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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營澡堂門口,剛才樂呵呵要進去跟女生一起洗澡的男生被叫回舉著盆蹲成兩排!教官氣的在前面走過來走過去,怒道:“一群臭不要臉!臭不要臉!”
這時畢十三急促的深吸幾口氣:“報告!”
教官:“講!”
畢十三:“我要暈倒了!”
教官怒道:“那就蹲到暈倒為止!”
汪雨成立馬意識到了不對,趕緊走上前去,畢十三聽到教官的話輕輕的放下自己的洗澡盆,然后倒了下去!汪雨成旁邊趕緊扶助畢十三,朝著教官吼道:“你滿意了吧?”
教官見況不對,立刻上前背起畢十三往醫(yī)務(wù)室跑!然后喊了一句:“解散!”
醫(yī)務(wù)室軍醫(yī)檢查過后,放下聽診器:“這孩子貧血很嚴重,我建議是下面減少訓(xùn)練,或者直接停止訓(xùn)練!”
教官:“好的,好的,我下次一定注意!”
在后面跟著過來的肖海洋冷笑道:“你剛才怎么不是這態(tài)度!現(xiàn)在在這裝好人!”
教官氣道:“你給老子閉嘴!”
軍醫(yī)趕緊攔著對著教官:“你先出去,他下午不能訓(xùn)練了!”然后指著肖海洋:“你留下來陪他!”
“你們仨什么問題?”軍醫(yī)看著汪雨成、路橋川、余皓三人。
余皓立馬說道:“我們是來看病的,我們有病!”
軍醫(yī)一臉懵逼:“那里不舒服?”
余皓:“這里有CT嗎?”
軍醫(yī)皺了皺眉頭:“這里哪有CT??!”
余皓松了口氣:“我頭疼,可能是腦癌!估計快死了!”汪雨成:“不作你就不會死!”
余皓沒有理會繼續(xù)說著:“我申請停止訓(xùn)練,觀察治療,腦癌在表面是看不出來的!”
軍醫(yī)清了清嗓子:“出去!”
余皓看一計不成立馬夸張的跪下對著躺在床上的十三哭道:“十三,你怎么在這??!天啊,你怎么還在掛水啊?你為什么不說話啊,親!”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反身抱住肖海洋:“海洋,十三他怎么了?你為什么不說話???”
汪雨成:.......這浮夸的演技!導(dǎo)演當(dāng)時怎么選上他的?
“放心,十三還沒死呢!別哭喪!”汪雨成看了看肖海洋:“還能訓(xùn)練嗎?”
肖海洋無奈道:“行了,行了!大夫我還能參加訓(xùn)練!讓他在這陪著照看著!”
軍醫(yī)看著這一幕笑到:“你們隨意!”
這時看到畢十三醒來,余皓上前說道:“十三你醒了,你一定得到神醫(yī)的治療和我愛的感召!”
汪雨成:“他是被你吵醒的!”
畢十三靜靜的看著余皓:“腦癌的癥狀其實是可以看出來的!”
余皓一把捂住畢十三的嘴:“別說話,大夫讓你安靜些!”
汪雨成和肖海洋、路橋川他們回到訓(xùn)練場,和他們一起打架的通許就被教官喊出圍著操場跑圈!
而此時任逸帆隊伍,其教官站在隊列前:“今天我們班似乎有跟別的連打架!我希望打架的人能自覺的站出來!”任逸帆看了看旁邊,沒有動!
教官:“坦白從寬!”任逸帆巍然不動!
教官嘆了一口氣:“任逸帆,你左眼眶被打輕了,你知道嗎?”任逸帆無奈的站出來!
教官:“不止你一個,都站出來!”陸陸續(xù)續(xù)中午打架的都站到了前面!教官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問任逸帆:“是你帶的頭嗎?”
任逸帆點了點頭:“是我?guī)У念^!”
教官:“打架的人每人每天午休后二十個俯臥撐!任逸帆三十個,現(xiàn)在開始!”眾人趴下剛開始做,后面的一位胖子看了看自己的體型,完全下不去:“報告,我一個都做不了!”
教官看了看他的體型,沒有強求:“任逸帆加到五十個!你歸隊!”
任逸帆看了看后面一臉的無奈,教官又道:“這件事情能不擴散,就不擴散,被你們班主任知道了也不是什么好事!我不說也不會有人追究!反正大家二十多天都散伙,都別記恨誰!”
任逸帆抬起頭:“報告!謝謝教官!”
教官聽到后冷笑了一下:“任逸帆加到六十個!”
操場半個小時后,眾人零零散散的在操場上跑著,路橋川跑到前面對著汪雨成和肖海洋道:“你們能別跑了嗎?教官說你跑不動了,我們才能休息!”
肖海洋:“在我跑死在操場上前,我死也不回!”
路橋川:“你這句....邏輯夠縝密的啊!”
汪雨成:“橋川,教官針對的是我們。你們回去沒事的!歇著吧!”
這時潘振跑道旁邊,哭喪著臉:“你們是不是有病,能別跑了嗎?”
肖海洋:“雨成,還能跑的動嗎?”
汪雨成輕松道:“so easy!媽媽再也不用擔(dān)心我上大學(xué),長將軍肚了!”
肖海洋:“加速!”然后拉著汪雨成沖了起來!
汪雨成被拉著往前,喊道:“哎~老大,我只是說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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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營食堂,一桌五人面無表情的吃著饅頭,累的沒有了聊天的興趣!鐘白看著這桌:“他們及格話嘮怎么了,也不說話,一個個表情像剛從墳地里爬出來!”
