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更加注重所謂的心境的修行,我們一族和他們不同,所以對他們具體的修煉體系也并不是過于了解。
他們不會像你們一樣舍棄肉身?!?p> “修士的根基就在于逐漸舍棄掉肉身,重歸于先天一炁,連這都完全不同,怎么能夠說我們的體系相近?!?p> “同樣汲取靈氣修行,成仙后能量都會轉(zhuǎn)化為仙氣?!?p> 孟靈昀用手扶額,如果這么大的區(qū)別都不算區(qū)別的話,那么靈界中也不會有這么多門派相互對對方的修行理念進行攻訐了。
孟家家小業(yè)小,還到不了可以摻乎這類道統(tǒng)之爭的水平。但是在書中可是記載了一些修真界的幾次大的辯論。
像是修行是一法通萬法通,還是應該博采眾家之長,萬法歸一這類孟靈昀當初看得莫名其妙的問題,都引發(fā)了一場持續(xù)良久的論戰(zhàn)。
孟靈昀清了清嗓子,說:“那你認為是哪一邊的修士更強一些?!?p> “在我能接收到的血脈傳承中,你們要更弱。他們有著更多的奇怪的武器,相比正常的武器更像一些概念上的東西,而你們的武器,說實話不過只是一個傳導器?!?p> ……
“溯漠,你那邊的情況怎么樣,”
從地洞深處走出一個身著綠色衣冠的人。
“彌綸,我這邊自然不會掉鏈子?!彼菽p手環(huán)抱,說著。
“嗯,這樣估計能夠遮掩一下我們的目的?!?p> “真的可以嗎?”溯漠坐在了地上,接著說:“感覺那些除靈師在暗中謀劃著什么?!?p> “無論他們在謀劃什么,等到父神復蘇,他們都只會是一群螻蟻?!?p> “父神,好久遠的說法了,我們真的有必要復活他嗎?”
彌綸盯著溯漠,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什么。
“我們是從父神的身體上誕生的,復蘇他是我們的義務?!?p> “哪怕有被重新吞噬回去的可能?我不想變回那種失去自我的樣子?!彼菽牧艘幌屡赃叺奈恢茫疽鈴浘]坐在旁邊。
彌綸坐了過去,聽溯漠接下來要說什么。
“我們是從父神身上誕生的,和那些后天轉(zhuǎn)化的同族不同,所以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們和父神同根同源,那么我們?yōu)槭裁床豢梢约橙「干竦牧α???p> “你什么意思?”彌綸的后背瞬間就僵直了起來。
“除靈師他們的做法給了我靈感,既然都不是同源的人都可以去剝奪其他人的能力,那么我們這些和父神同根同源的人為什么不能去做同樣的事?
而且難道不希望變強嗎,不希望成為父神嗎?”
彌綸聽著溯漠的話,感覺心跳有些急促。
“為什么不找火神那個家伙!”
“那個家伙可一直想要做的就是復活父神,然后做一個從神就可以了。一個沒有欲望的家伙你覺得我有什么可能去勸說成功嗎?”溯漠用手彈了一下彌綸的鼻子。
“不過我們的生命是與父神相勾連的,如果失去了父神我們是否還能夠像現(xiàn)在這樣永生?”
“你覺得現(xiàn)在這樣的不斷迭代,是真正意義上的永生嗎?
還是你覺得現(xiàn)在的你和之前的你是同一個。不要再妄想什么了,現(xiàn)在的你就是唯一的,你死后也不過是有另外一個生命體繼承你的記憶和能力罷了,與其像現(xiàn)在這樣沒有一點希望,不如搏上一搏。
而且我們好有另外一手準備,既然父神的層次已經(jīng)足夠的高,他的神識也一直在與這個世界的世界意志在做糾纏,那么我們可以推動父神取代世界意志成為這個世界的天道?!?p> “天道?”
“成為了天道,就要按照規(guī)則去辦事。而我們這些同根同源的,就算過的再不如意,混個萬靈之長出來還是輕輕松松的。無論如何,情況都不會太糟,反而如果有一點機會,那么久賺大了?!?p> “我明白了?!?p> “那記得去聯(lián)系其他的人!”溯漠用手拍了拍彌綸的頭。
“嗯?你不去做嗎?”
“你要知道,我的人緣可一直不是很好?!?p> 彌綸站了起來,說:“行,明白了。”
……
有著孟靈昀給出的下水道的地圖,母巢開始進行轉(zhuǎn)移。
母巢造出了一些掘地兵種,上半身是蟲,而下半身是狼,孟靈昀也詢問了為什么將整個的形態(tài)都按照蟲子去制作。
結(jié)果得到的話就是:“沒有辦法,畢竟血脈傳承是殘缺的,能從里面拋出一些有用的東西就不錯了?!?p> 總之就因為此事,孟靈昀詢問了母巢接受的血脈傳承有哪些部分。
結(jié)果卻是十分不如意,按照母巢所說,一些標準式的有著成功經(jīng)驗的兵種是被寫入母巢血脈傳承的基因庫的。
這些是他們一族的積累,但估計是那塊血肉從母體身上割下來的時候,母體怕信息泄露,破壞了很大一部分。
所以很多的兵種的信息在修士所培養(yǎng)的母巢這里已經(jīng)完全算是失傳了。
不過幸好母巢的分析其他生命體的基因的能力沒有退化只要有足夠的超凡生命體作為奠基,有了足夠多的積累,新的兵種還是很容易造出的。
但,不幸的是,這個世界幾乎沒有幾種超凡生命體,母巢根本做不出什么像樣的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