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奇!波魯納雷夫!小心!”
阿布德爾看見那個長著大嘴的替身,下意識的就將伊奇以及波波推開。
“看來我的旅行就到這里了,流風,伊奇,喬瑟夫先生,承太郎......”
阿布德爾不知道為什么,但是如今的他卻有一種滿足感,因為替身遇到了很多有趣的人,認識了很多朋友,見識到了自己原先在占卜店的水晶球里未曾看見的美景。
“那么再見了,大家,看來我注定無法躲避我的宿命?!?p> 那是在遇見DIO以及流風后的第二天,坐在火車上還不熟悉的兩人沒有什么交流,于是為了打破尷尬,阿布德爾主動的為流風算命,期間阿布德爾更是為自己占卜了一次,【注定死亡的旅行】,牌面上如此暗示著,充滿了驚喜以及美好,但是結(jié)局注定枯萎,一如美麗的鮮花。
這也是阿布德爾一直與流風旅行的原因,因為流風說過擁有替身的人本身就是能夠打破自己命運之人,所以決定相信自己伙伴的阿布德爾相信著流風,他想看看是否有能夠打破自己命運之人,沒想到最后還是失敗了......
“所以說你這個家伙突然露出解脫的笑容是怎么回事啊?”
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那是一起在歐洲等地旅行的伙伴,原本都被敵人抓住眼瞅著送進那張大嘴的阿布德爾睜開眼睛,看著正與那個奇怪替身角力的病人。
“喲,我來了?!卑殡S著病人的發(fā)力,原本抓住阿布德爾的手臂逐漸松開,“巨嘴怪,請問你知道DIO的房間怎么走嗎?我們啊,花了五十天的時間找他,有點事情想要與他聊一聊。”
掏出手槍,朝著那個奇怪的嘴巴里連開數(shù)槍,然而沒有任何效果,反倒是那個大嘴替身掙脫病人的束縛在空中搖擺著越縮越小消失不見。
“小心,流風,那個家伙不知道用什么辦法躲避了我的生命探測器以及伊奇的靈敏感官?!?p> 這么說著的阿布德爾卻突然被波魯納雷夫抱柱。
“你沒事真的是太好了,阿布德爾!”波波的眼角泛著淚花“雖然知道你安全無恙,但是不知為什么剛才的一瞬間我仿佛看見了你只留下手臂人卻不知所蹤的畫面?!?p> 伊奇也跟著附和的叫著,阿布德爾則是努力試圖掙脫波波的熊抱。
“好了,這不是沒有事嗎?接下來就讓我們一起想辦法對付那個大嘴替身吧?!?p> 阿布德爾成功掙脫波波的懷抱起身,三人一狗也重整士氣,各朝一面打算找出那個敵人。
“好久沒有這么并肩作戰(zhàn)了,那么就按照我們原先的戰(zhàn)術(shù)?!?p> 流風指揮著,阿布德爾則是召出魔術(shù)師之紅在周圍圍成一個半人高的火圈,病人快速的連擊地面改變了石板的性質(zhì),變得松軟并且富有彈性不說,更是形成一個個小顆粒,變成了沙粒。
“波魯納雷夫,接下來如果那個家伙再現(xiàn)身就直接將它的腦袋打爆?!?p> “哦!現(xiàn)在的我的銀色戰(zhàn)車可是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快,居然讓我看見如此不吉利的畫面,那個家伙必須死掉謝罪!”
三人一狗就這么嚴陣以待,等待著敵人的下一次攻擊。
“嗡——嗡——”
奇怪的聲音從四周傳來,大家的注意力更加擊中。
“在哪里?在哪里?”
波波睜大眼睛看著前方,試圖尋找一絲蛛絲馬跡,然而卻感覺左腳微微下線,低頭一看正好與那個替身對視。
“小心,它在腳下!??!”
血液飆出,波波瞬間感覺到自己的前腳掌失去了觸覺,跪倒在地痛苦的捂著小腿,戰(zhàn)車則是瘋狂的朝地面刺擊。
“阿布德爾,小心!”
失控的戰(zhàn)車揚起的灰塵微微阻礙大家的視野,但是反而露出了敵人的身為,看著再次出現(xiàn)在阿布德爾背后的大嘴,流風將阿布德爾一把拉開,但是代價就是自己的手掌完全失去。
“啊——!我的手......”一瞬間的疼痛涌上來,流風忍不住的跪倒在地,背后的一張大嘴張開完全沒有給眾人任何喘息時間。
“混蛋,等的就是這一刻!死吧!”
