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三人齊齊看向江凌云,他愣了一下:“怎、怎么了?”
南宮寶感慨道:“江大傻,你終于說了句人話?!?p> “什么叫終于說了句......”江凌云反駁著,南宮寶一個眼神盯得他默默把后面的話咽了回去。
自昨晚那一場客棧烏龍事件后,鎮(zhèn)里的人紛紛傳言,莫羽與江凌云看上了同一個姑娘,還一起布陣追女孩,成為了最和諧的情敵。
莫羽和江凌云都是天風(fēng)閣美男榜前三的人物,如今鬧出了這么大的消息,傷了多少妙齡少女的心,不少人聽風(fēng)就是雨,報復(fù)也不是不可能。
說到底,都是這兩個家伙惹的禍。
南宮寶氣不打一處來,偏偏他還要通過這兩個人找到施咒的人。
“所以說,莫羽,以后助人為樂,還是要謹(jǐn)慎些?!鼻剀奋芬贿呎f,一邊走進(jìn)來,然后和莫羽坐在了一張長凳上。
莫羽一頭霧水:“這與我助人有什么關(guān)系,跟下咒又有什么關(guān)系?”
江凌云都看不下去了,解釋道:“莫師弟,你是天風(fēng)閣出了名的老好人,無論男女老少你都幫,這很好。
但是你有時候過于老實,人家姑娘故意摔一跤,你都看不出別人的心思,還傻傻地把她們送回去。得虧秦師妹給了你個銀絲荷包,不然你都不知被拐走多少回了。”
“還、還能這樣?”莫羽震驚了。
眾人:......請問你是怎么活到現(xiàn)在的。
江凌云捂眼,莫羽在男女之情這方面簡直就是白癡。
南宮寶撐著腦袋思考了一會兒,問道:“風(fēng)鈴鎮(zhèn)有沒有年輕男女定情的地方,類似于月老廟這樣的?”
“當(dāng)然有,云星崖。”秦芊芊回答道,雖然她看起來是個悍女子,但依然有一顆八卦之心,天風(fēng)閣和風(fēng)鈴鎮(zhèn)的風(fēng)吹草動,都瞞不過她。
“透露消息給江瑩,今晚戌時,慕心和莫羽約在云星崖。”
江凌云和秦芊芊同時喊道:“什么——!”
南宮寶淡定地指著莫羽:“慕心不去,他去。”
然后他又補(bǔ)充了一句:“秦芊芊姑娘可以穿著藍(lán)色衣裙,帶著面紗冒充慕心?!?p> 江凌云松一口氣,他還以為,南宮寶真要把慕心叫到云星崖,按照風(fēng)鈴鎮(zhèn)的習(xí)俗,只有相愛之人才會相約去云星崖,系上一枚同心鎖。
若是讓鎮(zhèn)上的人知道,慕心和莫羽去了云星崖,他就沒戲唱了。
南宮寶從儲物戒中掏出一枚新的留音石,遞給莫羽:“莫小弟,能不能抓到江瑩的把柄,就靠你了?!?p> 江凌云把莫羽拉到一旁,悄悄往他懷里塞了一本書。
“江師兄,這是?”莫羽翻開了第一頁,那是本畫冊,細(xì)看,竟是一副如花似玉美人圖......
莫羽面紅耳赤,慌忙把書扔給江凌云,江凌云一時沒接住,書飛了出客棧外,“啪”的一聲,以完美的姿勢掉落在大街中央,剛好露出了不可描述的一頁。
莫羽、江凌云:Σ(°△°|||)︴
街上路過的人:“?。?!”
聽云揮揮衣袖,那本畫冊被慢慢地翻動,畫面太美,圍著看熱鬧的人也越來越多......
