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中堂也在賭,與其坐以待斃倒不如順勢而為。
而且根據(jù)他的推斷,不難想象龍墨那邊必然也會主張舟無極這件事。
況且他得罪了范明州是不假,可是范明州說到底還是舟無極的人??!
所以這一步險棋,就看舟無極如何行對了。
還是那句話,跟就是了!
孫楷庭也沒想到陸中堂居然會決然答應(yīng)自己的建議,不過對他來說這也是最好的辦法。
干等并沒有任何辦法,唯一能做的就是雙兵出擊。
前者為陸羽,具體怎么操作孫楷庭知道只能陸中堂指點。
后者卻是眾人的力量,等別人偷襲的時候,火中送炭必然會讓對方有所顧忌。
而這個顧忌恰恰沒有任何危險反而有種誓死跟隨的姿態(tài),也許會有所好轉(zhuǎn)。
不得不說,陸中堂三言兩語就看穿了孫楷庭的計謀,還真是高明,更是老狐貍!
“孫楷庭,以后你就是我陸中堂的智囊了!各位沒意見吧?”
高低已見分曉,
那群閉口不談的人顯然有些失落,早知道自己就應(yīng)該逞強(qiáng)提建議,就算不成功也能留個好印象???!
城主堡之中,朱建平正在稟告著有關(guān)于“迷蹤林”的事情,
“邵春華,三無進(jìn)去那么久,按理來說應(yīng)該出來了,會不會?”
邵春華擺擺手,示意朱建平打住,
“想有什么用?能解決根本問題嗎?”
“你別忘了那群老家伙的眼睛正盯著中原城的一舉一動?!?p> “而且上官婉兒的成人典禮在即,王德是朝廷中人的事情也是你清我楚?!?p> 嘆了口氣,邵春華一時間感覺有些頭大,
早知道就應(yīng)該還待在斷情崖面壁思過,而不是自認(rèn)為忘掉了過去的丑陋。
“邵春華,既然木已成舟,是改變不了的事情,那我們就坦然接受吧!”
朱建平也是嘆了口氣,
邵春華回來的這些日子他也是有些散心,畢竟原主人回來他根本就沒必要再插手。
卻怎么也想不到高層那群老家伙居然會趁機(jī)打壓邵春華的勢力。
這一點給常在河邊走的朱建平上了一課,任何時候都不要掉以輕心??!
“我知道,三無這件事那群人必然會大做文章??墒俏也灰彩菫榱私鉀Q“陸韓”事件么?”
邵春華青筋暴起,那種無法言喻的形態(tài)早就出賣了自己,
“行了,恐怕你不需要解決“陸韓”事件這件事了。”
朱建平投出的重磅炸彈讓邵春華一時半會兒居然沒反應(yīng)過來,
過了好大半天,邵春華才喃喃道,
“高層那群人插手了?”
朱建平搖了搖頭,
“并沒有,而是陸家被人一把火燒了個精光?!?p> 朱建平搖了搖頭,他對這件事也一直都是半信不疑。
有人說親眼所見陸中堂親自動手,可是卻找不到證據(jù)。
包括城主堡的眼線,各個分部的人員一一篩選排查,卻不都統(tǒng)一口徑。
并沒有看到陸中堂踏入過中原城半步,更別提放火燒陸家了。
“會不會是陸中堂得罪了某個人,被別人一口氣點了?”
邵春華這才發(fā)現(xiàn)他自己的話都有病,誰會吃飽了沒事做?
“這樣也好,也許高層用不了多久就會忘了這件事?!?p> “對了,陸家的事情就把心都收回來吧,重點全部壓到后天的上官婉兒的成人典禮上!”
原本兩件大事,因為陸家和韓府的那場并沒有燃起的戰(zhàn)斗而先前一步弄沒了一件大事。
原本誠然誠心恭賀陸家的人一時間也是摸不著頭腦。
得罪了上官府邸那邊確定了不會再參加上官婉兒的成人典禮,反而讓他們成為了中原城人酒后談?wù)摰馁Y本。
事實就是如此,站隊錯了就錯了,沒有后悔可言。
也不排除有極個別臉皮厚到極致的人反水支持上官婉兒的成人典禮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