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年點(diǎn)頭:“嗯,替本王看看?!彪m然這雙眼能不能看見,他覺得意義不大。
可是這道士能讓死人起死回生?!
聽蘇墨年這樣說,天玄就直接朝蘇墨年走了過去,扒拉著他的眼睛看了又看。
最后后退了一步,露出財(cái)迷的笑:“能看,只是這診費(fèi)?”
蘇似錦看著就奇了怪了:“不都說世外高人都是仙風(fēng)道骨,看破凡塵的?”怎地這道士就知道錢錢錢。
天玄聽著倒是回的爽快:“本座雖被世人美譽(yù)世外高人,可到底也就是個(gè)人,是人,就要生活的。”
所以,他為了生活這樣的理由,很正常。
這樣的理由很充分,蘇墨年跟蘇似錦都沒當(dāng)回事。
蘇墨年看著天玄的方向,默了一會:“診費(fèi)無妨?!?p> 到底是男兒家,還是爽快的男人,后面的診治什么的,天玄覺得很愉快。
比跟在那女子后面省事多了,這還是天玄在替蘇墨年診治好之后,對蘇墨年良好的認(rèn)知。
只是診治中,他從蘇墨年身上看到的那抹影子。
天玄簡直要被氣炸了。
診治完,開好藥方,丟下幾瓶眼藥水之后,又丟了過幾日再來復(fù)診的話,就一股腦的跑掉了。
天玄離開,蘇墨年問向蘇墨年:“就是他開的方子,醫(yī)治好了那鼻象族的……”
蘇墨年發(fā)現(xiàn),就算明知道是同名同姓,但是素箋兒三個(gè)字他是怎么也無法正常的說出口。
而蘇似錦就像是沒發(fā)現(xiàn)蘇墨年的難看似得,直接了當(dāng)?shù)木偷溃骸皩Π?,就是他的方子看好了鼻象族的素箋兒?!?p> 蘇墨年不想跟蘇似錦談?wù)摳毓{兒任何有關(guān)的。
但是說到那起死回生的素箋兒,黯淡無光的眸子忽而低垂下去,一眸幽光自眼底劃過。
沉聲問:“你在哪找到這個(gè)道士的?”
說到這里,蘇似錦也覺得很是奇怪:“就在王府的門口,我出去還沒走幾步就見到了。”
蘇墨年將無光的眸子落在蘇似錦的臉上:“你沒問問?”
說起這個(gè),蘇似錦更覺得哪里不對勁。
卻又挑不出什么毛病:“自然問過,他說他是聽說王兄瞎了,覺得王兄需要醫(yī)治,來賺金子來的?!?p> 的確是無可挑剔的說辭,蘇墨年沉默了一會,而后對著蘇似錦道:“這兩日你也辛苦了,回去休息吧?!?p> 看蘇墨年這模樣根本看不出任何的不妥,但是蘇似錦知道,他這王兄這會很不好,心情很不好。
他覺得:“要不王兄,我留下來陪你幾日吧?!?p> 蘇墨年扯開嘴角笑了一下:“怕本王尋短?”
蘇似錦愣愣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有點(diǎn)?!?p> 蘇墨年好笑:“不會,回去吧?!泵竦氖虑樗伎吹耐^來了,還有什么事是他挺不過來的。
靜默了一會,看著蘇墨年這模樣,蘇似錦也沒堅(jiān)持,就交代了守在屋外的白虎與玄武兩句就離開了。
盯著蘇似錦離開的背影,白虎感慨:“患難見真情,錦王還是不錯(cuò)的?!?p> 雖然平日里跟他們家王爺看著不對付,但是這次看著,還真的覺得其實(shí)他也沒那么惡劣的。
不同于白虎的多愁善感,玄武盯了眼已經(jīng)快要消失不見的蘇似錦背影,微沉了眸色,而后又瞪了眼白虎,沒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