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清早,白玉堂告別鄭九元,并告訴鄭九元,以后有時間來東京汴梁城玩玩。鄭九元一人回家,用著青鹽刷牙,洗完臉后,文火熬制一些粥,給里面扔了一把豆子,從這壇子里面夾出來一碟咸菜。做好了飯,將飯菜端到春蘭的房間。
春蘭還沒有睡醒,做了一夜美夢,美夢里面,她和少爺結(jié)婚,生了一大頓大胖小子,她相夫教子,織布養(yǎng)蠶,少爺耕地讀書,考取狀元。一縷溫暖的陽光,照射在她的臉上,她睜開了眼睛,連忙穿衣,嘴里面嘟囔著:“太陽照屁股了,我還沒有起來,少爺一定餓壞了?!?p> “別著急,春蘭,慢慢來,穿好衣服,洗完臉,我們就吃飯。”鄭九元看著慌里慌張的春蘭,關(guān)心的說道。
“真是不好意思,少爺。做飯這些活,本來就是春蘭做,怎么能讓少爺做,少爺你懲罰我吧?怎么樣都可以?”春蘭一邊穿衣服,一邊說著,快速的洗漱完畢,坐在了桌子上面,看著一個個白花花的饅頭,香噴噴的白粥,差異的看了一眼鄭九元,沒成想鄭九元也會做這些,令人驚艷。
“沒關(guān)系,我也是第一次,你嘗一嘗好不好吃。”鄭九元笑了笑,春蘭點點頭,吹了吹白粥,喝了一口,太好吃了,粥香味在嘴巴里面肆意。
兩個人吃完了飯,鄭九元故作神秘,要帶春蘭去一個地方。結(jié)合昨晚春夢,春蘭小臉一紅,思想跑歪。鄭九元帶著她來到天橋下面,一群破破爛爛的乞丐,對于他們說,少爺生活好多了。
“傻羊羊,哥哥我又來了?!编嵕旁粗蝗浩蜇ば『?,一群臟兮兮的乞丐小孩,長的相差無幾,根本看不出來哪一個是傻羊羊,只好叫了一聲,一個孩子從這孩子堆里面跑了出來。傻羊羊看了看鄭九元,“大哥哥,你今天來是給我講大光頭,熊大,熊二,傻羊羊的故事嗎?”
“不是,我想給你買一些好吃的,衣服。難道你不想穿漂亮的衣服,吃好吃的東西?”鄭九元彎下了腰,看著低下了頭的傻羊羊,傻羊羊聲音低沉:“大哥哥,大姐姐說了,陌生人說話不能搭理,陌生人給東西不能要,還有。。。?!?p> “還有什么,繼續(xù)說??!”鄭九元看著傻羊羊看著自己身后,不說話了。
“你這人販子,竟然想要帶走傻羊羊,找打!”余紫嫣拿著一個掃帚,快步跑了過來,一掃帚打在了鄭九元身上,衣服撕裂,出現(xiàn)幾條血印,劇烈的疼痛從這鄭九元背部傳來,鄭九元一聲不吭,緩緩的轉(zhuǎn)過身來。
“余紫嫣,沒想到你是火辣的女人,看上去文文靜靜,動起手來,不含糊,我什么時候成了人販子,你哪一個眼睛看見我?guī)ё呱笛蜓???p> “你沒有嗎?你說要給傻羊羊買漂亮的新衣服,好吃的好東西?那不是人販子是什么,你不要狡辯,你以為我不知道,等傻羊羊失去防范之心,你在傻羊羊額頭一拍,或者給他食物里面慘一些聽話粉,就把她帶走了?”余紫嫣把掃帚扔在了地上,撐著腰,不卑不亢,感覺鄭九元從上到下都是人販子。
“你,你怎么能說我們家少爺是人販子,我們家少爺那么好,怎么會是人販子?”鄭九元身旁的春蘭不行了,跳了出來,還想要把她學(xué)習(xí)買菜大媽那些話,通通放出來。鄭九元詫異看了一眼春蘭,沒成想這個小丫頭這么護(hù)著自己,淡淡的笑容:“好了,不用再說了,這么點麻煩,你家少爺可是一個男人,能夠解決?!?p> “哦,知道了少爺,我捷越了?!贝禾m好像一個犯了錯誤的小孩,低下了頭,一句話不說。
“余姑娘,我走了,你好好保重,有什么事情,記得來找我。”鄭九元沒有再接是什么,清者自清,越解釋越說不清。
余紫嫣看著鄭九元離開,蹲在了傻羊羊身邊,“傻羊羊,哪個壞人對你做什么,你沒吃那個壞人給你東西?”
由此可見,余紫嫣把傻羊羊當(dāng)做親人,十分關(guān)心。
傻羊羊搖搖頭,余紫嫣放心的松了口氣,揉了揉傻羊羊臉蛋,從這包里面拿出來一個糖豆,放在了傻羊羊嘴里,傻羊羊眉毛和嘴巴變成了月牙,十分開心。余紫嫣揉了揉傻羊羊腦袋,“以后想要吃什么,就告訴姐姐,姐姐努力工作,賺到了錢,就給你買好吃的,姐姐走了?!?p> “姐姐再見?!鄙笛蜓蛑刂攸c了點頭,揮手告別。
今天鄭九元帶著春蘭去綢緞莊買布匹,做幾件好衣服。春蘭正十八年華,正是貌美如花,在買一些胭脂水粉,好好保養(yǎng)。綢緞莊,人來人往,老板一人跑來跑去,惹得滿頭大汗??匆娻嵕旁獊砹耍鲩T來了,笑臉相迎:“鄭公子,您來了,里面請,我們綢緞莊這幾天來了一些新顏色的布匹,一定有你喜歡?”
