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吻最終還是霍北琛克制住給停下的,他可沒忘小女人容易害羞,還有一個……肺活量也不太好。
這不兩唇一離唐晚輕輕喘著氣,呼出的熱氣正噴灑在霍北琛的臉上,熱熱的。
唐晚實在是不明白明明是自己主動的,怎么到后面就變成霍北琛為攻勢了呢?
男人和女人在這方面,當(dāng)真就是女人會被壓得死死的嗎?
“唐晚你是想霸王硬上弓嗎?”
“霍北琛你不說話會死??!”
兩人說完都“噗呲”地笑了,這一刻的唐晚仿佛才是真實的她,能霍北琛薄唇一勾,笑得十分妖冶:“唐晚再親一下?!?p> 唐晚用手捂著嘴搖著頭拒絕,她才不要了呢,她怕自己等會斷氣。
“再親一下我就走。”
“不要?!?p> “這一走真的得幾天后才能見到,你忍心我一個有女朋友的大齡男性就這樣忍幾天嗎?”霍北琛繼續(xù)誘哄道。
“你可以找外面找女人呀,想爬你床的女人一抓一大把。”
“她們都不是你,我只想你爬我的床?!?p> 唐晚被霍北琛這句污*污的話給取悅到,但還是沒松開捂著嘴的手,她才不聽這男人的話。
霍北琛沒得辦法,上前一步,唐晚防備的退后一步。
“你躲什么?”霍北琛好笑道。
“下意識的動作。”唐晚捂著嘴說的話,聽得沙沙啞啞的。
霍北琛沒搭理她,低下頭湊近唐晚的面前,唐晚看著男人突然放大的臉在自己的眼前,沒等反應(yīng)過來就感覺手背上像被果凍觸到般,軟軟的,涼涼的。
觸感極好,唐晚腦海里只能用這樣的詞形容這種感覺。
“女朋友太容易害羞,我只能采取下下策的方式為自己謀取福利。你說有哪個男人像我這么憋屈的啊?”
委屈的話一出口,就像一連串的轟炸,讓唐晚猝不及防,聽著好像確實是自己不對。
但她心不對口,說出來的話卻是問:“霍北琛你這是在和我抱怨……你欲*求不滿嗎?”
“我還真是了,所以你打算怎么補償我?”
唐晚頓時愣住,良久才擠出一句:“當(dāng)我沒問。”
“不認(rèn)真回答問題的學(xué)生絕對不是好學(xué)生。”
“你這問題沒有答案?!碧仆砭锲鹦∽鞎攘四腥艘谎郏畔挛嬷斓氖?,走到床邊拿起手機看了一下時間。
“九點多了,你還不走?是想留下來過夜?”唐晚將手機湊到霍北琛面前,告訴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
“我知道。”
“那你還站在這干嘛?”
“你還沒回答怎么補償我。”
“你要是鉆起牛角尖來,絕對沒人能勸服你。”
說完話人已經(jīng)走進霍北琛面前撅起嘴在他的左臉頰么了一個香艷艷的吻。
“這總可以了吧……”
“這哪能夠,起碼得這樣……”霍北琛將人一扯進懷里,捧著她的臉在她唇上著著實實地再吻了一口,這才肯罷休。
“你……幼稚。”
唐晚被男人放開后站在原地瞪著笑得一臉春光燦爛的男人,輕呵道。
這男人……真的是得寸進尺,還臭不要臉,簡直是怎么說他都不為過。
唐晚氣鼓鼓的樣子異??蓯郏t撲撲的臉蛋還帶著點點嬰兒肥,霍北琛捏了捏她的臉,柔聲道:“嗯,我幼稚,為你而幼稚。”
“呵呵噠,親夠了趕緊給我從哪來回哪去。”唐晚下逐客令,她現(xiàn)在不宜和這男人待下去。
她覺得為了保護自身安全同時也算是對霍北琛負(fù)責(zé),有必要讓他趕緊走,因為誰也不知道他會不會鬼迷心竅干少兒不宜的事……
“對你怎么能親得夠呢……”
“道貌岸然的偽君子,趕緊走?!碧仆砬扑槐菊?jīng)說出口的話,卻全都是污言穢語,推著他往門口去。
“你確定讓我從這里離開?”霍北琛在唐晚拉下門把手的時候問。
唐晚看了眼他又看了一下門背,頓住了手,她都給忘了這男人是爬樓上來的。
縮回開門的手,拽著霍北琛的衣袖往陽臺走,嘴里還振振有詞:“以后還敢怕這么高的樓,詛咒你輕則骨折,重則毀容,看你還敢不敢做這么危險的事。”
“骨折你就負(fù)責(zé)照顧我,毀容……你不嫌棄那我是沒什么關(guān)系的,我又不靠臉賺錢?!被舯辫★L(fēng)輕云淡地說著,仿佛在說明天的天氣般。
唐晚輕呵了一聲,硬是把她上輩子攢下來的狠話全給用上:“你別指望我一個貌美如花的新時代女性會照顧一個行動不便,或者是下不了口的老男人。”
“老男人?嗯?”聽到這個詞他淡定不來了,在陽臺玻璃門前停下來,倚靠在玻璃門上,目光深沉地盯著唐晚。
“你難道不老嗎?”唐晚雙手抱臂,反問道。
“我才二十七,你說我老?!边@是霍北琛第一次被人說他老,南城乃至全國新聞報道,或者每個企業(yè)家對他不都是年紀(jì)輕輕就有如此成就,實在了不起諸如此類的話。
“咦惹,你還不肯服老。”唐晚譏笑道。
“二十七,不是三十七,唐晚你說清楚我哪里老了?”霍北琛臉色鐵黑,他被刺激到臨近炸毛的狀態(tài)。
“我二十三,你二十七,你說你老不老?你說??!”唐晚笑得很燦爛,完全無視霍北琛發(fā)青的臉色,一板一眼都是“我說的是事實”,你憋哪門子的屈。
“唐晚你還是繼續(xù)做回安靜的你吧……”真的懟起人來,霍北琛有些頭疼,還是文靜溫和的她更好一些。
“說出的話就像潑出的水,收不回來?!?p> “那我把這水擦干總行吧?”
