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那兩個散發(fā)著戀愛酸臭味的師兄師姐,陸溪拽著李海直奔主峰而去。
心里美滋滋,撮合了一樁美事,還能得到兩個穩(wěn)定的惡心值來源。
怕是很長一段時間,周紫和陸沖都忘不了這事了。
“小師弟,我還有事,我就先走了?!?p> 到了主峰,李海像逃離瘟神一樣,丟下一句話就想跑,可惜被陸溪一把摟過肩頭,笑瞇瞇道。
“先別走啊,你跟著我去山下收拾收拾幾個小兔崽子,我傳授你幾招訣竅?!?p> 李海不解道:“什么訣竅?”
“你看你這腦瓜子,天生就比別人少一竅。當(dāng)然是追女朋友啊,不然我看你絕壁孤獨(dú)一生,只能在陸小師兄屁股后面吃吃鳥糞味狗糧了?!?p> 陸溪玩味笑道,見李海一臉不信的樣子,他眼露憐憫繼續(xù)說道。
“不信?
那我們打個賭,從現(xiàn)在開始,我們遇到的第一個小姐姐,我能在十句話內(nèi)讓她主動抱我?!?p> 李海瞪大了眼睛,依舊是一臉不信的樣子。
“小師弟,你真有這本事?”
陸溪笑道:“賭不賭,我贏了你就跟著我下山,你贏了,你就愛干嘛干嘛去?!?p> 李海想了片刻,覺得沒啥毛病,就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還真是比別人少一竅,空手套白狼的賭約都看不出來,陸溪暗自一笑,帶頭向前走去。
贏了白賺一個保鏢,輸了啥也不虧。
更何況,撩妹這種事,身為穿越過來的21世紀(jì)新時代大學(xué)生,還真不是什么難事。
最重要的是,他這副皮囊好啊,俊俏的每天都會被自己帥醒。
只要略使一番不要臉的美男計(jì),什么小姐姐勾搭不過來。
主峰山腰處,平時人不多,內(nèi)門弟子大多都在靈氣充沛的修煉區(qū),只有外門弟子才生活在主峰山腰下。
而修為達(dá)到了煉氣五層以上,才有機(jī)會晉升內(nèi)門。
所以兩人走了一路,還沒有碰上什么人。
直到臨近山腰處,才看到了一個身穿藍(lán)色外門弟子服的少女氣喘吁吁的向上攀爬。
那少女不過十四五歲,瘦瘦弱弱的,模樣一般般,只能說是秀氣。
一張小臉蛋紅撲撲的,大汗淋漓,看樣子是一口氣從山下跑到了山腰。
“等著?!?p> 陸溪向李海擺了擺手,大踏步下山而去,待走到那少女身前才停步。
一襲白衣隨著山風(fēng)飄飄,背負(fù)一柄古樸大劍,陸溪伸手將額前長發(fā)向后一撩。
然后他在不知所措的少女耳邊輕言了幾句。
李海便瞪大了那雙5.0的鈦合金狗眼,看到那少女羞紅了臉,墊著腳尖,伸手摟住了陸溪的脖子,雙手落在那古樸大劍的劍柄上,一觸就收。
不遠(yuǎn)處,一個身穿紅衣裙的少女站在一顆古松上,剛剛好將這一幕收入了眼底。
她狠狠一跺腳,有些氣惱的轉(zhuǎn)身飛掠而去。
“來自簡清虹的惡心值+99”
等到少女羞紅著臉,低著頭跑遠(yuǎn),陸溪才發(fā)現(xiàn)了這一筆額外收入。
他愣了愣,掃視一眼四方,沒看到簡師妹的身影。
沒做多想,他來到目瞪口呆的李海身邊。
“怎么樣?你輸了吧?!?p> “你……你跟她說了什么?”
剛才距離太遠(yuǎn),陸溪又是附耳輕聲言語,所以李海根本就沒聽到兩人說了什么,只是大概估算說了有四五句話的樣子。
陸溪輕輕一笑,言道。
“這個你就別管了,山人自有妙計(jì),李師兄,走吧?!?p> 此時此刻,李海儼然已經(jīng)被折服的五體投地。
他本就不是聰明人,不然也不會答應(yīng)這個賭約。
他想了想,這小師弟果然優(yōu)秀的令人發(fā)指,容貌出彩,修煉資質(zhì)逆天。
雖然現(xiàn)在成了廢人,可這勾搭小姑娘的本事,卻是厲害啊。
到時候自己不成器,娶了那個天資同樣不差的掌門嫡女,那還不是照樣混得風(fēng)生水起。
一想到這,李海決定,這小師弟一定要多親近啊。
那幫眼界窄的家伙,天天躲小師弟跟瘟神一樣,只有自己待他如親師弟。以后小師弟發(fā)達(dá)了,隨便傳授自己一兩招,討個媳婦那還不是妥妥的。
有了一位筑基修士當(dāng)保鏢,陸溪下山就格外囂張了。
山歌唱起來,逢人便要打聲招呼,遇到老熟人,那必然還要多惡心一番。
那些外門弟子,修為都不高,以前見到墜入谷底的陸溪,只敢說幾句不痛不癢的嘲諷話,現(xiàn)在有了李海,那是屁都不敢放一個。
當(dāng)然,那該有的收入還是一點(diǎn)不少。
“來自趙永寧的惡心值+75”
“來自孟高鳴的惡心值+51”
“來自李樂的惡心值+68”
……
山腰之上,那外門少女走后沒多久,就被一個紅衣裙少女?dāng)r在了路上。
簡清虹皺著一雙柳梢眉,問道。
“卓秀,陸溪跟你說什么了?”
