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么會羨慕一個沒有自由身的人。
“小事。”都是些星火濺在身上，有點灼熱有點燙疼。
只是稍有不慎就會大火引身燒傷。
“你的樣子看起來不像?！?p> “你能看見？”
“嗯?！币咨p輕迎合著，似乎在說一些家常事。
廿渡下意識揉揉眼睛，眼睛被揉搓得起了一些霧蒙蒙的星點，微微定住聚焦看著易生那一坨身影。
還是看不清他的臉龐，更不要說一些細微的表情。
反而看得清的易生看見廿渡一臉認真的看著他，有點被她的架勢嚇到，不著痕跡把腰身往后退，“……”
【系統(tǒng)：鐘啟落的故事線已激活，請玩家食用愉快?！?p> 第十五章
“救星來了。”廿渡故作神秘地拿起屏幕亮起的手機。
易生咬了咬勺子的邊緣，有點皺眉，將身子慢慢又往前靠，回到原來的位置。
救星？
工作果然有麻煩，有救星應(yīng)該不是小事了吧。
“你好，我是鐘啟落?！彬炞C信息的正楷整整齊齊出現(xiàn)在她眼眸里。
她摁下通過。
對于怎么找到她這件事根本沒有追究的必要。
“你好?！睂Ψ矫牖?。
“你好，我是廿渡。”
“嗯。”
易生看她聚精會神容不下旁人的模樣，兀的想起他手機一直安安靜靜的，只有她敲響過他的手機。
好像也只能是她吧。
他又咬住勺子的邊緣，出神好一會才發(fā)現(xiàn)他不喜歡的牛乳白粥已經(jīng)被他不知不覺的吃完了，還舀了好一會的空氣。
喉嚨好疼。
易生起身倒杯溫水，看見旁邊的鹽罐，斂下長長的睫毛簾子往水杯里抖落一勺鹽花。
昨晚他嘴唇的味道。
廿渡覺得這天聊著尷尬，想著退出聊天對方卻發(fā)來一份文件，沒有附加其他的解說文字。
題目是：幕后黑手。
點開文件，映入眼簾就是一串陌生的ID，底下一大片代碼，翻到第二頁才是她看得懂的正楷——
看完之后大致了解一下情況，幕后黑手一名是新出版作家的忠實粉絲。她如果沒有猜錯就是那個先前代替她出版的那個作家了吧。
這么想來，她才是委屈的那一個啊。
“謝謝你?！必ザ刹幌胨Ψ降暮酶卸?。
找到那個瘋狂“愛”她的那個別人家的忠實粉絲。
“你是那個誰的粉絲吧，你家那個誰被我欺負了嗎我怎么不知道?！?p> 廿渡看人家暫時潛水，就關(guān)掉手機屏幕，看著喝水的易生，“吃完了？你剛剛不是還說不吃的嗎。”
“我洗澡了?！币咨鷽]有理會她的調(diào)侃，徑直上樓。
“我出去一趟，你就乖乖在這里呆著，有女生進來先報警再打我電話?！彼惺乱k呢，比起這個好感度暫時拉不了窗簾的，別的事情更重要。
易生就停住在樓梯間，一直沒有動，也沒有說話。
回應(yīng)他只有一聲門響還有無盡回蕩的黑暗。
“咔噠?！?p> 他忘記說——
“待會見。”廿渡突然又返回來推開門，一股腦對著黑暗喊，嘴唇微微勾著。
“嗯。”少年低聲應(yīng)和上樓。
他忘記的，她記得就好了。
咖啡館。
“你們老板呢？”她推開門，門上的風鈴擺動清脆著。
“在后面。”前臺的服務(wù)員似乎記得她一樣，有點領(lǐng)會的跑進后廚，“老大，有人叫你?！?p> 老大？
不過一會，穿著棉質(zhì)圍裙黑西褲白襯衫的男人走了出來，“你真的來了呢?！?p> “我們找個角落說話?！必ザ蓻]好氣道。
“好。”男人拿起一條柔軟的白毛巾擦拭自己的手，對著女服務(wù)員，“你先幫我看一下店?！?p> “好的！”女生比了個OK。
“怎么了?！比~謙塵坐在她對面，悠然自若的模樣瞇眼享受穿過落地窗的陽光。
“你有自我意識對不對，應(yīng)該是、你是男玩家?！?p> 葉謙塵點頭又搖頭。
“難不成你是女玩家？”
她依稀看見葉謙塵一貫上揚的嘴角耷拉了一點。
“廿渡小姐言辭真是犀利?！比~謙塵手指輕敲桌面，“我是有自我意識。”
“那你們這幾個男人都是現(xiàn)實的玩家？”
