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子墨聽著也有些許憤怒,“好了好了,別氣了。我去看看晗音怎么樣了?!?p> 歐子若一聽,頓時一愣。隨后重重地點了一下頭。
歐子墨便走出了歐子若的房間,去了孟晗音的房間?!瓣弦??!?p> 歐子墨喊了孟晗音一句,孟晗音回了看了歐子墨一眼?!澳銇碜鍪裁矗俊?p> 這話里摻雜了太多的情緒在里面,有無奈,有憎恨……
歐子墨從后面抱住孟晗音,頭放在孟晗音的肩膀處貪戀著她的每一絲氣息。孟晗音在歐子墨觸碰他的一瞬間身子繃直,瘋狂掙扎。
“我想你了,你說……你是不是不愛我?”歐子墨一雙桃花眼里面盡是柔情,在外人看來他是玉樹蘭芝的翩翩君子,可是在孟晗音看來他就是魔鬼。
自從當(dāng)年被他看見之后,孟晗音便覺得自己墮入了地獄。是,當(dāng)年是他的舉薦讓她大放異彩??墒窃缰墙裉爝@般,孟晗音寧愿自己還是一個在街上賣藝的。
光芒萬丈的背后,又是多少不為人知的心酸。
陌桑那一段飽含諷刺的話,深深的刺醒了孟晗音。從她一舉成名以后,再沒有人像她一樣蔑視自己。
孟晗音承認這些年她被眾人擁上神壇,全然忘記再怎么樣自己都是一個罪臣之女。那些口中擁護的人,誰知道他們心里是怎樣想的。
人心隔肚皮啊……
“二皇子,我從來就沒有愛過你。一直,都是你在自欺欺人?!泵详弦艨粗巴庾杂砂肯璧镍B,不由心生艷羨。
歐子墨眼眸一沉,狠狠的咬了孟晗音肩膀一口。孟晗音吃痛,到吸了一口涼氣。
歐子墨嘴上不松口,手上也不住的動作。將孟晗音的衣服三倆下扯開。
門外,歐子若聽著里面的動靜拳頭緊緊攥起。良久以后她沉默著走開了。
待到夕陽垂暮,陌桑才依依不舍的出了世子府。她并沒有立即回陌府,而是在外面轉(zhuǎn)了一圈又一圈,聽著外面對蘇塵惜的不好傳聞,憤怒極了。
可是她又忽然之間想到了什么,之后邁著沉重的步伐回家了。
剛剛進門就聽見陌桑的父親陌正朝著陌桑大吼大叫:“孽女!你又到哪瘋了?平時在外面囂張跋扈就算了,還準備不回府了是嗎?”
陌正看起來四十出頭,一副書香氣自華的樣子。當(dāng)初皇帝封陌正為文正公,不僅僅是因為他的家第更是因為他的名氣。
陌正二十年載教書育人,門下弟子遍布整個大陸。
“我去哪與你無關(guān)。”陌桑的模樣像陌正,正因為如此陌正才會對陌桑如此厭惡。
陌正在外人面前對陌桑很是寵愛,但是在府里下人們都知道陌桑是最不受陌正寵愛的那一個孩子。
“你!來人!給我上家法!”這是素言穿越到陌桑身上挨得第一頓家法,以前都是跪一跪,或者餓一餓這事情就翻篇了。
看來這一次,陌正是動真格的了。
就在此時,陌青感到。他是陌府的長子,陌桑同父異母的哥哥。“爹,阿桑還小。你總是這么對她,這叫旁人知道了該說我們家的閑話了”
陌青笑瞇瞇的走過來了,語氣中滿是調(diào)侃。
陌正是個死要面子的人,他也知道天下沒有不漏風(fēng)的墻。經(jīng)過陌青一提醒他便放棄了先前的想法?!澳憬o我去書房門口站倆個時辰?!?p> 說完,他甩袖而走。陌青幫陌桑解了圍,但是陌桑并不想領(lǐng)他的情?!拔也恍枰慵傩市实淖龊萌?,走開?!?p> 陌青也是習(xí)慣了陌桑對他說話的態(tài)度,他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依舊笑瞇瞇的說道:“什么假惺惺的我樂意,告訴你一個事實,除卻你陌家大小姐的身份你什么都不是。你還在這里埋汰這個,埋汰那個真是可憐?!?p> 陌桑瞪了陌青一眼,從他身側(cè)擦肩而過走向了書放。
兩個時辰而已,小意思。
其實,素言自從穿越到陌桑身體里的時候她便知道陌桑其實并不是一個跋扈的女子,相反,她是一個喜愛讀書,好安靜的女子。
可惜為了生存,不得不裝出一副跋扈的樣子。素言也是為了不讓別人起疑心,同樣繼續(xù)扮著一個跋扈的大家小姐。
夜晚降臨,入秋時節(jié)的晚上分外有些涼。陌青拿著一件披走了過來,蓋在了陌桑的肩上。嘴上還不住的說道;“總是勸你收斂一下,你就是不聽?,F(xiàn)在倒好,越來月不討父親喜歡了?!?p> “他喜不喜歡與我何干,不順眼的東西始終不順眼?!彼匮詫δ凹宜匀硕疾幌矚g,根本不想給點好臉色給他們看。
陌青嘆了一口氣,“你可以回房了。”
第二天,蘇塵惜就收到了素言托人帶來的消息,說她抱病了,暫時來不了了。原本今日她和素言商量好要去街上逛一逛的。
“主子,那今天你還要出去逛嗎?”暗香站在一旁詢問道,此時蘇塵惜正偷偷摸摸的喝著粥。
蘇塵惜三倆下的把粥吃完,含糊的說道:“去,當(dāng)然要去?!?p> 好不容易夜辰溟不在府里,她也可以出去逛一逛。怎么可能不把握住這個機會。
“那奴婢去準備準備。”暗香把碗筷一齊收了下去,半路上遇見浮香了。
浮香一看見暗香就陰陽怪氣的說道:“呦,這不是對世子妃忠心耿耿的暗香嗎?”
自從蘇塵惜嫁進世子府,哪個人不知道夜辰溟根本就沒有來過挽歌苑,甚至碰都沒有過她。那些原本準備阿臾奉承的奴才就根本不把蘇塵惜放在眼里了。
浮香就是一個特別典型的例子。
暗香停下腳步來看了浮香一眼,繼續(xù)走。她心里明白,浮香就是一根墻頭草。哪里得勢她就倒向哪里。
浮香看見暗香一副故作清高的樣子,陰陽怪氣道:“裝什么裝,和你家主子一樣都是賤人?!?p> 暗香猛的回過頭來,話都呼之欲出了卻不知看見了什么又沒有說了。
“以下犯上,挺大的膽子。”蘇塵惜走了過來,一雙眼睛似笑非笑的。莫名沁出一股寒意。
浮香還想要辯解,蘇塵惜根本就不給她機會反手便是一耳光。
蘇塵惜這一巴掌絲毫沒有手下留情,浮香被打的眼冒金星,她簡直難以置信。“你居然敢打我?”
“我不僅敢打你,還敢杖斃你?!碧K塵惜不是看不出浮香有不二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