因為那個大嘴替身似乎在移動的時候會不斷吞噬空氣中揚起的沙子,所以流風早就注意到背后的動靜,左手看似去捂住右臂,其實是為了掏出手槍。
因為之前朝那個怪物嘴里開槍沒有任何收益,流風這回將子彈打在那個替身的軀干上,可惜疼痛以及左手持槍,流風的準度自然沒有以前高,將子彈全部打出也不過是將它的肩膀以及手臂打中三槍。
看著又在空氣中消失的替身,流風制止朝著自己走過來的阿布德爾。
“不要過來,我沒有事情,去看看波魯納雷夫怎么樣了?!?p> 頭上已經(jīng)是直冒虛汗,但是流風還是努力的站起身來看著周圍,倒是波波雖然技巧夠強與人決斗的經(jīng)驗夠多但是這種實戰(zhàn)經(jīng)驗太少,如今傷勢未定反而更容易陷入危險。
流風顫抖著看著周圍,伊奇則是主動的將周圍的沙子全部揚起試圖再次尋找那個敵人的身影。
然而僵持了半天敵人卻沒有任何動作,反倒是流風有些出現(xiàn)失血過多的狀況,嘴唇發(fā)白,額頭上布滿汗水。
波波那邊則是被阿布德爾安撫完畢,兩個人互相依靠著站起來,看樣子波波大概失去了左腳掌。
“呼——這里太暗了,我們根本無法判斷敵人到底在哪里觀察我們,大家朝著上面走?!?p> 流風看著周圍,盡可能的保持冷靜做出正確的判斷。
果然隨著幾人朝樓梯移動,敵人再次發(fā)動了攻擊,空氣中一個若隱若現(xiàn)的圓球朝著幾人過來,那個大嘴虛影逐漸浮現(xiàn)
“就是現(xiàn)在!阿布德爾!”
流風大喊著,病人三只手抓住幾人的衣領,伊奇則被流風抱在懷里,隨著病人的用力,眾人所站著的梯子仿佛彈簧床一般下沉,然后將幾人猛地彈起成功來到一樓,愚者則是揚起大量的沙子聚集在空中,伴隨著魔術(shù)師之紅的火焰引發(fā)巨大的爆炸。
原本通向一樓的樓梯從中斷裂,而且敵人只是在地面上一灘血跡不知蹤影,幾人則是趴在一樓的地板喘著粗氣。
“還沒有結(jié)束。”流風掙扎著站起身,看著地下漆黑的環(huán)境,掏出手槍更換彈夾朝著地下胡亂的開槍。
“看到你了?!彪S著槍火的閃爍,地下的光亮也一閃一閃,一個躲在陰影里的人影也顯露出來,飄在半空中露著半個身子,波波趴在樓梯的邊緣指著那個男人說道。
銀色戰(zhàn)車從一開始就沒有跟著眾人上來,而是被波波留在地下,就是為了這一刻。
西洋劍快速的刺穿那個男人的胸膛,然而那個男人并沒有想著波波所想的那樣到底,而是控著替身將銀色戰(zhàn)車壓制住。
“怎么可能......”
波波感覺到脖子上傳來的窒息感,戰(zhàn)車幾次試圖掙脫都沒能成功。
“為了DIO大人,我是不會死的,即使死亡也是在確定你們這些叛逆者最后一個死亡的那一刻!”
