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聽說陸公子就要回京都了,小姐有沒有很高興???”青蓮給裴鶯歌一邊梳頭一邊笑著說。
“真的嗎?消息可靠?”裴鶯歌興高采烈的說。
“奴婢哪敢騙小姐啊!這是真的,奴婢剛才聽小扶說的,小撫跟在公子身邊多年,消息自然不會有假?!鼻嗌彉泛呛堑恼f到。
“不過……青蓮,我和霄哥哥都三年沒見了,他身邊會不會有喜歡的姑娘了?”裴鶯歌惴惴不安的問到。
“小姐多慮了,這陸公子身邊沒有一個姑娘,這是全京都知道的事?。≌f不定是在等小姐您呢!”青蓮打趣裴鶯歌說到。
“臭丫頭,你竟然取笑我?!迸狷L歌雖然口頭兇著青蓮,但是對于青蓮的話她心中還是很開心的。
“奴婢怎敢!”青蓮吐吐舌頭,俯身行禮。
裴府
裴摯斜躺在椅子上看著對面舉止優(yōu)雅的蘊染瞬間覺得無趣說到:“公主你不累嗎?每天都這樣循規(guī)蹈矩的活著,你可曾為了自己活過?”
蘊染無視裴摯,插了插發(fā)簪,仿佛這個房里只有她自己。
裴摯被蘊染這一舉動瞬間惹怒,他起身指著蘊染說到:“公主為何要嫁入裴府?”
蘊染回頭看了他一眼語氣冷冷的說:“自然是皇命難違?!?p> 裴摯走上前去微微俯身,他雙手撐在梳妝桌前居高臨下的看著蘊染,對她說到:“公主怕是忘了,鑲皇是你的親哥哥,若是你不愿意嫁給我裴摯的話,誰敢為難您呢?”
“生在天家,身不由己。”蘊染突然放下手中的發(fā)簪,眼里的光突然暗淡下來,這時裴摯突然意識到,她雖然是公主,但是她卻沒有選擇自己幸福的權(quán)利。
“抱歉,我不該這樣問?!迸釗赐蝗挥行┦肿銦o措,他又對蘊染說:“你若是愿意的話,這也是你的家。”
“你這是什么意思?”蘊染感到十分詫異,她沒有想到裴摯會對她說出這樣的話。
蘊染心想看來這將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公主若是不嫌棄,以后裴府便是公主的家?!迸釗凑f。
“你走吧!我不需要你可憐。”蘊染轉(zhuǎn)過身背對著他。
裴摯看著蘊染的背影,突然欲言又止,最后他無奈的走出這個房間,最后輕輕的將門關(guān)上。
裴摯回到書房,這時小扶對裴摯說:“聽侍女說,夫人自從入府以來,便一直郁郁寡歡,除了身邊的凌悅姑姑不讓任何人接近她?!?p> “夫人出身尊貴,性子難免有些傲慢,讓下人們小心照看著。對了她不喜歡別人叫她夫人,以后讓下人們叫她公主吧?!迸釗聪肫鹆藙倓偹f過的話,身在天家,身不由己,既然她不愿嫁入裴府,那就不要用裴府的規(guī)矩束縛住她吧!
“可是這樣不合規(guī)矩。即使夫人是公主,可是夫人畢竟與將軍你成了婚。老夫人知道了話,恐怕會不妥?!毙》鲇行鷳n的說。
“老夫人那邊你不用管?!迸釗凑f。
“知道了!”小扶說。
“對了,夫人長期這個樣子的話肯定不妥,定會遭人非議,你找人好生看著府中的下人,若是他們敢胡言亂語的話,該怎么辦你可清楚?”裴摯問道。
“清楚?!毙》稣f道。
程君諾坐在馬車里她時不時的就會看看人來人往的大街,偶爾看見新奇的事物便會探出腦袋,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它們,陸霄見此無奈的搖搖頭,他停下示意車夫停下馬車,然后輕輕敲了敲她的腦袋,說:“笙兒,過來。”
“哦!”她笑了笑,然后興高采烈的跳下馬車。
“慢點兒,小心腳下。”陸霄看著程君諾寵溺一笑,輕輕敲了敲她的頭。
“阿霄,都說儆州混亂不堪,可是這里卻是十里長街,燈火輝煌,這是為何?”程君諾感到十分不解。
“因為你在儆州??!”陸霄笑著向前走去。
陳君諾突然反應過來,然后笑了笑朝陸霄大喊:“夫君,你等等我?。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