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就只剩下騎士王了,就好像是宿命一般。”流風忍不住的吐槽,看著騎士王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流風還是陪在尼祿身邊看著她化作一道光消失不見,不過流風也獲得一份獨特的禮物,輕輕的彈了下放在胸口的玫瑰,那是尼祿給流風的謝禮。
“你應(yīng)該告訴她有關(guān)于圣杯的真相了吧?”流風詢問著在一旁沉默不語的衛(wèi)宮切嗣。
“嗯,我已經(jīng)讓愛麗絲告訴給她了,不過亞瑟王無論如何都想親自看著圣杯的降臨。”衛(wèi)宮切嗣從煙盒里點出一根香眼放到嘴邊。
流風手指微微晃動一張撲克飛出將其香煙斬斷。
“美麗的鮮花可是需要精心呵護的啊?!绷黠L點了點自己胸前的花朵亦有他指。
果然隨著英靈的退場補充進圣杯之中,所謂的萬能許愿機那個金色的痰盂狀的杯子也被成功召喚出來。
“真是不詳?shù)臍庀??!笨粗緫?yīng)圣潔無比的圣杯,卻流風一種無比不詳?shù)臍庀?,“接下來就拜托你了,切嗣?!?p> 流風慢慢靠近圣杯,一旁的亞瑟王則是舉起手中的寶劍。
隨著那一聲無比熟悉的“EX咖喱棒!”喊出并斬向圣杯,天空凝聚著黑紅相間的恐怖云朵。
雖然是夜晚,但是云朵中開啟的孔洞流出的黑色血水卻比天空還要黑暗,燈光根本無法在其表面反射,而流風就站在孔洞的正底下。
流風的雙手凝聚著大量的黑霧,甚至隨著黑霧的體積越來越大周圍的景色都有些偏折虛幻,而流風的雙手更是發(fā)出瘆人的聲響,手上的肌膚扭曲并且撕裂。
“真是......疼死老子了?。。。?!”流風一個人站在恐怖的血水之下,黑霧將全部血水承接。
而騎士王以及衛(wèi)宮切嗣等人已經(jīng)早早的離開,從遠處驚訝的看著天上的孔洞不斷的流出黑水。
“那就是這屆圣杯的真正樣子嗎?”衛(wèi)宮切嗣看著,緊握的雙拳有些發(fā)白,“那就是我們所爭奪的東西嗎?”
流風此時依舊在黑水之下苦苦支撐,但是不時濺出的水滴已經(jīng)將屋子點燃,烈火更是蔓延到流風的腳下點燃流風的褲腳。
“啪嗒......啪嗒......”
由遠即近的腳步聲傳來,雙手盡可能的扛住說有黑水的流風側(cè)頭看著,不過因為是跪倒的姿勢所以并不能看見來著的相貌。
“為什么要承擔這些呢?“并不熟悉的聲音傳來,但是其語氣中的平靜讓流風很快想起了一個人。
“言峰綺禮,居然是你啊?!?p> 因為暗殺者早早的退場,再加上后來的金閃閃也被設(shè)計退出圣杯站在,流風都快忘記了這個男人。
“為什么要獨自一人承擔此世之惡呢?”言峰綺禮的手中甩出三把黑鍵朝著流風攻擊,流風也只能控制著血液將其黑鍵阻擋。
“還有這股奇異的力量,攻擊教會的就是你吧?”明明是疑問句但是言峰綺禮的語氣里并無疑惑。
“我告訴你你不要得寸進尺??!等我將這些黑水爛泥完全扭曲殆盡我就來收拾你!”
流風再次擋住四把黑鍵的同時甩出一枚血彈朝言峰綺禮攻擊,不過言峰綺禮也十分輕松的擋下。
“你到底是誰呢?真的如表面那樣是名偵探嗎?明明懂得那種銃劍使用技巧,也就是你應(yīng)該與教會的人有過接觸,但是我卻沒有查詢到任何有用的信息?!毖苑寰_禮語氣平淡的描述著,不過手上的動作并不慢,只是一個轉(zhuǎn)身就甩出四把黑鍵。
流風此時只能舉起血盾將自己周身護住,縮進由血液構(gòu)成的堡壘之中流風只聽見四周傳來叮叮鐺鐺的聲音,似乎是發(fā)現(xiàn)流風的防御足夠嚴密,言峰綺禮停止了無用的攻擊。
不過流風只是稍微緩一口氣就見一把黑鍵順著血墻的縫隙朝著自己的手掌飛來,因為扭曲之力會連血液一起崩毀,所以流風特意留下一條縫隙來保證兩種力量互不干預(yù),卻沒想到這反而成為了言峰綺禮攻擊的方向。
因為被血墻包圍流風也無法判斷攻擊的方向,只能將血墻撤掉盯著繞著自己轉(zhuǎn)圈的言峰綺禮,兩人又回到了一開始的狀態(tài)。
“似乎從這場圣杯戰(zhàn)爭開始你就一直目的性十足的行動著,或者說你預(yù)感到所有對你不利的因素并且進行著有效的預(yù)防,難道說你能夠看見未來嗎?”
