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談判
東風(fēng)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dòng),玉壺光轉(zhuǎn),一夜魚龍舞。
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正月十五元宵節(jié),廚房早就備好了炸好的元宵,個(gè)個(gè)元宵大又圓,香味兒早早的就飄了出來,引得下人們忙著咽口水。
“姑娘你終于醒了,廚房炸好了元宵等著你吃呢!”小月看楊慈睜開眼,就跑到她床頭說到。
“小月你小聲點(diǎn),別吵到了姑娘!”小花在一旁喝著小月。
“哎呀我這不是著急了嘛,今天廚房炸的元宵可香了,我只是想讓姑娘趕緊嘗嘗?!毙≡路瘩g到。
“你就知道吃!”小花和小月又在一旁爭吵起來。
“咳咳!”楊慈大聲的咳了一下,小月和小花這才閉嘴,乖乖的退了下去。
走之前,小月把元宵端到了床頭。
楊慈拿起筷子嘗了一口,一入嘴就感覺到元宵的汁順著咬痕滲透了出來。是芝麻餡的,黑黑的芝麻糊之間放了糖和花生碎,元宵皮也入口即化。吃上去別有一般滋味。
楊慈吃了半碗,剩下半碗放到了窗邊喂一只紫毛的流浪貓。
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開始,她的院子里總會(huì)跑進(jìn)一只紫色的流浪貓,那貓很乖巧,只是蹲在窗邊靜靜看著楊慈,也不鬧,楊慈看它安靜就把它留了下來。
“你覺得好吃嗎?”楊慈摸著那貓的毛說到。
“喵嗚~”那只貓回應(yīng)楊慈。
“是吧,我也覺得好吃?!睏畲乳_心的拍了拍小貓的腦袋。
它好像不喜歡別人這么摸它,往后退了退。
楊慈也沒有繼續(xù)摸下去,穿好衣服就和小月小花出了門。
近日京城擁擠的很,街上人來人往,老百姓的說話聲和小販的說話聲,還有路上小貓小狗的叫聲融匯在一起,好不熱鬧。
“小姐你快看,那新開的客棧,要剪彩了!”
楊慈看了一眼,敷衍的回著是。
“小姐你看,這是京城的學(xué)院,里面好多人哦!”楊慈剛安靜一會(huì)兒,又聽見了小月的叫聲。
楊慈撩開簾子看了一下,一眼就掃到了坐在最后面昏昏欲睡的許木木。
楊慈嘴角不經(jīng)意的撇了撇,小月以為她羨慕那些坐在學(xué)堂里讀書的孩子,又勸到:“小姐不用羨慕他們,齊先生教的要比這幫老師們好多了!”
楊慈笑了笑,齊澤什么文憑她還是知道的,以他的身份,恐怕整個(gè)京城也找不出比他更好的老師了。
“姑娘,到了?!睏畲冉裉焓且コ俏骶茦堑摹?p> 楊慈穿上披風(fēng)戴上斗笠走進(jìn)了酒館,那家酒館平時(shí)接待的都是些各種各樣的人,對于楊慈的穿著自然是不在意的。
“楊常樂的房間在幾樓?”掌柜看見眼前女子問,連忙指了指二樓角落的房間。
這家酒樓看起來有些年頭,木板踩上去顫顫巍巍吱吱作響,好像馬上就要塌,但是卻沒塌。
“姑娘,那人是不是不靠譜,這酒樓看起來不太好?!毙』ㄒ慌猿雎曁嵝?。
“既然是找我們合作,也不會(huì)太不靠譜的,走一步看一步吧!”楊慈說完,捏了捏袖子里的匕首。
她這次出來只帶了小月和小花,雖然和她一起習(xí)武,但是三個(gè)姑娘家,打起來也沒有勝算。他們出來前每個(gè)人袖里都塞了一把匕首。
楊慈推開門,屋里還沒有人來,她點(diǎn)了一杯茶,坐在凳子上,小月和小花站在兩邊。
沉重的大門發(fā)出一聲刺耳的聲音,隨即門后走出一個(gè)熟悉的身影。
“怎么是你!”楊慈出聲喊到。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韓憶南。
“怎么,我來就不行了?”韓憶南也自來熟的坐下,倒了一杯茶。
小月看見韓憶南倒是眼里放了光,連忙拽了拽楊慈的衣袖。
楊慈并沒有理會(huì),她仔細(xì)的回想起楊安之前和她說過的話。
韓國是有一個(gè)太子,但是那太子一直低調(diào),幾乎沒怎么出過韓國……
“你是韓國使者?”楊慈疑問的看著眼前紫衣男人。
不管到什么時(shí)候,他都是身著紫衣,但是每次的款式好像都不一樣。
楊慈第一次見韓憶南的時(shí)候,以為他是哪個(gè)人家的私生子或者未曾謀面的公子哥兒。
“我是韓國太子,韓憶南?!?p> 楊慈深吸了一口氣。
楊奇的計(jì)劃是靠著韓國支持里應(yīng)外合干掉胤國皇室,今天楊慈的任務(wù)就是和韓國使者碰頭。
此時(shí)楊慈內(nèi)心一萬匹小馬奔過。
“對于你們提出的條件韓國很滿意,我們的本質(zhì)也是希望天下百姓不在受苦?!?p> 韓憶南低頭喝了一口茶。
“韓國會(huì)在一月后出兵攻打胤國,到時(shí)還希望和侯爺里應(yīng)外合,爭取收復(fù)胤國?!?p> 這話若是傳出去定是天大的笑話。胤國侯爺和敵國太子里應(yīng)外合干掉自己國家。
楊慈心里默默嘆了一口氣,又和韓憶南提著別的條件。
按照楊奇和齊澤的約定,楊奇登基后不久,齊澤就會(huì)繼位。齊澤繼位后胤國會(huì)和韓國一起出兵攻打祁國。
事后胤國會(huì)在原本五五分的祁國上再讓五座城池給韓國。
“不知韓太子對我方條件可否滿意?!?p> 事實(shí)上楊奇給韓國的報(bào)酬已經(jīng)很大了。若是再多,韓國也只會(huì)覺得他們空口無憑。
“滿意倒還是挺滿意的?!表n憶南還是和從前一樣張揚(yáng)跋扈,誰的話都不放在眼里的模樣。
這樣的行為使韓憶南在楊慈心里的好感度瞬間減一。
“既然你們沒有什么別的要求了,我就先走了,如果韓公子還有什么別的疑問的話可以直接去候府找。”
楊慈說完便要往門口走,她本來也不想在這兒多待的。
“你今天穿的挺好看的?!睏畲纫换仡^,正巧撞上了韓憶南笑嘻嘻的臉。
她今天穿的很素,穿了一件淺藍(lán)色的長襖,外面披了一件黑色的披風(fēng),頭扎的是方便出行的馬鬃辮。
“韓太子還是少開玩笑的好。”
楊慈冷冰冰的丟給嬉皮笑臉的男子一句,剛準(zhǔn)備開門,又被一聲冷哼打斷。
“楊小姐就這么對待救命恩人嗎?”
楊慈早就對韓憶南不耐煩,捏了捏拳轉(zhuǎn)過身就是一頓大罵:“是,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也說了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就去候府找。
但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說,就有點(diǎn)小題大做了吧,你只是救了我一次,況且那次沒有你我也能脫身。韓太子不要以為自己很不錯(cuò)。”
她本來以為韓憶南得鬧太子脾氣接觸他們的盟約,沒想到他還是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
“你說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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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書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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