看著人來人往,鄭九元一邊走,一邊調(diào)侃:“唐老板,你這連升綢緞莊生意紅火,看來唐老板得到了生意經(jīng),會做生意?”
“鄭公子,你說笑了,你看看這些布匹,全部是新顏色,有喜歡,告訴我,我先去忙了?!碧七B升介紹完以后,去了一邊照顧其他客人。
“唐老板,這個這個這個,我全要了?”鄭九元指了價格昂貴,材質(zhì)順滑的布匹,唐連升連忙跑了過來,看了看這幾個布匹,臉色難堪,這幾年,鄭家什么一個光景,整個雄州有目共睹,唐連升不敢恭維道:“鄭公子,你確定要這些布匹,不改了?”
“要了,不改了,給我包起來?!编嵕旁Z氣堅決,態(tài)度堅定,包起來以后,一個大腹便便,瞇著眼睛,摸著胖嘟嘟的肚子,笑嘻嘻,扯著嗓子,宣告全世界道:“大家聽好了,我今天一清早,去風(fēng)月樓見到了風(fēng)姑娘,風(fēng)姑娘還為我彈奏一首《霓裳羽衣曲》,這可是無上榮幸,你們也替我樂呵樂呵。”
“風(fēng)姑娘那可是千金難見一面,我們家唐公子竟然聽到了風(fēng)姑娘彈奏《霓裳羽衣曲》,那我們定要大辦宴席,好好慶賀?!碧七B升走了過來,抱拳恭喜自家少爺,其他人一聽,也是隨波逐流,抱拳恭喜唐元少爺,巴結(jié)談不上,至少別得罪。
唐元掃過一個個祝福的人,突然發(fā)現(xiàn)鄭九元,紋絲不動,竟不給自己面子,簡直是廁所摔跤,找死。唐元剝開一個個人,來到鄭九元面前,彈了彈鄭九元衣服,蔑視的說道:“你們鄭家,好歹以前也和我們唐家齊名,現(xiàn)在怎么穿這么粗制濫造的衣服,念在齊名份上,你看上了那些布料,我唐元少爺送給你了?”
“少爺,鄭公子剛才可是選了最貴的布匹?”唐連升做生意這么多年,知道這些布匹白送出去,而且不會帶來任何利益,對綢緞莊,有多么大損失。
“怎么?”唐元轉(zhuǎn)過身來,看著唐連升:“你覺得少爺我送不起,還是覺得少爺我是一個女人,說話可以不算話,說出去的話,可以當(dāng)做放出去的屁?!?p> “自然不是,少爺我逾越了,一切聽從少爺吩咐?!碧七B升低下頭,不在說些什么,站在一旁。
“唐少爺大方,在此謝唐少爺了?!编嵕旁?,春蘭在身后可是看的一清二楚,這些布匹價格可以頂?shù)蒙咸萍乙粋€月開銷,少爺真是人中龍鳳,運(yùn)氣爆棚。
“別,要謝就謝風(fēng)姑娘,我今天聽風(fēng)姑娘演奏《霓裳羽衣曲》,可謂是心情大好,送你一些布匹又算得了什么?”唐元一而再,再而三,那聽《霓裳羽衣曲》說事,目地輕而易見。
“鄭公子,我家風(fēng)姑娘讓我把這個交給你?!饼敼蛉龔耐饷嬉宦沸∨苓M(jìn)來,手里面捧著一個荷包,上面繡著鴛鴦游湖圖,鄭九元接過荷包,隨即說道:“你回去,替我告訴她,謝謝她的美意,我鄭九元一輩子不會忘記昨晚所做之事,一定會記住她這個紅顏知己。”
唐元一聽,心中有些不相信,一把抓住了候三衣領(lǐng),兇神惡煞道:“候三,我問你,哪一個風(fēng)姑娘?”
“唐公子,你不是開玩笑,風(fēng)月樓還能有哪位風(fēng)姑娘,只有一位風(fēng)姑娘,這個鴛鴦游湖圖,便是風(fēng)姑娘親手所繡,候三在一旁,看的一清二楚,上好金藤絲繡制而成?!焙蛉龑嵲拰嵳f,說完之后,唐元松開候三,連連后退幾步,發(fā)狂的解開了頭發(fā),亂甩起來:“親手所繡,上好金絲藤?”
候三看見唐元如此作為,哪敢繼續(xù)久留,連忙離開。
“媽媽,風(fēng)姑娘這次彈曲怎會要那么多銀兩?”
“唐少爺,風(fēng)姑娘想要繡荷包,需要上好金絲藤。所以。。?!?p> 這些話,在唐元腦海里面嗡嗡作響,用著腦袋不停抨擊柱子,唐連升在一旁,拉住唐元,“少爺,別啊!你收到什么刺激了,腦袋流血了?”
“我竟然做了他人嫁衣,一切努力,都白白浪費(fèi)?!碧圃L的胖,豈是唐連升能夠拉住。
眾人紛紛搖頭,聽到風(fēng)姑娘彈曲,竟然高興用頭碰柱子,真是羨慕。
豈是他人哪知道其中發(fā)生何事,唐元越想越低沉。
“我鄭九元一輩子不會忘記昨晚所做之事,月黑風(fēng)高,孤男寡女,能做什么?”
“我太難了!”
只是小辣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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