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橙,別怕!”被褚衿橙一兇,黎楷澤馬上變得手足無措,只能雙手撐在她兩旁,讓自己不觸碰到她。
“你別怕,我不會(huì)弄疼你的!”
褚衿橙臉上爆紅,訓(xùn)斥道:“你閉嘴!”這說的什么胡話?
黎楷澤不說了,只是無辜地看著她,因?yàn)楦忻把劾锖?,看起來有些委屈?p> 褚衿橙心里有些罪惡,跟個(gè)生病的醉鬼計(jì)較什么。
“快睡覺!”
褚衿橙見他還算聽話,打算讓他睡覺,別煩自己??衫杩瑵删尤徊宦犨@句,依舊不肯放她。
“我不睡!”
“聽話!”
褚衿橙心累,要不是體力懸殊,她真想把他扔出家門去。
“那你陪我睡!”
“你瘋了吧!”褚衿橙瞪大眼看他,是病人也不能如此得寸進(jìn)尺。
黎楷澤眼里有著失望,定定看著她,褚衿橙被看得渾身發(fā)毛,只能妥協(xié)。
“我就在這,你快睡!”
“那你不能走!”黎楷澤終于肯放開她,因?yàn)楦忻吧眢w很是疲乏,躺在床上很快閉上了眼,只是一只手還死死抓住她。
褚衿橙看了時(shí)間也不早了,只能由著他,等他睡著了自己再走,便靠在床頭看著他的睡顏。
雖然是可惡的前男友,可好在長得好看,看看也無妨。
褚衿橙今天開了很久的車,現(xiàn)在也有些累了,靠在一旁很快睡了過去。
等到半夜,褚衿橙感覺有什么在啃自己,隱約感覺自己的衣服變得松松垮垮,渾身有些熱,弄得自己很不舒服。褚衿橙迷糊著睜開眼,黑暗中隱約只看到一個(gè)人影在自己上方,那雙手很是不老實(shí),在她身上四處摸索。
褚衿橙一下就醒了,掙扎著踢打身上的人,黎楷澤卻強(qiáng)勢(shì)握住她的雙手放在頭頂,雙腿壓制住她的腿,褚衿橙徹底成了砧板上的魚肉。
“黎楷澤,放開!”
褚衿橙動(dòng)彈不了,只剩一張嘴能說話,她怎么就睡過去了?一頭狼睡在身邊居然會(huì)放松警惕。
“阿橙……”
黎楷澤吻著她的臉頰,褚衿橙左右扭頭躲避他的觸碰,黎楷澤只好用空出的手捏著她的下巴,力道有些大,痛得她叫出了聲。
“黎楷澤你殺人呀!”
褚衿橙說完嘴就被堵住,黎楷澤也終于放開她的手,開始想脫她衣服。
“不……行!”
褚衿橙渾身顫抖,腦海中閃過那些血腥的畫面,渾身發(fā)冷,開始發(fā)了瘋似的掙扎,得了自由的手在黎楷澤身上抓撓,捶打。
黎楷澤感受到她的暴躁,以為她只是害怕,腦子還處于漿糊狀態(tài)的他以為只是自己太不溫柔,連忙道歉,放輕了動(dòng)作,可褚衿橙依舊發(fā)了瘋似的踢打他。
“阿橙……”
黎楷澤無措,像做錯(cuò)事的孩子,也不敢再碰她,褚衿橙嘴里嗚咽著,趁他松手一下子推開他,自己滾到一旁,因?yàn)楸揪驮诖策?,一下子跌倒地上,黎楷澤腦袋很痛,看她摔倒想下床扶她,褚衿橙卻一下拍開他的手,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出了客房。
褚衿橙狼狽回到自己的臥室,靠著門坐在地上,狠狠咬著自己的手臂,痛到她流出眼淚。
閉上眼,腦海中是黎楷澤甩開她的畫面,是她鮮血淋漓躺在醫(yī)院的畫面。
褚衿橙渾身顫抖,六月的天氣硬是渾身冷得發(fā)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