男人發(fā)出了無比狂熱的發(fā)言,替身的力量逐漸加重,波波甚至都有些翻白眼。
“波魯納雷夫,讓你的戰(zhàn)車放棄對他的攻擊,掙脫出來?!?p> 阿布德爾在一旁趕緊讓波波放棄這次攻擊,果然隨著戰(zhàn)車的放棄攻擊改為全力掙脫,還是成功的跑掉,并且回到了波波的身邊。
而那個男人也如奸計得逞般狂笑著消失了身影不知去向。
流風與阿布德爾兩人架起波波,朝著門口快速的移動著,身后則是那個男人無差別的胡亂攻擊。
“不要出去,朝樓上跑!哪怕失敗我們也必須讓DIO徹底暴露出來,現(xiàn)在太陽還沒有下山,按照喬瑟夫所說身為吸血鬼的DIO應該是畏懼陽光的。”
流風幾人朝著樓梯繼續(xù)上樓,然而就在二樓的大廳處卻被地面的圓洞阻擋。
“該死的,那個東西居然還可以垂直上下移動?!?p> 此時的波波也恢復神智,眾人再一次陷入僵持。
流風盡可能的睜大自己的眼睛,不讓自己昏睡過去,從手臂開始傳來的脫力感實在是消磨流風當前的意志,因為來回移動再加上心率加快,流風估計現(xiàn)在的自己血壓一定相當?shù)母咭灾劣趥诘难翰粩嗔鞒觥?p> 哪怕用阿布德爾遞給自己的頭巾將斷手圍住還是沒能止血。
伊奇控制著沙子再次揚起,幾人盡可能的打起精神觀察周圍的環(huán)境。
“不對,那個男人可以從腳下攻擊?!?p> 流風低頭看了眼腳下,卻感覺頭皮發(fā)涼。
“小心,流風?!?p> 阿布德爾將流風撲到,但是因為敵人垂直的攻擊導致阿布德爾的大腿被撕下去相當大的一塊肉,敵人捉摸不透的攻擊方式簡直是在不斷的消磨著眾人的精力不說,只要他足夠有耐心完全可以將幾人磨死。
果然隨著確定阿布德爾移動不能,那個男人只是露了一下頭就差著兩個移動不方便的人攻擊,試圖逼幾人做出抉擇。
幸好伊奇及時的用愚者將波魯納雷夫救下,流風則是讓病人拖著兩人離開原地算是躲開了敵人的攻擊。
看著開始細心的平推整個平面的圓球,流風用病人將阿布德爾以及波魯納雷夫從那個替身開的大洞吊在一樓的天花板上。
他則是扭頭與伊奇躲在通往三樓的樓梯上用愚者隱藏身形。
果然隨著整個平面平推完畢,那個長發(fā)男人露出身形,觀測周圍的環(huán)境。
看著只露出半個身子,下半身則是還在自己替身嘴里的敵人,流風與伊奇都沒有移動,果然男人發(fā)現(xiàn)了病人躲在圓洞的身影,從替身里出來朝著病人走去。
“果然老鼠就是老鼠,居然躲在洞里?!?p> 男人的替身看著病人發(fā)出攻擊,然而沒有想到的是病人化作一團散沙,流風則是從樓梯上奮起撲向那個男人。
沒錯,除了那個男人上樓時的洞還有對流風發(fā)起攻擊鉆出的圓洞,而那個無比明顯的暴露身形的自然就是伊奇通過替身幻化的病人,如今流風成功將男人撲到,但是身上的手槍卻在阿布德爾撲到自己的時候不知飛去了哪里。
但是作為上一個世界的管家,流風身上的可不止手槍一個武器,掏出別在腰上的小刀流風摁進男人的脖子。
大量的血液噴出甚至將流風的雙眼蒙蔽,但是流風并沒有松手,因為敵人還是沒有死亡,明明胸前被戰(zhàn)車刺穿,脖子上更是被流風刺入一把小刀,但是眼前的男人還是沒有倒下。
已經(jīng)有些無法維持實體的替身居然朝著流風走來,然而流風的病人此時還在將阿布德爾以及波波吊在墻頂,根本無法回來。
看著那個詭異的替身舉起手來朝著流風揮動,兩道身影快速閃過,正是伊奇以及他的替身愚者,愚者的利爪在替身身前劃開巨大的口子,男人的身體也出現(xiàn)了同樣的傷口,感受到敵人的力量逐漸消失,流風知道這場戰(zhàn)斗他贏了。
起身看著瞳孔有些發(fā)散的敵人,流風朝著病人走去。
“DIO大人!”
原本以及沒有氣息的男人突然暴起將自己的脖子上的小刀拔出,刺進流風的小腿肚子,身體十分靈活的翻騰退后。
“你這個家伙......怎么回事?”
看著傷口逐漸恢復的男人,流風現(xiàn)在真的有些氣餒。
“哼哼哼哈哈哈!看見了嗎!這就是DIO大人賜予的能力!我瓦尼拉·艾斯將永遠供奉我的主人!”
