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沒有想過你會如此自甘墮落,你看看你一身風(fēng)塵氣息,湘湘你實在是讓我惡心至極!”北煥一把將湘湘推到在地,他雙眼泛紅,神色有些蒼白,在他推到湘湘的時候他緊緊攥著拳頭,突然有些不敢直視湘湘的眼睛。
這時候湘湘突然大笑,她說:“將軍,可是奴家的曲子彈的不好聽,居然讓你動這么大的火氣?”
“你如今還是不肯跟我走?”北煥閉著眼睛不在看湘湘,他其實已經(jīng)知道了答案,但是他不甘心,還想看看那一絲渺茫的希望。
“我淪落風(fēng)塵又怎樣!”湘湘的眼神瞬間從嫵媚變?yōu)榱撕輩?,她曾?jīng)也是飽讀詩書能歌善舞的才女,如今為了報答沈慕情的救命之恩甘愿潛伏在闌倚閣做線人,如今在北煥眼里,竟然變得如此不堪!
“既然如此,半夏姑娘珍重!”北煥徑直從湘湘身邊走過去,頭也不回,或許這就是和過去一刀兩斷吧!
“他嫌棄你的出身?”這時候東宇站在湘湘的前面問到。
“哪個男人會不在乎?不過他看不上我,我也未必會看得上他!”湘湘一抹笑意的說。
“我想也是,畢竟是鴻挽公主身邊的女官?!睎|宇笑了笑正準備扶起湘湘,卻只見湘湘像一只高傲的鶴,徑直站了起來輕輕拍打著衣服上的灰,仰頭離開。
東宇回頭看了看湘湘,她還是一如既往地討厭,但是她不得不得承認她很敬佩她,敬佩她的敢愛敢恨還有她那無論如何都磨不掉的傲骨。
京都
“我們到了?!标懴錾焓址鲋叹Z下馬車。
程君諾看了看來來往往的人群,突然想起了曾經(jīng)西岳國的繁華,那時候文景帝站在城墻之上對她說:“你知道我為何賜你鴻挽嗎?”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背叹Z撓撓頭,低頭笑著說。
“因為父皇希望你能挽救西岳國的數(shù)萬生靈,將他們從苦難中解脫出來,所以賜你為‘鴻挽’二字。你從小就聰明伶俐,所以我將你留在身邊自小就親自教導(dǎo),往后就由你輔佐喬恒,將這西岳國發(fā)揚光大。”文景帝看著西岳國繁榮昌盛的景象,不由得笑了起來,這是他用了五十年才換來的景象。
“媚笙?”陸霄看著程君諾一時出了神,便叫了叫她。
“嗯?”程君諾回過神來,淺淺一笑說:“我看這京都很是繁華,竟一時看的入神了些?!?p> “坐了一天的馬車,你也累了,等過些天我便帶你出來轉(zhuǎn)轉(zhuǎn)?!标懴龇鲋叹Z進了陸府。
“少爺回來了,飯菜已經(jīng)讓下人準備好了,老爺今日自下朝后便一直在書房沒有出來,也不讓人去打擾,少爺你要不去看看?”黃管家說。
“你將西苑打理好,以后媚笙就住那邊。西苑的下人多挑幾個過去,不可怠慢了她?!标懴龇愿赖?。
“是,老奴知道?!秉S管家恭恭敬敬的說。
程君諾隨著黃管家進入了西苑,一眼望去院中開滿了海棠花,這個西苑似乎全是按照她的喜好布置的一般,她跨過一扇木門,左手邊放著一個青銅盧里面燃著薰香,似乎是檀香。
“這個房間布置的雅致,書香氣息濃厚,幾乎琴棋書畫各占一半,倒是符合小姐的性子?!秉S管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