言峰綺禮有一把沒一把的飛著黑鍵,讓流風相當?shù)臒┰辍?p> “而且你每一步的結(jié)果都可以說是對于大家來說最好的結(jié)局,但是唯獨我你卻遲遲沒有行動,難道是因為我無可救藥嗎?”
此時的言峰綺禮說著心中的疑惑,但是在流風看來真是個婆婆媽媽的家伙,如果不是因為不能出現(xiàn)一點問題以防止黑水遺漏,流風說什么要讓血液將這個蜜蜂般嗡嗡嗡的家伙溺死。
“那么你有什么打算嗎?如果沒有不如幫我一個忙,跳進這黑水之中閉上嘴如何?”流風再次甩出兩枚血彈,不過相應(yīng)的流風也到了強弩之末,隨著天上的孔洞加大力度流風的雙臂都開始崩裂。
只聽見相當清脆的一聲流風的手臂里蹦出一根白色的骨刺,流風的橈骨不堪重負的斷裂,流風只能側(cè)著頭用肩膀抗住扭曲之力,不過扭曲之力的傷害對流風的皮膚造成相當嚴重的損害。
“喂!反正你不知道自己活著的意義,為什么不試著跳進黑水里感受一下全世界的惡意呢?相比這樣一來雖然你的內(nèi)心還是迷惑,但是起碼不會麻木了吧?”
流風此時就像是蹲在幼兒園門口等著放學的怪蜀黍。
倒是綺禮這個家伙居然真的開始思索流風的提議,很明顯相當?shù)囊鈩印?p> 流風見此也加大力度,不知說了多少廢話才將言峰綺禮勸動,不過期間流風的腹部被刺入一把黑鍵簡直是火上澆油。
看著跳入半空中的言峰綺禮,眼神里充滿病態(tài)的色彩,不過在半空之中就被黑水抓住拖入其中。
“也終于快要結(jié)束了嗎?”流風感覺流量再次增大,此時流風的全身都已經(jīng)點燃不說腹部的黑鍵讓流風每一次用力都痛苦難耐。
“頭發(fā)都點著了,炎頭隊長會不會告我侵犯版權(quán)啊?!绷黠L的扭曲之力還是先一步的崩潰,隨著霧氣一點點裂開黑水也離流風越來越近,不過幸好此時的黑水已經(jīng)不剩多少,最多也就是將這整個郊區(qū)的森林摧毀。
“那么來吧!”流風這回徹底的松開雙手,抬頭直面黑水,其中完好的手臂朝著空中的孔洞投擲一桿黑色的長槍,隨后就被黑水徹底淹沒。
兩股力量的碰撞在天空之中引發(fā)劇烈的反應(yīng),黑云瞬間消散并且孔洞也消失不見,金色的顆粒將正片冬木市覆蓋下起了一場三天三夜的大雨,似乎是在洗刷著這場戰(zhàn)爭遺留的痕跡。
兩天后,德國,柏林舍訥費爾德機場。
“哦!康......伊西泰克西,內(nèi)門?!币幻诎l(fā)亞裔正十分痛苦的詢問著道路。
因為跑到愛因茲貝倫家里大鬧一場,流風完美的打了個時間差趕在衛(wèi)宮切嗣與愛麗絲菲爾之前來到德國,畢竟這兩位還需要為小櫻辦簽證。
此時的愛因茲貝倫家族的族長正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至于其他主事之人也是傷傷殘殘不說都在醫(yī)院里處于昏迷狀態(tài),畢竟是個名門貴族大部分人還是住在首都,少部分家眷則是躲在常年下雪的老宅之中。
流風為了得知老宅的位置可是煞費苦心,幸好最后還是有懦弱的家伙說出來,而流風自然闖進那棟老宅并為愛因茲貝倫的族長尤布斯塔庫哈依德·馮·愛因茲貝倫做一個微不足道的小手術(shù)。
也就是將小圣杯碎片安進了他的體內(nèi),并且將還十分年幼的伊莉雅斯菲爾·馮·愛因茲貝倫拐出了家門。
今天流風將她留在酒店之中并乘車來到機場,看著陸陸續(xù)續(xù)的從機場里走出的人流風看見了一戶十分幸福的一家三口。
“這樣的話真就是好結(jié)局了。”流風甩出一張撲克飛到正看著愛麗絲與小櫻的切嗣手中,上面自然寫著伊莉雅斯菲爾的酒店地址。
而流風則是默默的走過安檢坐上前往英國的飛機。
英國倫敦郊區(qū),流風偷偷摸摸的來到時鐘塔的門口,隨著流風將身上的扭曲之力散去立即就被發(fā)現(xiàn),不過下一秒隨著流風輕聲說著“回歸”,一切又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