“你不知道有一詞叫“覆水難收”嗎?”
霍北琛敗下陣來,“你給我點面子,你這樣,我還要不要做人了呀?”
說著還往陽臺外瞥了一眼,他不經(jīng)意間看見她的室友倚在護欄上,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們。
想他堂堂七尺男兒被女朋友指著鼻子懟,傳出去他這臉面往哪擱呀!
唐晚和藍莓對視了一眼,清了清嗓子,也有意為他保全面子,語氣變得輕柔了許多:“那你說你是不是老男人?”
“你說是就是吧?!被舯辫」怨苑?。
確實相對于小女人二十三歲的年齡,他一個二十七歲的大老粗是老男人。
他認(rèn)……但年齡上的老并不代表他思想是老舊的,別扯到“代溝”上面都相安無事。
再怎么說他也算是走在時代男人最前列里的,在外他依舊是意氣風(fēng)發(fā)的北娛總裁。
“早點承認(rèn)不就沒事了?!碧仆砩焓趾鷣y蹂躪了一下男人的頭發(fā),他的頭發(fā)細(xì)細(xì)的,軟軟的,摸起來手感也特別好。
她忍不住再搓一次,“霍北琛你這發(fā)質(zhì)比我的還要好,你告訴我是怎么護理的?”
“唐晚你夠了,男人的頭是能隨便摸的嘛?”霍北琛抓住在他頭頂作怪的小手,不讓它動彈。
“我就摸了,你想把我怎么樣?哼,只許你摸我的腦袋,還不準(zhǔn)我摸你的頭發(fā)呀……”唐晚撅起小嘴嘟囔道。
“我和你不同,我可是有頭有臉的人,哪天被拍到發(fā)型亂糟糟的成何體統(tǒng)?!被舯辫∫槐菊?jīng)地和唐晚解釋。
唐晚“嘁”了一聲:“誰沒有頭有臉呀,不然身份*證是用來擺設(shè)的嗎?”
“總之我的臉面比較重要?!?p> “既然你的臉面這么重要,那你為什么還要爬樓,爬得還是女生公寓樓,這時候你怎么不想想被拍到怎么辦?”
霍北琛語塞,他是不是情急之下選擇了錯誤的方式?不然他為何爬樓?正門走得不爽嗎?
此刻他的心里也有十萬個為什么在叫囂。
“所以你能對我做的事,我也能對你做,再和我說你的面子重要,我就,就……”
“就怎么樣?”霍北琛挑著眉,嘴角噙著笑看著說不下去的唐晚。
唐晚就了許久也就不出個所以然來,最終微瞇著眼,撅起小嘴沖霍北琛“哼”了一下,甚是可愛。
藍莓吹了太久的冷風(fēng),實在是受不住從外面敲了敲玻璃門,霍北琛按了一下門扣打開門。
“還沒聊完?”進來的藍莓象征性地朝唐晚問了一句。
“不好意思讓你在外面站了這么久,差不多了,他現(xiàn)在就走?!碧仆肀傅?。
“沒事,沒事,你們聊,我先休息了?!闭f著人已經(jīng)溜之大吉了,她受不住霍北琛散發(fā)出來無形的寒氣,怕再不走會被寒氣入襲。
“行了,很晚了你快回去吧。”唐晚走到陽臺看了一下周圍的房間都已經(jīng)熄了燈,再朝樓下看了看,全是黑漆漆的一片,只有遠(yuǎn)處停著一輛邁巴赫的車燈在照射著。
她好奇霍北琛到底是怎么爬上來的,怎么說這里也挺高的,她擔(dān)心地側(cè)身看著他,“以后別干這么危險的事了?!?p> “放心,我可是練過的?!被舯辫∽孕诺爻仆戆菏?。
“練過輕功嗎?”
“對呀,你不信我給你表演一個看看?!?p> “沒個正經(jīng),趕緊下去吧,記得要小心點?!碧仆眄怂谎?,叮囑道。
“那我先回去了,記得每天涂兩次藥膏……還有記得想我?!?p> 霍北琛捧著唐晚的臉再親了一口,說了最后一句話就翻身過了陽臺護欄跳了下去。
姝爾爾
抱歉,爾爾考試,更新比較晚,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