顧一心想了一下:“從墳?zāi)估锱莱鰜淼娜藨?yīng)該臉上洋溢著幸福吧?”
林洛雪笑著說道:“他們中午打架,下午被教官罰跑圈教訓(xùn)慘了!”
鐘白疑惑道:“汪雨成被教訓(xùn)那么慘,你都不心疼他?”
林洛雪:“心疼??!但是你沒發(fā)現(xiàn),他們的關(guān)系通過這一系列的事情后變的很好嗎?”說著看著汪雨成臉上洋溢著幸福:“我知道沒有朋友的感覺,我不希望他這樣,我了解他,他其實心里高興著呢!能融入大家!”
這時路橋川拿起盆里最后一個饅頭,肖海洋仰著頭無意識的摸了摸盆,沒有摸到饅頭,有氣無力的說道:“我一步也走不動了,但是我還想再吃一個饅頭!”
汪雨成:“一個!”
路橋川:“一個!”
余皓:“兩個!”
畢十三:“半個!”
肖海洋懵逼的看著四人,一臉的無奈,然后整理下表情,瞪著其他學(xué)校拼桌的四人:“你們哪個學(xué)院的?”
四人:“工學(xué)院的!你們呢?”
肖海洋:“不重要!去給我們拿饅頭!”
工學(xué)院四人:“自己去拿!我們都快吃完了!”
肖海洋瞪著他們,一字一句的說道:“去!給!我們!拿!饅頭!”
“憑什么?”工學(xué)院四人,
“因為我們中午沒吃飯,你們就把菜給撤了!不去我就打你們!”肖海洋咬牙說道。
路橋川:.....海洋的陰暗面完全爆發(fā)了!
肖海洋深吸了一口氣:“我今天非常累!而且非常不爽!問我為什么不爽!”
余皓:.....
路橋川:.....實在沒力氣問了!
畢十三繼續(xù)吃著饅頭,沒辦法汪雨成問道:“你為什么不爽?”
路橋川看了一眼:專業(yè)捧哏的人出現(xiàn)了!
肖海洋咬牙:“因為我想打教官,但是我在軍訓(xùn)期間動手我就輸了!所以我憋了一肚子氣,想找個人來打一打!”說完看向工學(xué)院四人!
汪雨成:“那打完你的怒氣就散了嗎?”
“沒錯!”肖海洋一臉逗哏的微笑。
汪雨成:“那你還是留著打教官吧!”
肖海洋頓時被震出內(nèi)傷,林洛雪他們聽到這笑出了聲!
路橋川:......這捧哏的太不專業(yè)了!
鐘白和林洛雪實在看不下去了,走了過來,鐘白端起盆:“你們真的是夠了,還能再無聊點嗎?”說完去幫忙打饅頭去了!林洛雪拿起汪雨成的飯盒,給他打了一碗湯,然后用老干媽調(diào)了下,遞給了汪雨成,溫柔道:“晚點隊伍解散我去給你涂點跌打損傷藥,別天天老打架的,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沒女朋友管著你!”
眾人頓時覺得有些飽了!
肖海洋臉色因為有人去拿饅頭輕松了許多,又看了看對面四人:“你們哪個學(xué)院的?”
工學(xué)院四人:“工學(xué)院的啊,你剛才不是問過了嗎?你又想干嘛?”
“吃完發(fā),你們把盆刷了!”肖海洋繼續(xù)咬牙狀。
“憑什么?”四人道
“因為我不爽,快問我為什么不爽!”肖海洋繼續(xù)道,
汪雨成剛想接話,肖海洋:“雨成你別說話!”說完指向路橋川。
路橋川心語:.....我斷不思量,君莫思量我!
肖海洋嘆了一口氣:“不問,我們等會就得去刷盆,反正我會隨時累死在街邊,你們看著辦吧!”
余皓:“你問什么不爽?”
肖海洋剛想說話,工學(xué)院四人實在聽不下去了:“行了行了,一會我們刷,你閉上嘴歇會吧!”
肖海洋笑著點了點頭!
鐘白打饅頭回來看到林洛雪給汪雨成調(diào)的湯,立馬也給路橋川調(diào)了一碗,旁邊工學(xué)院四人調(diào)笑道:“女朋友?”
路橋川否認道:“當(dāng)然不是!我初高中同學(xué)!”
汪雨成聽到后:“涼了!”
鐘白臉色冷了下來:“初高中同學(xué)?”路橋川看了看鐘白的臉色,遲疑道:“難道......不是嗎???”
汪雨成:“涼透了!”
鐘白轉(zhuǎn)過頭,微笑的對著肖海洋:“肖海洋,咱倆是大學(xué)同學(xué),我為你調(diào)了一晚湯,你要不要喝?”
肖海洋沉思了一下:“我用不慣別人的碗,方便的話你再給我調(diào)一碗吧!”
汪雨成:“你也涼了??!”
鐘白深吸一口氣:“好樣的!”說完自己一口氣喝了下去,怒氣沖沖的走了!路橋川一臉的莫名奇妙!
畢十三這時對著工學(xué)院四人道:“同學(xué)!麻飯你去盛點菜!因為路橋川現(xiàn)在很不爽,而且我知道他為什么不爽!”
工學(xué)院四人聽到不一樣的版本,立馬好奇道:“哦?他為什么不爽???”
畢十三看了看路橋川:“因為他很想打鐘白,但是在吃飯期間動手他就輸了!所以他現(xiàn)在憋了一肚子的火,想找人來打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