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是讓他這個初等皇帝寶座的,都連帶著跟著犯愁:“王兄啊,可要我做些什么?。俊?p> 蘇墨年抬眸睨了蘇名揚一眼:“你能做什么?”
被蘇墨年這樣一反問,蘇名揚當即就更犯愁了,是啊,他能做什么?
若不是他這位兄長命格的關(guān)系,若不是他那二王兄逃皇位的關(guān)系,哪里輪得到他這個啥本事都沒有的人,做這個皇帝啊。
伸手撓了撓頭,蘇名揚有些尷尬的傻笑了兩聲:“嘿嘿,好像我是幫不上忙的。”
說著,又是一掠,直接掠到了蘇墨年的書桌上半趴著:“那王兄,你可有想要吩咐我做的事?。俊焙么跻鲂┦裁窗?,不然的話總感覺不對勁。
瞧著蘇名揚這樣不穩(wěn)重的舉動,蘇墨年倏地就冷了神色:“下去?!?p> 見蘇墨年冷下了臉,蘇名揚也是不敢造次的,就乖乖的爬了下去站好:“那王兄,我可以做些什么才能幫你?”
蘇墨年冷著臉:“回去。”
“?。俊碧K名揚撓著頭:“回去啊,那我……”他還沒幫忙呢。
蘇墨年此時真的是沒心情跟蘇名揚啰嗦的,被素箋兒的事情鬧得心里頭煩躁的厲害。
又見蘇名揚這般鬧人,直接陰沉了面色:“你安分回去就是幫本王的忙?!?p> 蘇名揚這一看,就真的不敢再跟蘇墨年磨嘰了。
瞥了兩眼蘇墨年,想說些什么,終究是什么都沒敢再說,直接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遣走了蘇名揚,蘇墨年又想了會素箋兒的事情,竟是再也坐不住的,騰地一下站了起來就往外走。
朱雀的本事他自是信得過,但是這樣干坐著等著朱雀的消息,他也是坐不住的。
所以,蘇墨年也牽了匹馬繞著圣京尋了起來,他想去他們以前去過的地方尋尋看。
然而坐在高頭大馬上,環(huán)顧著周圍一切,蘇墨年茫然了。
他竟然到此時才發(fā)現(xiàn),他竟是哪里都沒有陪他的王妃去過。
哪怕是一次酒樓也好,一次街邊游逛也好,也是沒有過的。
除了王妃的頭銜,他竟是什么都未曾為她做過。
突然之間,蘇墨年覺得這兩年,他其實并沒有他自己想象中對他的王妃那么好。
最后,蘇墨年騎著他的馬,來到了第一次見素箋兒的地方。
這里還是跟兩年前帶回她的那會一模一樣,荒無人煙的雜草叢生,荒涼的讓人心生陰森之感。
兩年前,他外出辦事歸來,因為不想夜宿荒郊野外,他帶著人走了這條捷徑。
見到她的那會,她昏迷不醒,他本不是多管閑事之人,卻不知道為何在見到她的第一面就動了惻隱之心。
后來他直接將人帶回了他的王府,更是親力親為的照顧著。
后來她醒了,他知道她叫素箋兒。
那一次問過她的來歷,她說她是孤兒,又見她面露哀傷,眉宇間寫滿了愁緒,他便再也不問了。
因為他對她不一樣的對待,沒多久他就跟她表明了心意,想要納她為妃。
他記得,她當時笑的好燦爛,迷醉了他的眼。
在之后的這兩年,他們其實過得很開心,若不是這次的這件事……
說來這件事,倒真的是他疏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