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領(lǐng),我昏迷了多久?”
巨鳥還是有些頭疼,但是他必須知道,過去多少天了。
“巨鳥,從狂沙鎮(zhèn)出來,差不多快十天了!”
一路上走來,于浩然和黔亮兩個人當(dāng)然會計算時間。
“居然過去這么久了?”
巨鳥晃了晃腦袋,他實在想不起來,怎么回事!
“頭領(lǐng),黔師傅。我這是怎么回事?”
巨鳥還不知道,黔亮是于家的長老,所以對黔亮的尊稱還是黔師傅。
“你這娃娃,讓老夫我費勁千辛萬苦,才好不容易給你照顧這模樣。唉!”
黔亮嘆了口氣,能活著就是福氣!
“巨鳥,你還記得龍墨嗎?”
于浩然知道,有些事必須和他說清楚,排除兩瓶龍淚。
“龍墨?就是那個面紗男子?阻止我獵殺蜥蜴的那個?”
想了好半天,巨鳥才想起來。
龍墨并沒有告訴他身份,而是說了句緣分到了自然會見。
“嗯,那個人。給了你兩瓶丹藥,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
巨鳥點了點頭,
“這兩瓶丹藥,加上之前早就給你服用的那瓶,如今全部用完了!”
于浩然嘆了口氣,巨鳥也順便摸索了下身子,果然不見了!
“頭領(lǐng),沒事。反正兩瓶丹藥而已,沒了就沒了?!?p> 嘴上這么說,巨鳥心里還是很不開心,更不樂意!
可說到底,就像于浩然說的那樣,如果不是自己昏迷不醒,反正丹藥都用在自己身上去了,糾結(jié)這些又有何用?
“巨鳥,那兩瓶龍淚,我拜托黔長老已經(jīng)給你煉制成丹藥,給你服用了!”
兩瓶龍淚,且不說價值連城,能夠拿的出手的也就龍墨一個人。
巨鳥看了眼黔亮,
“你叫他什么?長老?”
不想繼續(xù)在龍淚身上糾結(jié),索性轉(zhuǎn)移話題。
“嗯,黔師傅是我們于家的故人,和我祖師爺于禁有過命交情,所以也是我們于家的太上長老!”
巨鳥可不信,一覺醒來天都變了。
于家什么時候憑空冒出來一個長老?
“頭領(lǐng),你真相信他的話?”
巨鳥的懷疑,雖然讓于浩然有些反感,但是還是說了出來,
“巨鳥,很多事情并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復(fù)雜,有時候簡單些,不容易讓自己那么痛苦?!?p> 于浩然的話,巨鳥當(dāng)然明白,可是他還是不選擇相信黔亮。
畢竟黔亮能夠在沙漠中,隱姓埋名這么久,鬼知道在籌備什么?
于浩然表情復(fù)雜的看了眼黔亮,
黔亮知道巨鳥的擔(dān)心是因為什么,也沒有選擇站出來面對。
要知道,巨鳥的心性于浩然都摸不透,更別提自己這個外人!
“巨鳥,你知不知道,這一路上,都是黔長老拉著你前行的?”
看了眼磨破一層皮的蜥蜴皮,于浩然于心不忍。
這一路上,黔亮的好處不過就是一瓶龍淚而已,雖然在江湖上看來,龍淚價值連城。
不論是黔亮,還是巨鳥,這兩個人對他來說,都是必不可缺的。
如果說換成以前,巨鳥頂多算個軍師,說不上兄弟??墒墙?jīng)歷這么多,怎么可能不以兄弟相稱?
黔亮,在狂沙鎮(zhèn)中是沙主,更是于家的長老。之前于浩然也不是沒有想過黔亮的真實身份,可他能夠知道父親于天下,更知道母親的身世之謎。
于情于理,他都不能讓兩個人再這樣胡攪蠻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