流風躺在地上,視野徹底模糊。
“真是奇怪啊,明明漫畫里的大家出血量十分嚇人,怎么到流風這里就這么寫實了。明明想要打出最好的結(jié)局,卻沒想到居然是全滅結(jié)局嗎?現(xiàn)實真是殘酷啊。”
流風看著已經(jīng)模糊的身影朝自己走過來,病人已經(jīng)將阿布德爾以及波波平穩(wěn)的放在一樓,正在緩慢的朝著流風的方向移動。
然而這點時間已經(jīng)不夠了,看著男人靈活的躲開伊奇的攻擊并反手將他抽到墻上,流風幾次想要撐起身子,然而還是沒有辦法起來。
“那么,死吧,流風?!?p> 手刀閃過,流風的喉嚨被完全切開,這一刻的流風仿佛看見了許多以前的事情。
“這就是走馬燈嗎?”
流風看著經(jīng)歷過三個世界的自己,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是一個相當被動的人,沒有目標或者說沒有規(guī)劃,只知道朝著一個方向使勁卻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真是平凡的人生啊?!?p> 感覺身體逐漸變輕,流風看著自己的病人站在自己的身上,逐漸消失的同時發(fā)出哀嚎,與伊奇的哀嚎混在一起。
“伊奇......不對,至少我現(xiàn)在還不能死掉,好不容易改變了大家的命運,至少要將這件事情做完?!?p> 流風努力的移動著頭部,然而被劃開的脖子實在是無法移動,病人就那么靜靜的站在自己的身上低頭看著流風,仿佛在等待,仿佛在思考。
“可惡,病人又失控了,該死的,一定要動起來啊,至少將這個男人徹底解決?!?p> 流風顫抖的手將腿上的小刀抽出,舉起飛刀幾次想要擊中敵人,然而視線根本無法聚焦,手腕也沒有射出的力起。
“CRAZY!”
病人移動了,似乎是下定了覺醒,發(fā)出吶喊,將正在對伊奇施虐的艾斯吸引。
“垂死掙扎嗎?真的像是臭蟲一樣?!?p> 艾斯看著流風握著小刀的手,朝著流風走了過來。
“那么就讓我為你送上最后一程吧。”
手刀再次舉起,然而這次卻有一個身影的速度比他還要快的攻擊到了流風,真是流風的替身病人。
之前一直含在嘴里的手終于拿了出來,利落的刺向倒地的流風。
“居然在彌留之際替身都發(fā)生了暴走,難道我將你看作是十分棘手的對手,想不到垂死之際竟然如此不堪。”
艾斯對此時的流風充滿了鄙棄,然而下一秒還是讓自己的替身落下攻擊。
“這是?”
艾斯已經(jīng)轉(zhuǎn)身看向還在掙扎的伊奇,但是背后并沒有往常那種手刀撕碎的聲音,反而是自己的雙手被無形的東西壓制,轉(zhuǎn)身看著倒地的流風,已經(jīng)不知去向。
“咔噠!”
艾斯看向發(fā)出動靜的地方,那個并應該死掉的流風居然抱著伊奇站了起來,然而這都是不是讓他最震驚的,最震驚的是流風破損的衣服所露出的圖案。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有著與大人相同的胎記?你到底是誰?”
艾斯看著眼前的男人,氣勢已經(jīng)發(fā)生了徹底的改變,如果說之前只是一個沒頭的巨大蒼蠅胡亂的撞向四周,那么這一刻的這個男人就好像一根已經(jīng)瞄準目標的箭。
“誰知道呢?我也不知道現(xiàn)在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是我知道時間已經(jīng)開始倒計時,所以抱歉,現(xiàn)在的你不能阻止我的前進?!?p> 流風的話語落下,男人的手臂隨之折斷,一個替身從亞空瘴氣面前浮現(xiàn),正是流風的替身【21st Century Schizoid Man】,不再是之前身著拘束服的樣子,而是完全釋放,甚至露出臉部的形態(tài)。
“聽見了嗎?”流風說著無頭無腦的話,“喪鐘已經(jīng)敲響了?!?p> 病人張著嘴巴發(fā)出嘶吼,突兀的打破了原本的節(jié)奏以及所有的旋律,就好像是在一場盛大的音樂會之中一個男人突然站在主位上拿著鋸條鋸著木頭那樣突兀。
“死吧!”
病人的復臂展開,手指前面帶著奇怪的鉤爪,像是撲向獵物的猛獸。
“KILL!?。。?!”
復臂亂舞,如同碎紙機一般將艾斯的身體徹底撕開,獨留一顆頭顱。
“SCREAM!!!”
