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凳子滑落,掉在女孩的膝蓋上,頓時響起殺豬般的叫聲,捂鼻子也不是,捂腿也不是,一度十分狼狽。
“兩位姐姐可還覺得滿意?”漯河松開短發(fā)女孩的頭發(fā),言笑晏晏的坐在凳子上,欣賞著兩人五彩繽紛的表情,怎么看怎么舒爽。
“你給我等著!”短發(fā)女孩扶起倒在地上的卷發(fā)女,有些忌憚的看了漯河一眼,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放下狠話,兩個狼狽不堪的人,相互依偎著出了教室。
“好啊,歡迎兩位姐姐下次光臨?!笔种赣泄?jié)奏的敲打著桌面,翹著二郎腿,一副玩世不恭的痞子樣,一張小臉,卻帶著甜甜的笑容。
南溪捂著鼻子,一瘸一拐的走進一個小胡同,另外一個女孩子,短頭發(fā),帶著一個黑色的口罩,小心翼翼的跟在南溪身后:“溪兒,咱們這么做,萬一被發(fā)現(xiàn)怎么辦?”
言語之中,透露出隱隱的擔心。
“怕什么?”南溪甩掉劉姍的手,有些不滿:“你忘了她方才怎么揍你的?咱們那么狼狽的走出去,可沒少被人瞧見,我就不信了,一個陽漯河,我還會收拾不了!”
“我……”劉姍的聲音,伴隨著面前木門的打開,截然而止。
“我害怕……”劉姍的聲音,甚至帶上了幾絲哭音,看著木門后有些荒涼的景色,這不像是有人住的地方?。?p> “怕什么?”南溪不耐煩的瞪了劉姍一眼:“我可跟你說,就她今天這事兒,我是絕對咽不下這口氣的,你要是害怕,你就走!別在這礙事兒!”
“我,那我先走了,你,你自己小心點吧!”劉姍也黑了臉,心慌的看了一眼門里面雜草叢生的樣子,直接轉(zhuǎn)身就跑,也顧不得南溪走不走了,反正她是待不下去了,本來巷子就是又黑又長,這里面還是個這個樣子的。
一看就知道,不可能有人居住,更何況,怎么可能會有人專門幫著殺人?開玩笑吧?
再說了,陽漯河再怎么說家里頭都是有錢的人,她家家境雖然不錯,可抵不過陽漯河,不管怎樣,她還沒有想要讓陽漯河去死的地步!
所以這件事情,南溪好自為之。
“哼!”南溪看著好友離去的背影,氣憤的跺了跺腳,轉(zhuǎn)眼看了一眼木門的背后,咽了咽口水,哼,她還就不信了,沒有她劉姍,自己還什么都不能做了!
最終,她還是毅然決然的踏入了門內(nèi),隨后,木門吱嘎一聲關(guān)住,隔絕了巷子外的熱鬧喧囂。
反觀漯河這邊,剛出學(xué)校,就感覺背后窸窸窣窣的跟著幾只老鼠,隨即改變了路線,故意拐進來一個小胡同里面,后面跟著的三人男人,互相看了一眼,猥瑣的笑著搓搓手。
豈料剛跟進去沒多久,里面就響起慘叫聲,之后,漯河拍拍手,看著身后躺了一地的三個男人,直徑回家,卻不料家門的把手都沒有碰到,就有一個男人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差點撞到她。
“是你?!”男人抬起頭,看著漯河,眼中帶著驚喜一閃而過。
漯河皺眉,看了兩眼確定不認識之后,轉(zhuǎn)身就要開門進屋。
“哎,你等等,你不認識我了?我叫二海子?!蹦腥松锨?,想要拉住漯河,又在快要觸碰到的時候,縮回手。
夜七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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