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聽奴棍奴。”
上官婉兒知道聽奴和棍奴害怕被上官帶刀責罰,
聽奴和棍奴一聽頓時松了口氣,起碼不要忍受皮肉之苦了。
“聽奴,待會在成人典禮大會的時候,幫忙留意著四周動靜!”
“棍奴,如果有人鬧事你負責斷后掩護我離開!”
上官婉兒為了保全以不變應萬變之策,只能先妥善處理好。
“好的!小姐!有人想要你的命,先從我們身上踏過去再說!”
鄭劍這邊也察覺到了慕容天的逼近,
“該死的!這家伙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鄭劍有些頭疼,他換了多少路線,打了多少掩護都沒能逃脫的掉慕容天的追擊。
“慕容天,你干嘛追著我?”
鄭劍雙手叉著腰,活脫脫一副潑婦的模樣。
“鄭劍,你怎么又巴結上韓羽了?”
慕容天想知道為啥,他也明白鄭劍壓根就不會說,
“為什么要告訴你?你不也是跟了龍墨嗎!”
果不其然,鄭劍并沒有告訴慕容天他為何跟著韓羽。
“既然你不說,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說出來!”
“我就不信你今天能脫離我的手掌心!”
慕容天像是佛祖鎮(zhèn)壓孫猴子那樣,
“口出狂言,我就不信你和龍墨一樣神秘!”
話音剛落,鄭劍直接提升實力,可以說比平時高出不少。
“雕蟲小技,也敢班門弄斧?”
慕容天不輕易輕視敵人,無論是誰都一樣!
周圍的人見這倆人居然動手,索性離的遠遠的,生怕殃及魚池!
“鄭劍,說!韓羽派你來干什么的?”
“是不是讓你陷害龍墨!好讓龍墨沒辦法參加拍賣會!”
慕容天一邊提問一邊和鄭劍對打著,
“韓羽沒說錯,你肯定會追過來,還是我輕敵了!”
“慕容天,你有你的辦法保命,我也攀附上了韓羽,我勸你還是最好不要多事!”
鄭劍明顯體力不支,但是他還是咬緊牙關死撐著。
“鄭劍,我沒有跟你做對的意思,我只想告訴你,韓羽肯定會過河拆橋干掉你!”
慕容天的話讓鄭劍遲疑了一下,
就是這一下直接讓慕容天靠近他的身體,一把拿住他。
“慕容天,你陰我?”
鄭劍有些生氣,惡狠狠的瞪著慕容天,
“我陰你?你覺得韓羽是好人?”
“難道龍墨就是好人嗎?”
鄭劍反問道,
“龍墨起碼不會傷害身邊的朋友,而韓羽不一樣!”
“他若是當真守護韓府,也不至于再三越界,先是想要強吞之前的地盤,現(xiàn)在又半夜攻擊陸家!”
“難道這次四行在這里,他還想劫走上官婉兒不成?!”
慕容天只是試探,鄭劍表情卻有點不自在。
“韓羽這么做當然是為了擴張韓府,更何況陸家逃離又不是韓羽一手造成的!”
鄭劍振振有詞,他并不覺得韓羽不是為了韓府!
“哼!你這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韓羽的為人我比你再清楚不過!”
“可以很確定告訴你,韓兵當年就是韓羽派人毒殺的!”
慕容天扔出的重磅炸彈,是龍墨故意讓他這么說的。
韓兵的死亡一直都是謎底,但是龍墨猜的到和皇室一樣,都是為了權利和欲望。
韓兵生性善良,懂分寸知進退,因此受韓成功百般喜愛。
反觀韓羽脾氣暴躁,整個人也是性子活潑些!
這些反差導致了最后結局的發(fā)生卻是無可避免。
“不可能!韓府的事情你一個外人怎么可能知道的這么多?”
“一定是龍墨故意讓你這么說,就是為了讓我離開韓府!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