南宮寶探腦袋瞧了瞧,用力地鼓鼓掌,伸手比了兩個大拇指。
“江、凌、云——!”秦芊芊一看到那本畫冊,面色鐵青,抽出長鞭就往江凌云身上抽,江凌云急忙抬扇抵擋,落荒而逃。
那本被扔在街上供人欣賞的畫冊,被他們遺忘在大街上,南宮寶裝作一個不懂事的小孩子,好奇地擠進(jìn)人群看熱鬧,然后趁人不注意,迅速收了起來。
當(dāng)日,風(fēng)鈴鎮(zhèn)又流傳出,天風(fēng)閣風(fēng)云榜上的兩個男弟子當(dāng)街看畫冊的驚人消息。
————
莫羽三人好不容易回到了天風(fēng)府邸,剛踏入大門,便聽到了里面的哭聲。
“發(fā)生了什么?”江凌云拉過一名弟子問道。
那弟子悄悄往里看了一眼,小聲道:“今日未時,又有一個孩子丟了,在家里憑空消失,無論如何都查不到線索,他爹娘爺奶都在里面哭呢!”
江凌云趕緊進(jìn)大堂,薛寒云正安排弟子去尋找,一見到他們便道:“你們回來了,消失的孩子叫于思,六歲的女娃娃,上次的孩子在悅來客棧,鎮(zhèn)的南邊,這次在鎮(zhèn)的東邊?!?p> 莫羽問道:“追蹤符呢?”
“孩子消失的時候,追蹤符就失效了?!毖埔幻鎳@息,一面回答。
秦芊芊環(huán)視四周,發(fā)現(xiàn)江瑩和張洋不在,便問薛寒云。
薛寒云答道:“我派了一批弟子去鎮(zhèn)的東面尋找,他倆就在其中。”
莫羽與秦芊芊對視一眼,然后同時轉(zhuǎn)身往外走,一路趕往東面。
莫羽道:“要無聲無息將孩子抓走,凡人不可能做到,如果是妖與魔修的話,銅鈴肯定會感應(yīng)得到,所以——”
“是天風(fēng)閣的人?!鼻剀奋方拥?,江瑩和張洋二人有著很大的嫌疑,但是她心中隱隱覺得,事情恐怕沒那么簡單,是時候放長線釣大魚了。
二人來到失蹤孩子羽思的家里,門外掛著的銅鈴不曾有過半點動靜,江瑩站在后院亭子中,手中拿著一個紅色的錦囊,面露悲戚。
聽到腳步聲,江瑩趕緊把錦囊放好,轉(zhuǎn)過身發(fā)現(xiàn)是秦芊芊,她拱手行禮,秦芊芊一臉愁容,望著莫羽發(fā)呆。
秦芊芊一向英姿勃發(fā),神采奕奕,如今卻是愁云滿面,似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江瑩問道:“秦師姐,你怎么了?”
秦芊芊回過神,但眼睛依舊盯著莫羽,結(jié)巴道:“沒、沒事?!?p> “秦師姐,你是不是在為莫師兄的事情煩心啊?他怎么了嗎?”
一提到莫羽,秦芊芊就氣憤道“臭男人,色男人,他和江凌云當(dāng)街看畫冊也就罷了,晚上還要去幽會,真是色令智昏,渣男!”
“幽會?”
“他要帶那個叫慕心的女人去云星崖,虧我還追了他十年?!鼻剀奋吩秸f越氣,甩袖便走。
江瑩若有所思,神色復(fù)雜,喃喃道:“喜歡便是喜歡,不喜歡便是不喜歡,就算我如何阻止,他都不屬于我,既然如此,我就只能盡自己的力量,去做最后一件事情?!?p> 夜晚,月明星稀,山林寂靜。
鎮(zhèn)外小樹林的盡頭,東方旻一襲黑袍,雙眼纏著一條精致華麗的黑色錦帶,正背著手站在懸崖邊,身后站著二十個披著黑斗篷的死士。
“參見尊主!”
血傾璃剛到達(dá),東方旻便朝著她所在的方向行禮,死士整齊地跪下。
血傾璃伸出手指,挑著東方旻的下巴,幽幽道:“我屏息靜氣,瞞得了天下人,但每次都瞞不過你,你說,我該不該解決你這個禍患呢?”
東方旻正色道:“任憑尊主處置?!?
幻夢笙歌
寄語:人生一夢,白云蒼狗,錯錯對對,恩恩怨怨,終不過日月無聲。 人生應(yīng)該有一樣能夠真心熱愛的東西,并為之奮斗,如此方不負(fù)韶華,不枉此生。 小夢雖然是個工科生,但依舊喜愛文字,既然開始寫了,就一定能夠?qū)懴氯?,如果你看到這兒,可以給小夢留個言,可以投個豆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