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附過魔的話,再配合《奔雷箭法》倒是真能對三.級兇獸造成致命的傷害!”
周遠洋下意識喃喃自語,好歹也是臥虎村里有點身份地位的煉丹師,怎么可能會不知道附魔之事,早就是如雷貫耳了。
“不過你確定你是讓這小子替你打造一整套黃階下品玄器-追風(fēng)弓和追風(fēng)箭還能附魔,而不是找其他人幫人附魔的嗎?”
周遠洋正是知道,附魔之事,就更加不敢相信,許晝會干附魔這種事。
雖說。
許晝這小子有一身恐怖的煉器天賦,在種種條件限制下,還能在極短的時間里完成他們老許家祖祖輩輩流傳下來的變態(tài)任務(wù),以及僅僅只用了一天一.夜的時間,就打造出了一整套黃階下品玄器-追風(fēng)弓和追風(fēng)箭。
足以說明這小子變態(tài)的煉器天賦。
但不代表許晝這小子還能干出附魔之事。
“元杰,你不會是腦子興奮過度還沒有恢復(fù)過來吧,這可是附魔,你確定真是這小子能夠做到的?”
周遠洋質(zhì)疑道。
附魔,和煉器是有牽扯,也有淵源的,一把玄器附?jīng)]附魔,不管是價值還是威力以及其他效果方面,都有很大的差別。
可以說附魔過的玄器,不管是價格還是威力以及特效都會有所提升。
但附魔終究是太過深奧了,算得上是自成體系,經(jīng)過不知道多少載的演化,如今都已經(jīng)發(fā)展出專業(yè)的附魔師了。
膽敢冠以‘師’字,足以證明其不凡之處。
“遠洋哥,你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人,我騙你干什么,真是許兄弟給我打造的那一套追風(fēng)弓和追風(fēng)箭附魔之后,我才能配合《奔雷箭法》對那一頭三.級兇獸造成致命的傷害。”
劉元杰苦笑一聲,知道周遠洋為何會不相信,如果不是親自測試過,由許晝打造的那一套追風(fēng)弓和追風(fēng)箭上分別雕刻有‘疾風(fēng)’、‘破甲’兩種符文。他也不敢相信,許晝年紀輕輕,不僅是一名厲害的煉器師,竟然同樣還是一名厲害的附魔師。
他倒不是沒有想過,或許是許晝這小子魚目混珠,請求許鎮(zhèn)山幫忙給他的這一套追風(fēng)弓和追風(fēng)箭附魔。
但他知道許鎮(zhèn)山的為人,既然是許鎮(zhèn)山讓他找許晝幫忙打造一整套弓箭還有附魔之事,許鎮(zhèn)山就絕對不會再牽扯到這一件事情上來。
也就是說,以許鎮(zhèn)山的性格,哪怕許晝是他的親兒子,他也不會幫忙給追風(fēng)弓和追風(fēng)箭上附魔。
所以。
哪怕他再如何不相信,也不得不相信,許晝不僅是一名厲害的煉器師,還是一名厲害的附魔師,而且在附魔一途的天賦極為的恐怖。
他可是知道,許晝以前可從沒有接觸過附魔,還是多虧了他給予的那兩份符文圖解,許晝才能分別給他的追風(fēng)弓和追風(fēng)箭上附魔。
“嘶!”
周遠洋知道劉元杰的性格,不是那種喜歡說謊的人,剛剛追問,只是過不了自己拿一關(guān),如今又聽到劉元杰準確的回答,哪怕再如何不敢相信,也只能相信,許晝還會附魔之事。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顫抖著語氣,無比震驚道,“難不成這小子除了武道天賦、煉器天賦外,在附魔一途也有著不錯的天賦?”
“遠洋哥,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有點聽不懂?”
劉元杰疑惑道。
“好了,這有什么好在意,你也不想想,許鎮(zhèn)山這老小子在附魔一途上的天賦,這小子不過是繼承了許鎮(zhèn)山這老小子的天賦而已?!?p> 蘇海瞪了一眼,沖周遠洋使了個眼色,連忙轉(zhuǎn)移話題。
許晝在武道一途和煉器一途上面的天賦,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周遠洋沒有看到蘇海的眼色,但也沒有繼續(xù)多言,因為此時的他,已經(jīng)被許晝這個妖孽給嚇到了。
“好厲害!”
周英一臉崇拜地看著許晝,以前的她,自認為是個天才,也見過無數(shù)天才,各種各樣的都有??伤F(xiàn)在發(fā)現(xiàn),不管是她還是以往見過的天才,與許晝相比,簡直弱爆了。
馮蓮雖然沒有說話,但也同樣一臉震驚地看著許晝,本來她就已經(jīng)被許晝在武道一途和煉器一途上面的天賦給嚇到了。
可是。
她萬萬沒有想到,這家伙在附魔一途上,竟然也有這等天賦。
不多時。
一座足有七八米高的城墻出現(xiàn)在眼前,城墻大門口,上書‘松木鎮(zhèn)’三個古老滄桑的大字,城門下,人來人往。
一點都看不出,眼前會是一座小鎮(zhèn),明顯就是一座小城。
“好了,趕了這么久的路,終于到了?!?p> 何伯突然開口說道。
“何爺爺,不停下來嗎?”
許晝下意識抬頭,看著不遠處城門口,人來人往的同時,無數(shù)人停下來接受檢查,每當(dāng)檢查完畢,還會掏出一枚銅幣遞給檢查的護衛(wèi)。
可是何伯趕著馬車,離城門位置也不遠,不僅沒有停下速度,反而以趕路的速度,急速沖刺,似乎是準備直接沖過城門。
“停下來,為什么要停下來?”
何伯疑惑道。
“城門口的護衛(wèi)不是要檢查的嗎?而且看他們的樣子,應(yīng)該也會收入城費的吧?”
許晝好奇道。
他還是第一次離開臥虎村來到松木鎮(zhèn),所以對于一切都不太懂。
“你小子是第一次來松木鎮(zhèn)的吧?”
何伯滿意回答許晝的問題,反而直接問了起來。
“是的?!?p> 許晝點了點頭,沒有否認。
“難怪你小子會問剛剛那種話?!?p> 何伯失聲笑了笑,良久才開口解釋道,“我們可是臥虎村的人,誰會檢查,誰敢檢查。至于入城費,就算讓他們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找我們要?!?p> “不是吧,何伯,我們臥虎村這里厲害的嗎?”
許晝驚訝道。
“那是當(dāng)然,整個十萬大山外圍,我們臥虎村說第二,沒人敢稱第三?!?p> 何伯無比得意道。
“這樣會不會......”
話語說到一半,許晝就閉嘴,不過何伯知道許晝想要說什么,直接冷笑道,“你是想說木秀于林風(fēng)必摧之吧?”
許晝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何伯雖然沒有看到許晝的動作,但也已經(jīng)猜測到了許晝的想法,正色道:“小子,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一個道理,在強大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虛的。至于木秀于林風(fēng)必摧之,只要自己成長為參天大樹,又怎么會怕所謂的狂風(fēng)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