“我只知道我自己的，”葉謙塵笑的一臉莫測高深，像是看著囚籠你的小白兔，“我就是好奇這個世界究竟是什么模樣而已?！?p> “……”廿渡情愿他沒有自我意識，“那你有自我意識會怎么樣?！?p> “不怎么樣。”葉謙塵像是一個捉摸不了的滑溜溜的魚，卻又能吃掉你扔下去的魚餌。
“……”廿渡輕輕瞪他一樣，“我還要刷你們幾個好感度來讓我積分賽穩(wěn)住，然后去刷易生的好感度。”
最起碼易生現(xiàn)在主動說話，還有接觸女生。
還差一點。
“這里好玩嗎？”葉謙塵像是個閨蜜一樣的語氣，只是眼底仍然死氣沉沉。
“不好玩，好多坑，雖說滿足女玩家某些需求，但是一方面還是為你們做無私奉獻。”
葉謙塵了解似的點點頭，“對于我們這樣的，這是個公益策劃。對于你們就是個商業(yè)游戲?！?p> 廿渡皺眉。
看來劉導(dǎo)還有些東西沒有告訴她。
“你找我是干嘛來的?！?p> “問問你有沒有自我意識，然后看看能不能幫我一把?！必ザ珊敛槐Ａ粽f出她的來意，甚至無所謂地壞笑。
“這個不能，但我能自如在這里游走，你需要我?guī)兔?，打我電話就好了，”葉謙塵歪了歪頭顱，“但要收費?！?p> “好?！必ザ赡闷鹱澜堑牟藛危澳俏揖忘c兩份咖啡吧?！?p> “請我的？”
“不是，是給我攻略的男人的?！必ザ山器锏卣Ｑ?。
等葉謙塵走后，她拿出手機，看了眼剛剛刷新的信息，“哼，人前人后的裝什么，你明明搶了我們家大大出版的機會，還要跳槽把他剛剛拿到出版的機會埋沒了，你這個人怎么那么賤啊，會不會做人啊?！?p> 這不堪的字眼，惡心的語氣。
網(wǎng)絡(luò)面前被煽動的不只是情緒還有是非。
廿渡把她的話截圖下來，找到那個大大的ID直接私信，“管好你家的無腦粉絲，若是再這樣我就與她公堂對質(zhì)。還有，這個謠言的源頭我會查出來，你最好給我干干凈凈的?！?p> 之前出版的機會莫名其妙被搶，這次還有無腦粉絲，在廿渡這里已經(jīng)不算是巧合了。
要不是怕人家舉報，她說的話會比剛剛打字私信的難聽幾十倍。
“救星來了?！必ザ晒首魃衩赜至巳坏啬闷鹌聊涣疗鸬氖謾C。
易生咬了咬勺子的邊緣，有點皺眉，將身子慢慢又往前靠，回到原來的位置。
救星？
工作果然有麻煩，有救星應(yīng)該不是小事了。
“你好，我是鐘啟落。”驗證信息的正楷整整齊齊出現(xiàn)在她眼眸里，怎么看也像是來者不善。
她果斷摁下通過。
她選擇相信游戲的脾性。
對于怎么找到她這件事根本沒有追究的必要。
“你好?！睂Ψ矫牖亍?p> “你好，我是廿渡?！?p> “嗯?！?p> 易生看她聚精會神容不下旁人的模樣，驀然想起他手機一直安安靜靜的，那個只有她敲響過他的手機。
好像也只能是她吧。
他又咬住勺子的邊緣，出神好一會才發(fā)現(xiàn)他不喜歡的牛乳白粥已經(jīng)被他不知不覺的吃完了，還舀了好一會的空氣送進嘴里。
喉嚨好疼，嘴巴好干。
果然他不喜歡的東西就沒有辦法喜歡。
易生起身倒杯溫水，看見旁邊的鹽罐，斂下長長的睫毛簾子往水杯里抖落一勺鹽花，抿了一口，潤濕了燙紅的唇。
是昨晚他迷蒙記憶里嘴唇殘留的味道。
廿渡覺得這天聊著尷尬對方也沒有進入正題的意思，想著退出聊天的時候?qū)Ψ浇K于發(fā)來一份34KB文件，沒有附加其他的解說文字。
題目是：THE ANSWER
點開文件，映入眼簾就是一串陌生的ID，底下一大片代碼，翻到第二頁才是她看得懂的正楷黑體字——
花了不少時間過濾信息，看完第一遍大致了解一下情況，幕后黑手一名是新出版的名氣網(wǎng)絡(luò)作家的忠實粉絲。她如果沒有猜錯就是那個先前代替她出版的那個作家了吧。
這么想來，她才是委屈的那一個啊。出版無緣無故被搶，還無緣無故被罵。
果然同行如敵國。
“謝謝你。”廿渡不想過渡刷對方的好感度，沒有誠意與感情拋出三個字。
對方?jīng)]有回復(fù)。
