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王沉默著,什么也沒有說,只是在夜相進(jìn)來的時候關(guān)心的看了一眼,繼續(xù)喝茶。
潘偉看到武良沉默著,為此,只有他硬著頭頭皮,誰讓他參與的事情最多!
潘偉似乎為了這次見夜相練習(xí)了好久,說出口的話巴巴的響個不停。
說現(xiàn)在的大事,說現(xiàn)在的局勢,又是秦王快要回來給老皇上拜壽了,去年的時候人多熱鬧,也不知道今年會怎樣?
擔(dān)心的事情太多,亂七八糟的說了一通,可惜,夜相只顧著喝酒,什么也不說,漢王同樣沉默著。
后來實(shí)在是唱不了獨(dú)角戲,撞了武良一下。
武良不愿意開口的,尤其在知道夜相一直找的人竟然是晉王妃,他還能說什么?
不管說什么都是個死,可是,現(xiàn)在的他們是一條繩的螞蚱,如果漢王完了,他們也就徹底的玩完了。
為此,智囊星的夜相非常關(guān)鍵,至少在這個關(guān)鍵時候,他應(yīng)該站出來,繼續(xù)主持大局。
“相爺,我覺得有些奇怪,按理說我們找了那么多年,不該到現(xiàn)在才有結(jié)果?!蔽淞纪耆遣恢勒f什么才好,又看到潘偉繞彎子那么多也沒有什么效果,純粹是一句開場白,不想?yún)s是立刻引起幾人的關(guān)注,“我.....我說錯了嗎?”
武良的不自信,被潘偉狠狠的刮了一眼珠子。
該死的武良,一般不說話,只要開口,定然能氣死人。
更為關(guān)鍵的是,他們這么多人,竟然到現(xiàn)在才想到這一點(diǎn)。
剛才還說個沒玩的潘偉徹底消音了。
漢王看了一眼武良,好家伙,一句話說出問題的關(guān)鍵,同時也把問題成功的丟出去。
人才!
原本還是很隨意的幾人,都看向夜相,只等著他一句話。
不想,潘偉是一個閑不住的人。
“夜相,那樣得女人,何必再惦記,不值得!”
也只有潘偉敢說出來這話,更不怕被夜相揍死!
夜相瞬間抬眉看向他,轉(zhuǎn)而看向漢王,目光頃刻間帶了六分嚴(yán)肅,“你讓我來這里,就是為了這句話?”
潘偉不自覺的收斂下臉上的神態(tài),“武良沒有說錯,這么多年來我們一直找不到,難道夜相不覺得奇怪?”
夜相卻不是這么好糊弄的,一直看向沉默的漢王。
漢王曼喝了一杯茶,這才不急不慢的開口,“父皇單獨(dú)留下你,又是為了那幾句老話吧?”
似乎剛才他們沉重的話題根本沒有影響他,而漢王最為在意的還是他的皇位。
夜相瞇著眼睛,看向漢王,這一刻的啞謎,他不喜歡。
“這幾天發(fā)生了很多事情,似乎對晉王最為有利,不過,我從來不會放棄,到死都不會。”
夜相和漢王都是有野心,也都是心機(jī)深沉、不擇手段、野心勃勃,更為重要的是,他們最善于偽裝,也是最善于利用人心。
潘偉和武良看看兩人,不明白好端端的漢王在怎么說這話,難道不是為了勸夜相放棄那個女人?
夜相端起杯中酒,一口干了,放下酒杯的那一刻,目光嚴(yán)肅的看向漢王,“你的意思是,這一切可以說明他深謀遠(yuǎn)慮?”
“難道不是?”漢王反問。
夜相一字一句的開口,“我愿意?!?p> 有了這話,漢王心情好,決定到他的院子里好好玩玩。
潘偉和武良開始還不明白怎么回事,想到漢王的院子,瞬間來了精神。
他們前后到了漢王的玉園。
潘偉看到漢王已經(jīng)進(jìn)了玉園,潘偉心里惦記著那幾個女人,可,此刻,他還不到糊涂的時候。
眼下的情景這么嚴(yán)峻,本不該到這個對方來散心,至少,這次的事情他們沒有取得勝利,反而載了一個大跟頭。
這個時候來慶祝,就是打臉。
拉著要進(jìn)門的夜相,摸~摸鼻子,“夜相,你真的決定了?!彼趺从X得夜相到現(xiàn)在還沒有放棄晉王妃,反而是越挫越勇了?
“難道你也覺得我找了那么多年,終于找到的時候該放棄?”
“沒有。”這是潘偉心里想的,可是對上夜相的目光,卻又不敢承認(rèn)了。
夜相拍拍他的肩,“只要活著,就要記住那天我說過的話。
潘偉一愣,看向進(jìn)去的夜相,伸手想要抓~住在說些什么,看到夜相進(jìn)去的背影,他又不知道這么做到底是不是對的。
夜相到來的時候,漢王等人已經(jīng)坐好,他們的身邊都有兩個極品女人伺候著。
隨著夜相的到來,原本一直坐在那里無精打采的兩個女人,看到夜相的那一刻瞬間,笑臉相迎,“相爺——”
同樣都是女人,兩個女人卻有不同的風(fēng)格。
漢王沒有說,只是看了一眼,似乎對身邊女人獻(xiàn)殷勤的方式非常滿意,不在意這一刻夜相的反映。
……
“東家,怎么辦,有人要買我們這房子。”
那人狠下心,卻又不甘心,“不賣怎么辦,難道還讓我們跟官斗?”
“可也不能讓他們這么欺負(fù)我們,我聽說隔壁哪家也是這個情景,要不然我們......”一趟街的店鋪都逼著賣出去,給的價錢又那么底,他們自然是心里不愿意。
一個兩個難以成氣候,多了未必沒有辦法。
“不用我們動手,自然有人收拾她?!币粋€寡婦也開出來鬧事,現(xiàn)在連累了整條街的人,相信,總有人會收拾這個寡婦。
樂園整條街到都被人買了去,也不知道做什么,這些平頭老百姓,哪個會知道真正的厲害,都覺得呂夢瑤就是一個寡婦,不知道勾搭了哪個有權(quán)的老爺,想在他們這里耍威風(fēng)。
“東家的意思是......”
“不該問的別問。”
“是是是......小的.....啊...啊....啊.....”剛才還好好的而說話,可是轉(zhuǎn)眼間,竟然人頭被割下來了,他卻不知道是誰做的。
看到那人頭睜大眼睛咕嚕咕嚕的亂滾,嚇的嗷嗷的叫起來。
只感覺到一陣風(fēng),一個白影,聽到一陣女人尖銳的笑聲,很快,連人頭也不見了。
......
呂夢瑤正帶著幾個孩子在院子里玩耍,聽到周圍一陣叫聲,并不在意。
和小朋友們玩游戲累了,春星和春月端著點(diǎn)心出來,一邊吃點(diǎn)東西,一邊休息,不想看到站在墻頭上的一個穿著白衣服的女人。
春星和春月順著王妃的目光看過去。
“夫人,是晉王的師妹。”春星現(xiàn)在變的機(jī)智了,不管走到哪,大大小小的事情,她全都知道。
“她來干什么?”聽說這么一個人,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讓呂夢瑤覺得不太好。
尤其那女人看起來無害的樣子,一看就是一個狠角色。
誰讓跟在晉王的身邊,一個一個絕非善類。
這女人,和風(fēng)雅小筑的女人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呂夢瑤暗暗提醒自己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