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曾幻想過她當(dāng)我老婆,可她們派那些人做的事情,想想我就頭皮發(fā)麻呀。
看我沒有搭茬,張嬸還以為我生氣了,便出言安慰我,“你也別太往心里去,我也是為你好?!?p> “我知道啊,張嬸,你不用跟我解釋,我知道你也是為我好,不提這個了,師傅給您帶來的三清書拿來了嗎?”我問道。
然后張嬸又給了我一個記錄本,“這上面是你是師傅手寫的,原本的三清書肯定是不能帶來的。”她回答。
“我明白,時間不早了,你趕緊睡覺去吧!”我說道。
“我知道了,你也趕緊睡,明天你還有事情要處理呢?!彼f道。
然后我們兩個都到各自屋中,但我并沒有著急睡覺,立刻打開了三清書的手抄本,前十章基本上是符咒,這前十章已不是基礎(chǔ)符咒,而是比較中檔的,但是隨著而來的,就是它的筆劃可就復(fù)雜的多了。
這畫符也是講究的,必須是一筆下來,中間不可間斷,和我運(yùn)行周天是一個道理,在我所知或是者整個道家畫符之中,好像是沒有兩筆或者多筆劃成的符咒,還有一點(diǎn),畫符的時候不能夠分神,必須是集中注意力,否則畫出來的符咒,沒有神在其中,也成了廢紙。
如果沒有這部分資料,我也能畫出來,只不過起了一個復(fù)習(xí)作用罷了。
明天我還要動手捉鬼,這符咒是不可缺的,三張陽符,三張陰符,三張六丁六甲鎮(zhèn)邪符,還有新畫的天罡弒魂符,此符接用天地的純陽之火,普通的陽火能對道行低的鬼造成很大的傷害,天地的純陽之陽火,有時甚至能直接滅掉到道行低的鬼,恐怖如斯。
后幾張寫的就是八卦和風(fēng)水了,但是我也沒有時間去看,因?yàn)槲液纫捕?,不一會兒困意襲來,我趕緊躺下睡覺養(yǎng)精蓄銳,于是慢慢的我就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我夢見一個八卦圖在我的面前旋轉(zhuǎn),接著又有一個八卦圖出現(xiàn)在我腳底下,慢慢的出現(xiàn)了四個字“凝望深淵”,凝望深淵?深淵里有什么東西嗎?我心中想到,但是沒有等到開口問,然后我眼前一陣漆黑,接著我的腹部傳來了一陣暖流,慢慢的我就醒了。
坐起身來,看了看時間5:30,我依靠在了床頭,凝望深淵?深淵里是什么?
不一會兒叩門聲就響起來了,“起來了嗎?”徐梓塵問道。
“我起來了,等我練完功就出去?!?p> “好的,飯給你放桌子上了,我和張嬸出去逛超市了,”
“大姐,才五點(diǎn)就出去逛超市嗎?”
“你管??!”徐梓塵很硬氣的說。
還這一回答呀,給我批的沒脾氣了,也不多廢話,直接開始運(yùn)氣,今天還出現(xiàn)了驚喜,我的體內(nèi)竟然又生出了三骨氣,竟能運(yùn)行周天到12周天了,這是我難以想到的,我的天賦還行,我暗自想道。
穿上衣服去刷牙洗臉,看到了,徐梓塵給我留下的飯,一碗豆?jié){,七個油條,不多言,直接全吃掉,然后我就下樓,打車鄒向真和橋。
我一下車,就看見一個人依靠在河欄,留著一個卷毛,帶一個金絲邊的眼鏡,穿一個粉絲的阿迪達(dá)斯的風(fēng)衣,下身配個牛仔褲,要多顯眼就有多顯眼,不過這也方便,我發(fā)現(xiàn)他。
“你叫梁祝申嗎?”
他回頭看看我,一臉不屑的說:“你叫王青成?”
他為什么不屑?其實(shí)很正常,我這個年紀(jì)的倒是不像什么得道士,倒像是個江湖騙子,印象中那些高人呀,都應(yīng)該是留個山羊胡,馱著個背,左手符咒,右手桃木劍,穿這個道袍,大喊道:“妖孽,哪里跑!”
想到這兒,我也沒有責(zé)怪他,我給他演示了一個憑空引燃符咒,他頓時就被驚訝到了,說道:“哎呀!你咋做到的???沒用打火機(jī)吧?”我則笑而不語,不過他相信了我是個道士的身份。
“說說吧,你是怎么鬧鬼的?”
“不是我鬧鬼,我只不過起了一個中介的作用。”
“我明白了,你是中間抽提成的,算了說說雇主的情況吧!”
然后他就給我說了雇主的情況,原來呀,叫尹丙國,他近一個月來,每天做噩夢,夢到的是被他失手打死的一個惡人,被他弄死的這個人叫安州立,這個人活著的時候在他們村里無惡不作,看誰家小姑娘好看,半夜就跑人家家里霍霍人家,不過都沒成功,也就大多數(shù)人沒追究,只有幾個人找到他的時候,揍他一頓。只是弄得整個村里雞犬不寧,但來后來升級到了入室搶劫,在他搶劫的時候,不幸就遇到了尹丙國,這人看到了尹丙國,當(dāng)時逃跑慌了陣腳,他是有刀的,于是一刀就向他的脖子劃去,因?yàn)楫?dāng)時剛下鄉(xiāng),只能去地里干活,那個時候他剛從地里回來,手里還有鋤頭,他有點(diǎn)懵,但是下意識一下子就用鋤頭把安州立的他頭給打破了,這一鋤頭下去了,就把他給砸死了,當(dāng)周圍人發(fā)現(xiàn)他死的時候,卻沒有同情他的,反而是開始叫好了,因?yàn)樗诖謇锏拿曁盍?,和不少人都結(jié)下了仇,尹丙國被警察帶走了,但給他判了一個防衛(wèi)自當(dāng),所以又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幕貋砹耍缓?,他就參加了高考,?dāng)上了官。
一片葉子落入湖中慢慢的濺起了波瀾,陽光透過柳樹照在我的臉上,能聽見秋風(fēng)吹過柳葉的聲音,落下了幾片黃葉顯得格外蒼涼。又聽見水流淌的“嘩嘩”的聲音,站在橋上的我也聽完了他所講的故事,我慢慢的低下頭,陷入了思考,如果他說的這個故事是真的話,那一定是這個人應(yīng)是被殺了以后出現(xiàn)了怨氣,靈魂聚而不散,既已成了怨鬼,為什么要等這么久才去害他?現(xiàn)在也有很長時間了吧?這種鬼起碼30年道行的鬼,我能打過嗎?
不過還有疑點(diǎn),一個讀書人被人拿著刀砍,不應(yīng)該是發(fā)愣嗎?好,下意識就用鋤頭把他的頭打破了,可是一個讀書人能有多大手勁啊,可以一下子把一個壯漢給直接給打死了,不過還有一個最重要的一點(diǎn),當(dāng)你被人追的時候,他并沒有特意的去攔你,你會直接掏刀子捅他,而不去管后面追你的人嗎?肯定是直接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