她一眼就掃到在她文章評論下面找到那個瘋狂“愛”她的那個別人家的忠實粉絲，然后私信她。
廿渡狠狠地戳她的ID。
她叫君九思，名字一聽就感覺是看過不少小說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滿滿一腔愛恨情仇。
廿渡看著她頭像打字，頭像是個二次元小女生，覺得她年齡應(yīng)該尚小，更加不可饒恕，“你是那個誰的粉絲吧，你家那個誰被我欺負了嗎我怎么不知道?！?p> 即便真的她做了壞事還有網(wǎng)絡(luò)管理局，求她好好讀書天天向上。
作業(yè)真的太少了。
廿渡內(nèi)心吐槽完，又看人家暫時潛水，就關(guān)掉手機屏幕，看著默默喝水的易生，“吃完了？你剛剛不是還說不吃的嗎?！?p> “我洗澡了?！币咨鷽]有理會她的調(diào)侃，徑直上樓。
他聲音有點澀。
“我出去一趟，你就乖乖在這里呆著，有女生進來先報警再打我電話?！彼惺乱k，比起這個好感度暫時拉不了窗簾的，別的事情更重要。
易生就停住在樓梯間，一直沒有動，也沒有說話，不知道是不是說不出來。
他快速用唾液清理一下刮人又發(fā)音不清晰的喉嚨，正準備開口。
回應(yīng)他只有一聲門響還有無盡回蕩的黑暗。
“咔噠?！?p> 他來不及說——
“待會見。”廿渡突然又返回來推開門，一股腦對著黑暗喊，嘴唇微微勾著。
“嗯。”少年低聲應(yīng)和上樓，嘴邊泛起一抹曇花一現(xiàn)般笑容。
他來不及的，她記得就好了。
但牛乳粥是死都不能再吃的了。
咖啡館。
“你們老板呢？”她推開門，門上的風鈴擺動清脆著，看著一位女服務(wù)員閑適擦著咖啡杯。
咖啡館沒什么人，也只是幾個一模一樣臉蛋的無名氏NPC木訥看著桌面的吃食。
“在后面?！鼻芭_的服務(wù)員似乎記得她一樣，有點領(lǐng)會的跑進后廚，“老大，有人叫你。”
老大？
不過一會，穿著棉質(zhì)圍裙黑西褲白襯衫的男人走了出來，“你真的來了呢?！?p> “我們找個角落說話?！必ザ蓻]好氣道。
“好?！蹦腥四闷鹨粭l柔軟的白毛巾擦拭自己的手，毛巾上冒著熱氣，不忘對著女服務(wù)員，“你先幫我看一下店?！?p> “好的老大！”女生比了個OK，莫名看了兩人一眼。
“怎么了?！比~謙塵坐在她對面，悠然自若的模樣瞇眼享受穿過落地窗的陽光。
“你有自我意識對不對，或者說你應(yīng)該是、男玩家?！?p> 葉謙塵點頭又搖頭。
“難不成你是女玩家？”
她依稀看見葉謙塵一貫上揚的嘴角耷拉了一點。
“廿渡小姐言辭真是犀利?！比~謙塵手指輕敲桌面，對她的措辭有點不以為意，但似乎又無法完全不在意，“我是有自我意識?！?p> “那你們這幾個男人都是現(xiàn)實的玩家？”廿渡不由得想起頻頻出現(xiàn)bug的易生。
如果真是這樣一切都說通了。
“我只知道我自己的，”葉謙塵笑的一臉莫測高深，像是看著囚籠里的小白兔，“我就是好奇這個世界究竟是什么模樣而已?！?p> “……”廿渡情愿他沒有自我意識，好過現(xiàn)在說一堆水中月不癢不痛的話語，扁嘴“那你有自我意識在游戲里會怎么樣?！?p> “不怎么樣?！比~謙塵像是一個捉摸不了的滑溜溜的魚，卻又能吃掉你扔下去的魚餌。
“……”廿渡輕輕瞪他一眼，“我還要刷你們幾個好感度來讓我穩(wěn)住積分賽，然后去刷易生的好感度?！?p> 最起碼易生現(xiàn)在主動說話，還有接觸女生，雖然只是她一個。
還差一點。
“這里好玩嗎？”葉謙塵像是個閨蜜一樣的語氣，只是眼底仍然死氣沉沉，“你們還有比賽呢?！?p> “不好玩，好多坑，雖說滿足女玩家某些需求，但是一方面還是為你們做無私奉獻。”她實話實說，難得有一個可以傾訴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