豪赤軍就一萬多人,可戰(zhàn)力強(qiáng)悍啊,更何況人家劃了場子,靜等他們來跳,這很顯然就是個坑嘛。
雖然他統(tǒng)領(lǐng)三十萬人馬,硬碰硬那是穩(wěn)贏,可能不硬碰硬,避免傷亡不更好嗎?
再說,這個陳敬堯不知道從哪弄來的黑油,那玩意太厲害,如果三十萬人馬進(jìn)了葫蘆口,人家把葫蘆口封了,黑油點(diǎn)上,那還得了?
雖然不能確定陳敬堯還有多少黑油,就算有也不可能倒?jié)M葫蘆口,可完全可以把葫蘆口給燒起來的,到時候,撤不出去,他們又占據(jù)有利地形,最后自己就算勝了,也是慘勝,這可不是李旭想要的。
于是,下令,圍而不攻,同時,派出人馬,將山上的飛禽走獸能抓的抓了,能殺的殺了,能驅(qū)逐的驅(qū)逐,然后,弄個隔離帶,準(zhǔn)備后續(xù)便于放火燒山!
李旭的如此做法,被格里看在眼里。
他急了。
“我親愛的陳,你快想想辦法吧,那個叫李旭的,他不進(jìn)葫蘆口也就罷了,看架勢,是要準(zhǔn)備放火燒山??!”
對此,陳敬堯哈哈大笑。
“他放火燒山,你覺得能燒死我們?”
“燒不死也會把我們逼出去的啊?!?p> “放心,火燒的再大,奈何不了我們的,相反的,他放完火,肯定派兵進(jìn)來看看我們有沒有被燒死,那時候,我們的機(jī)會就來了?!?p> “啥機(jī)會?”
陳敬堯看了一眼格里,果然啊,老祖宗說的太對了,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格里再怎么說,非我族類,雖然此刻在一條船上,可就是屬于一身蠻力,沒頭腦!
陳敬堯也懶得解釋,因?yàn)樵绞墙忉專窭飭栴}就會越多,再說,陳敬堯可不希望格里除了一身蠻力,再被他把他的智力開發(fā)出來,那到時候,自己就玩不過他了。
“派幾個人盯緊點(diǎn),別大意了啊。”
陳敬堯說著,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這人啦,就是要多動動,你看看我,又困了,我去睡會啊?!?p> 格里有點(diǎn)懵,不明白陳敬堯這話的意思,怎么要動動,卻又跑去睡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