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來人啊,這里有人暈倒了。”路過的同學說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只不過有幾個臨危不亂的還能夠去叫老師。
之后的陳夕就被送到了醫(yī)院。
沈期期在余子權的安慰下被帶回了教室,然后接下來的一整天,她幾乎都沒有什么精神,內(nèi)心的愧疚、自責與不安通通占據(jù)了她整個人。
即使余子權告訴她,讓她不要擔心,可她也是會害怕,害怕游寒會來找她。
余子權在送了沈期期回到教室以后,心里也沒有多波瀾不驚。
如果不是這一次事情的發(fā)生可能與此全都會忘記自己到底是為什么會喜歡上她。
自己這么一心護著沈期期,他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對的。
可當余子權看到了沈期期眼里噙滿了淚,她惶恐不安的樣子就是會讓他心疼。
陳夕被送到醫(yī)院的當天就醒過來了,就是頭上血流得多,準確來說也沒有什么大礙。
不過腳沒有十天半個月是好不了的。
下一周就是運動會了,陳夕確定這就是有人故意想要害她,現(xiàn)在的她,總而言之是頭也疼,腳腕也疼,腿還有些輕微骨折。
摔個樓梯居然摔得這么慘。不就只是想跑個200米嗎,怎么都還會有人想要害她。
她不用多想都知道肯定是沈期期干的事兒。果然跟跟著一個受人歡迎的男生親近得久了就老是會被算計。
但是這次的算計陳夕自以為有些過了。
陳夕覺得她有必要立立威風,不然沈期期還以為她是一個多好欺負的人。忍無可忍,就無需再忍,把她已經(jīng)弄到醫(yī)院里去了,她為什么不可以反擊呢。
看來她真的有必要去準備一份大禮,然后去慰問慰問這個好同學了。
“楊女士,您可真是閑啊,居然有時間來看我這個女兒,還不知道有沒有耽誤您這個大老板的重要會議呢?!?p> 陳夕一說話就是這么強硬。
陳爸聽她語氣不善,并且話里的內(nèi)容怎么聽都有一種冷嘲熱諷的勁兒,就想要去說道說道陳夕,卻被陳媽給攔下了。
“算了,這丫頭現(xiàn)在也是在醫(yī)院里想必心情也沒有多好,就不要去罵她了。萬一氣著氣著把她給氣沒了怎么辦,我可不想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p> 陳夕才懶得理陳媽的氣話呢。
“嘶……”陳夕在床頭看到自己的手機,反手就給拿過來,頭卻疼得要死。
“別亂動?!标悑尣荒偷馗嬲]。陳夕看了看時間,正好學校下課沒多久。
想必陳諾已經(jīng)下課了。
“都已經(jīng)六點半了,還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吃飯呢?!标愊Χ疾桓肄D(zhuǎn)頭了,剛才抬起頭看向陳媽的時候,頭又是疼得要死。
“我要是不等著你這個祖宗一起吃飯的話,那我和你爸豈不是會被你在背地里念叨好幾天?!?p> “怎么會呢,我親愛的媽媽?!?p> 陳夕諂媚的笑著,因為自己腿上打折石膏,想去買東西吃也是不可能的。
“你還知道叫我媽媽?我不是陳女士嗎?怎么就成了你媽了?”
“不不不,媽媽,媽媽,我親愛的好媽媽,楊女士只是愛稱,您女兒我想現(xiàn)在餓了……所以母上大人您應該知道我的意思吧?!标愊﹂_始裝乖賣純。
陳媽笑了,轉(zhuǎn)頭看向陳爸,喊道:“老陳,你去給你女兒買點吃的。呸,什么買點兒吃的,去買飯,記得把陳諾的那一份也算上。”
陳爸認命的去了。
他剛打開門出去,病房門再次被打開,又進來了兩個讓陳夕覺得十分熟悉的人影。
“夕夕。”
柳念和陳諾居然一起來了。
“念念已經(jīng)這么晚了,你不怕你回去以后被罵嗎?”柳念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說到:“這不是還挺早的嘛。反正也是順路的,不遠,我就來看看你就走。”
陳媽見陳諾和陳夕的同學都來了,也就出了病房。打算給她們聊天的空間。
“夕夕……怎么會突然之間就……”
“沈期期唄,我該給她回禮了?!标愊Φ拖骂^,不想讓柳念看到自己奇怪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