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現在,周遠洋才算徹底明白,何伯為何會如此震驚。許晝明顯是才成年沒多久,就能完成他們老許家祖祖輩輩流傳下來的規(guī)定。
就這種規(guī)定,而且還在種種條件的限制下,想要完成,簡直比登天還要困難。
許晝能完成不說,還在如此短暫的時間里完成,換個人都要震驚無比。
“何伯,你沒有逗我們開心吧,就這種情況,你確定能獨自一人親手打造出一把玄器的嗎?”
周遠洋還是不敢相信,老許家祖祖輩輩流傳下來的規(guī)定會如此坑爹,簡直就是天坑。從小到大不教授如何打造玄器的本事,等到成年就必須打造出一把黃階下品玄器,而且還是在沒有適合打造黃階下品玄器的材料以及沒有一份黃階下品玄器圖紙的情況下。
這哪里是規(guī)定,這簡直就是在胡鬧!
“你不相信我?”
何伯冷哼一聲,見周遠洋、周英、馮蓮三人,雖然沒有說話,可臉上全然是難以置信之色,顯然是不相信他剛剛所說的一切。別說是他們三個,就連他自己,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就這種坑爹的規(guī)定,打死他,他也不敢相信。
“其實你們不相信我也能理解,換做是以前,打死我也不會相信這種事情!”
何伯苦笑一聲,對于周遠洋三人的懷疑到沒有生氣,反而解釋了起來,“我能知道這一件事情,還是多虧了許鎮(zhèn)山那兔崽子。”
“何伯,你不會是也勸過許鎮(zhèn)山那王八蛋別阻止許晝這小子學武吧?”
周遠洋好奇地問了一句,他雖然不清楚,何伯為何會知道老許家祖祖輩輩流傳下來的規(guī)定具體情況,但既然提起許鎮(zhèn)山,他腦海中就是一道靈光閃過。
想起以前聽聞許鎮(zhèn)山這老小子阻止他兒子學武的夢想,整個臥虎村幾乎都沸騰了,畢竟臥虎村可是以‘武’立村,從未出現過有家長阻止自己孩子追逐武道夢想的事,這別說是阻止,支持都還來不及。
所以。
一出許鎮(zhèn)山阻止許晝學武的事,整個臥虎村沸騰的同時,凡是與許鎮(zhèn)山有交情的都出動了,就是為了勸許鎮(zhèn)山放棄阻止許晝學武的事。
可惜。
許鎮(zhèn)山這老小子太犟了,不管怎么說,都沒用,就連臥虎村的高層一一出動也都沒有用。
要不是許鎮(zhèn)山這老小子是臥虎村里唯一的鐵匠,發(fā)生這一件事,怕是早就被從臥虎村里趕走了。
故而。
何伯知道老許家祖祖輩輩流傳下來的規(guī)定具體情況,一提起許鎮(zhèn)山,他就下意識想起這一件事。
“許鎮(zhèn)山這兔崽子,我是從小看著長大的,就他的性格,比任何人都犟,打定的主意,十頭牛都拉不回來。所以一聽到這兔崽子阻止他兒子學武的事情,我連勸都沒有去勸,怎么可能因為這一件事情知道他們老許家祖祖輩輩流傳下來的規(guī)定具體情況。”
何伯否認道。
“既然不是因為這一件事情,那何伯你到底是如何知道他們老許家祖祖輩輩流傳下來的規(guī)定具體情況?”
周遠洋點了點頭,到沒有意外,何伯如果真去勸過許鎮(zhèn)山這老小子,也不可能談及這一件事情,畢竟這一件事情很難和許鎮(zhèn)山阻止許晝學武牽扯到一起,但他還是十分好奇,何伯又是從何處得來,老許家祖祖輩輩流傳下來規(guī)定的具體情況。
“當然是許鎮(zhèn)山這兔崽子當年他自己的成人禮!”
何伯冷哼道。
“難不成許鎮(zhèn)山這老小子也在剛成年沒多久就完成了他們老許家祖祖輩輩流傳下來的規(guī)定?”
周遠洋震驚道。
“屁,這兔崽子要是有這本事,屁.股都不知道翹到哪里去。再說了,如果真這樣,老頭子我又從哪里得知他們老許家祖祖輩輩流傳下來的鬼頭具體情況?!?p> 何伯吐槽了一句,得意道。
“何爺爺,你別顯擺了,你倒是快說說,你是怎么知道他們老許家祖祖輩輩流傳下來的規(guī)定具體情況的。”
別說是周遠洋,周英也是十分好奇,何伯是從何處得來的消息,心急道。
就算馮蓮也同樣好奇,只是性格使然,她只會默默地聽著,而不會像周英這樣迫不及待地問出來。
“你這丫頭,風風火火的性格,一點都不像個女孩子,反而像個男孩子,這可不是什么好習慣,你可要多向小蓮學習。”
何伯無奈地搖了搖頭,也不好意思再廢話,直入主題道,“許鎮(zhèn)山這兔崽子,可沒有剛成年不久就完成了他們老許家祖祖輩輩流傳下來的規(guī)定......”
說到這里,何伯話語一頓,深深地看了一眼許晝,眼神中盡是震驚之意,良久才又接著開口說道:“這兔崽子足足用了三年的時間才好不容易完成。”
“何爺爺,你倒是說說許叔是怎么完成的,還有你又是怎么知道他們老許家祖祖輩輩流傳下來的規(guī)定具體情況的。”
周英迫不及待道。
“你這丫頭還真是心急!”
何伯笑罵了一聲,又接著開口說道,“自打許鎮(zhèn)山這兔崽子成年,知道他們老許家祖祖輩輩流傳下來的規(guī)定后。許鎮(zhèn)山這兔崽子這三年里可沒有閑著,一邊跟在他爹身邊,學習如何打造玄器的本事,一邊收集適合打造玄器的材料以及一份黃階下品玄器的圖紙,用了三年的時間,才好不容易打造出一把黃階下品玄器,完成他們老許家祖祖輩輩流傳下來的規(guī)定。”
“何爺爺,你說完了?”
周英驚疑道。
“當然完了!”
何伯點了點頭。
“可你都還沒有說,你是如何得知他們老許家祖祖輩輩流傳下來的規(guī)定具體情況的。”
周英郁悶道。
“我明明已經說了呀!”
何伯笑瞇瞇道。
“哪有?”
周英撅著小.嘴。
“騙你干嘛,不信你問問小蓮。”
何伯得意道。
“馮姐?”
周英下意識看向馮蓮,臉上盡是驚疑,不等她話語說完,就被馮蓮打斷道,“何爺爺你的意思是說,許叔需要的材料以及圖紙都是通過你手收集到的,所以你才會知道他們老許家祖祖輩輩流傳下來的規(guī)定具體的情況?”
“還是小蓮聰明!”
何伯滿意地點了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