病人舉起艾斯的頭顱撞碎一旁的墻壁,陽光照射進來,艾斯發(fā)出痛苦的尖叫在陽光之下化作灰塵。
流風用病人將伊奇從空洞送到樓下,正好看見瑪萊雅以及身邊跟著一個拿著書的小男孩正在拖拽著阿布德爾以及波波兩人。
“喲,他們就拜托你們了。”沒錯,或許每個人一身都有很多改變的機會,只要在正確的時機把握那么自然就能改變,瑪萊雅以及波因哥就是,瑪萊雅是在被流風幾人打敗的第三天打來的電話,波因哥則是今天似乎撿到了流風被車撞到時散落的名片,所以流風在向SPW基金會要求來人救援時就近的兩個人也就過來。
病人將伊奇交到兩個人手里,流風轉(zhuǎn)身繼續(xù)朝著樓上走去,畢竟已經(jīng)開始倒計時了,所以必須要完成最后的事情。
“瑪萊雅大姐,那個家伙怎么回事?。俊?p> 波因哥看著那個流風轉(zhuǎn)身離去的背影,詢問著瑪萊雅。
“我......我也不知道?!?p> 想起剛才一晃而過的面孔,面部帶著溫和的笑容,但是瞳孔已經(jīng)完全擴散,沒有一點活人的氣息,倒是他的替身面目猙獰,好像有著無盡的悔恨。
“可能那就是判官真實的樣子吧。”
感覺到拖拽的男人微微顫動,瑪萊雅連忙試圖叫醒兩人。
流風一步步朝著樓上走去,明明已經(jīng)看不見事物,但是思維卻從未向現(xiàn)在這樣清晰。
“你就是歐洲的判官流風?”
那個男人即使站在三樓的陰影之中,卻比周圍的環(huán)境更加深邃,看不清深淺。
“你的身上,有著與這副身體同樣的血脈......”DIO看著眼前完全沒有生機的男人,微微皺頭,“真是讓人厭惡的氣息?!?p> 流風也沒有說話,倒不如說現(xiàn)在的流風正在積攢全身僅存的力量。
“如果你......”原本還打算試探流風的DIO不再說話,看著一步步朝著自己走來的流風,明明瞳孔已經(jīng)擴散,但是還是能夠感覺到這個男人就是奔著自己。
“哼,真是讓人討厭的家伙。”
一瞬間的停頓,或者說沒有停頓,但是流風已經(jīng)倒飛出去,胸前破開一個大洞。
“真是讓人討厭的血脈?!盌IO看著明明受到致命傷但是還是站起身來的流風,如此說著。
“再有一次,我就能知道你的能力?!?p> 流風喃喃自語的話被DIO聽到,DIO露出玩味的表情看著再次走上臺階的流風,徹底的將自己的替身放出,【世界】慢慢走向流風,時間再次停止,DIO仔細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世界也舉起強壯的手臂試圖將流風的頭顱割下。
“叮!”
發(fā)出好像是金屬碰撞的聲音,流風的身形雖然倒飛出去,但是頭顱并沒有像是DIO預想的那樣斷掉,世界在發(fā)動攻擊的一瞬間,一股奇怪的力量扭曲了流風周圍的時間,一團金色霧氣擋住了DIO致命的一擊。
“哼!”DIO看著從走廊另一側(cè)趕來的承太郎三人,轉(zhuǎn)身離開。
“流風!”
花京院一眼就看見了倒地不起的流風,連忙沖上去將他扶起,于是就看見了流風胸前的大洞。
“流風!”
喬瑟夫也發(fā)出吶喊,那是再次看見自己的友人逝世的悲痛與憤怒。
“這是......”
替流風閉上眼睛的承太郎看見了流風身下刻在地板上的字體。
“【時間被DIO停止了】!”
一陣暖風從走廊里吹來,一團黃金虛影向著友人們致意隨后在空中消散。
“喂,阿布德爾,我好像看見流風了?!?p> 躺在車后座上的波波詢問著阿布德爾,轉(zhuǎn)過頭去卻看見阿布德爾已經(jīng)淚眼朦朧!
“啊,我也看見了?!?p> “嗷嗚——!?。 ?p> 這個世界從遠處逐漸變得金黃,慢慢將整個世界覆蓋,成為黃金色的永恒。
肥貓癡瘦魚
想要斷章但是愣是沒斷掉,劇情為了連貫還是寫全了,六千字,突破我記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