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年見到蔣素溪是三年前一個冬天里,那天他的侍衛(wèi)匆匆來了之后告訴他鴻蒙教里出事了,
其實他除了是赤心學(xué)院的院長之外還是江湖三大教派鴻蒙教的教主,那天他回教派斬殺了教會里掩藏在鴻蒙教里的黑蓮教的奸細(xì),鴻蒙教和黑蓮教都是江湖大教,
但是大多都只是以為黑蓮教才是三大教中的頂尖,而鴻蒙教和血月教都不如黑蓮教,這都是人們都以為的,但是他們只是不知道鴻蒙教的教主只是懶得爭斗,而且不屑于與黑蓮教為伍而已。
所以明里暗里的,黑蓮教都在對鴻蒙教進(jìn)行打壓,這幾年更是隱隱有想要與血月教聯(lián)合的意思。但是鴻蒙教的教主心大啊,從來不懼他黑蓮教的打壓,黑蓮教想著的砍斷鴻蒙教的獨(dú)木橋讓他們無處可走,可是奈何人家鴻蒙教走的是陽光道,你說氣不氣。
所以黑蓮教猜不透鴻蒙教的意圖,所以只能派人潛入鴻蒙教偷聽了??墒桥帕撕谏徑痰拈L老去鴻蒙教都有一年多了,卻連黑蓮教教主的面的沒見著,最后見面時就被鴻蒙教教主笑著一刀砍斷了脖子。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那天荒年砍完回赤心學(xué)院的路上,欣有可能是因為他那天些許口渴吧,也有可能是宿命這種東西,他原本可以回學(xué)院在喝的,但是那天他就去還就去了路上那間酒館里。
他才進(jìn)去沒多久,就看見一個穿著紅色衣服的少女,全身上下的裝飾就只有頭上一只素簪子,腰間一塊玉佩,其余什么也沒有,但是她慵懶邪氣的氣質(zhì)卻是掩蓋不住的,他釋放出靈力去探測,卻發(fā)現(xiàn)這個少女一絲靈力也沒有……
“小二,來兩壇酒,最烈的那種”
說完就坐在椅子上,面無表情?;哪晗?,她可能是有心事?;哪瓴恢?,為什么一絲靈力都沒有的少女敢在外面喝兩壇連他喝了都可能醉的“醉伊人”這種烈酒。他也不知道,此時他眼里已經(jīng)不知不覺染上了溫和的笑意。
荒年看著她喝一杯,他就跟著喝一杯,知直到喝完兩壇,少女終于醉了。他下過去扶少女,因為他看到周圍這些男的眼里的猥瑣已經(jīng)藏不住了,但是他還沒到她身邊,就看到外面有四個氣質(zhì)非凡的,比她大的少年急匆匆的跑過來了,后面還有一個少女和一個老頭也慢慢的過來。
他們眼底都是擔(dān)憂與無奈,荒年想,那應(yīng)該是她的家人們吧。
“師父,溪兒她醉了”荒年看到四個少年中看起來最大的那個人面癱著一張臉說。
“唉,扶她回去”老頭搖搖頭,少年們把她扶起來,少女抬起頭,眼睛卻直直的看進(jìn)了荒年的眼里,心忽然跳漏了一拍,荒年想,好璀璨的星河……
突然,少女掙開了幾個少年,搖搖晃晃地走到了他后面,抱住他的腰,荒年楞住了,之后,他又聽見了少女嘴里念著什么
“夾克,幽犟噗,愛犟噗”
一個少女光天化日之下抱著一個男子,這還得了,他看見老頭眼里的震驚,無奈,
老頭大聲吼著幾個少年“還不把你師妹拉開,像什么樣子!”少年聽見老頭的話,猛地跑過來把她拉走了,老頭又過來和他說
“小兄弟,實在不好意思啊,我這徒弟第一次喝酒,喝大了,她不是有意的”
“無妨的”荒年說,內(nèi)心還覺得多抱一會兒也無妨……荒年想,自己真是個臭流氓。
之后,荒年每日都會去那個酒館坐上幾個時辰,每隔幾個月,她都會來一次酒館,久而久之,他兩成了酒友……
很多年很多年后,荒年回頭想她和他的第一次見面,都忍不住感嘆,
有些人,一眼便是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