一聽問這個,名為卓秀的外門少女頓時滿臉羞紅,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回道。
“回師叔,陸……陸師兄說……說他背后那把劍是門派的鎮(zhèn)派之寶,可以讓我摸一摸?!?p> 簡清虹眉頭更皺,遲疑道。
“那你干嘛要抱他?”
這一問,那少女臉色更紅了幾分,低著頭雙手搓著衣角,支支吾吾道。
“陸師兄說這樣顯得親近,還說……還說他很早就關(guān)注我了,以后有修煉上的問題,都可以問他?!?p> “問個屁,他不過一個練氣三層的廢物,連你都不如,還問他,他讓你問,你敢問嗎?”
簡清虹氣惱的一跺腳,忍不住筑基期的威壓都散了出來,使得卓秀一下子跌坐在地,很是緊張。
她當(dāng)然知道簡清虹跟陸溪是有婚約的。
可如今陸溪成了廢人,這婚約大家都知道只是個笑話,且看平時簡清虹碰到陸溪,就跟躲瘟神一樣,所以卓秀就沒想太多。
現(xiàn)在她有些明白了,這要是說一個“敢”字,那肯定沒好果子吃,便坐在地上,搖了搖頭。
簡清虹也知道遷怒一個小丫頭沒用,便揮了揮手說道。
“你走吧,上山好好修煉,等你筑基了,我爹會親自收你為入門弟子?!?p> 卓秀顯然也知道這件大事,打了個招呼,便慌忙上山去了。
“來自簡清虹的惡心值+99”
山下,莫名其妙收到了來自簡清虹的一波惡心值,陸溪當(dāng)然猜到了緣由。
他之所以跟李海打這個賭,也是早就知道,每天這個時辰,有個外門小丫頭要上山修煉。
在山下外門廝混了一個多月,人肯定是認(rèn)識了個門清兒,卓秀還主動跟他打過幾次招呼。
陸溪也知道小丫頭天資不錯,從小被帶上山,放在外門磨礪,待遇卻是與內(nèi)門弟子相同,只要筑基成功,就是板上釘釘?shù)恼崎T弟子。
逛蕩了一圈,在山下賺了個盆滿缽滿。
直至天色昏黃時,陸溪才帶著李海準(zhǔn)備回靈泉峰。
不巧,冤家路窄,剛好又碰上了那個拽的不行的陳勝山。
陳勝山瞧見李海跟在陸溪身后,眉頭一皺,轉(zhuǎn)身就要繞開二人。
可陸溪哪能放過這個狐假虎威的機(jī)會,他立刻上前攀住陳勝山的肩頭,笑瞇瞇道。
“好巧啊,陳師侄,半個月不見,甚是想念啊。”
“是挺巧,見過李師叔?!?p> 陳勝山敷衍了一句,便看向李海行禮道。
李海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有些不忍直視陸溪這一路上的所作所為。
跟著一群外門弟子插科打諢也就算了,還時不時大聲唱一些他都聽不懂的古怪山歌,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陸溪繼續(xù)笑道。
“陳師侄,我這把劍你不是想要嗎?今天你李師叔也在,我做主,送給你了,怎么樣?”
一聽這話,陳勝山臉色就難看了起來。
他連稱不敢不敢,以免被李海給誤會了,內(nèi)心卻是大罵陸溪。
“來自陳勝山的惡心值+99”
“不敢?那就算了,諒你一個小小練氣修士,也沒這么大膽。
晚上回去,記得洗澡啊,你看你這身上都臭了,半個月沒洗了吧。”
陸溪冷笑一聲,捂著鼻子推開陳勝山,帶著李海揚(yáng)長而去。
等到他們走遠(yuǎn),反應(yīng)過來的陳勝山才感覺到一絲不適。
他伸手撓了撓肩,又撓了撓脖子,只是越撓就越感覺瘙癢難耐。
扯開衣襟一看,陳勝山臉色陰沉似水,肩頭俱是密密麻麻的紅點(diǎn),顯然是被陸溪剛剛給暗算了。
“狗日的陸溪,廢物,就只敢用這種不入流的下作手段?!?p> 罵完他一邊伸手撓著肩頭與脖子,一邊向著山上飛奔而去。
“來自陳勝山的惡心值+99,+99,+99……”
早已走到云中廊橋的陸溪,立刻收到了一大波連續(xù)的惡心值。
大豐收啊,光是陳勝山一個人就足足贊助了一顆紅色果子,后面還有連續(xù)不斷的收入。
一個字。
爽!
“哈哈哈哈……”
陸溪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也不管李海如何疑惑不解,歡快的邁起了似魔鬼的步伐。
小樣兒,跟爺爺斗,還不是分分鐘玩死你。
陸溪也是今天下山,剛好撞見了一個落魄的外門弟子,正在兜售一種無色無味的藻子藥,沒什么大用,就是能讓人難受幾天。
他倒沒花什么錢,半買半要的弄了一包,沒想到立刻就派上了用場。
“好貨啊,回頭再找那小胖子弄點(diǎn),是仇家就給來上一包,既能報(bào)仇,又能賺惡心值,真是一舉兩得?!?p> 陸溪心里打起算盤,這買賣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