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木行剛將饅頭放到嘴邊,目瞪口呆地看著只留背影的余暉。
繼而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小子,銀河沒來,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也罷,老夫也跟上去看看。
說著,放下了手中的食物,長袖一甩,撫平了長袍上的褶皺,闊步走了出去。
外面的天已經(jīng)漸漸黑了起來,夕陽只殘余了一個角,樹枝的影子交錯紛擾,看上去靜謐極了。
“母親,要出去走走嗎?”茶云霄輕輕敲響了落汐錦的房門,聲音有些五代,帶著些許的小心翼翼。
銀河已經(jīng)消失四個月了,馬上就要到木老的考核時間了,每每想起這個,落汐錦總會一言不發(fā)地回到自己房間,關(guān)緊房門。
那個淡紫色頭發(fā)的女孩,總是能讓所有人開心的小姑娘,已經(jīng)消失四個月了。
“爹爹,祖母還是不肯出來嗎?”茶墨然眨著大大的眼睛,看著落汐錦緊閉的房門,整個人變得難過起來。
自從銀河消失后,落汐錦為茶墨然取了小字,念河,思念銀河。
從一開始緊張的等待尋找結(jié)果,覺得以他們雷宗的實力,銀河是不可能悄無聲息地消失不見的。
房內(nèi)一如既往的沒有任何聲音傳出,就像小時候父親剛剛失蹤的時候,母親如同現(xiàn)在一般將自己關(guān)閉在屬于自己的一方天地中,
母親之前最喜歡帶銀河偷偷地溜出去玩的,像一個普通人一般帶著銀河混在人群中,感受世俗的樂趣。
畢竟,對于他們高等宗門的門主來說,事務(wù)繁忙,很難抽出時間來享受生活的。
但是銀河已經(jīng)消失四個月了,他們不得不接受銀河不會再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的事實。
與此同時,一個火紅色短發(fā)的少年出現(xiàn)在了一個木宅前,整個宅院都是竹木建造的,隱隱約約能看到院子里伸出的枝丫。
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叩響大門。
隨即從院子里傳出一聲不耐煩的聲音。
“今天恕不待客,門外之人請回吧?!?p> 門外之人輕笑一聲,似乎并不在意主人的送客令,依舊有節(jié)奏地敲著房門,似乎有種不見到主人不罷休的架勢。
“你這人怎么回事,聽不懂老夫的話嗎,今天不待客,你請回吧!”
門外的少年嘴角勾起一抹淺笑,依舊不知疲憊地敲著門。
主人終于忍不住煩躁,一個閃身來到門前,將門打開,他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誰這么大膽,敢來招惹他。
門突然被打開,火紅色頭發(fā)的少年有片刻的呆滯,隨機將手垂到了身側(cè),躬身行了一禮。
面前的老者有一雙上挑的眉眼,眼神十分的犀利,倒是蠻符合脾氣火爆的傳言的。
饒是面對門外有禮貌的少年,房屋主人還是沒有打消心中的怒火,一臉不耐地問道:“說吧,什么事?若是不給老夫說出滿意地事情,看老夫怎樣收拾你這個毛頭小子?!?p> 門外少年淺淺一笑,說道:“我來這里,是想拜木老為師的,還請木老收我為徒?”
被稱為木老的老人倒是有些意外,“你是如何知道我就是木老的?我就不能是這里的下人嗎?你倒是說說看,你為什么會覺得我會收你為徒?”
少年有些汗顏,能以這么橫的態(tài)度出現(xiàn)在這里,怎么可能會是下人。至于他會認(rèn)為木老會收他為徒的資本……
當(dāng)少年展示出自己的寂滅紅蓮時,木老的態(tài)度便有些不屑了起來,不過是小小的火屬性,也能當(dāng)做資本嗎?
似乎是預(yù)料到了木老的態(tài)度,少年嘴角露出了一抹邪笑,兩手一揮,木老的表情瞬間變得嚴(yán)肅起來,整個人變得不可置信起來,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