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瑾和胖子到了定安王府墻外。
“大門?”秋瑾使了個眼色。
胖子搖了搖頭,“偷偷把人救了就走吧?”
“救什么救?指不定吉娜自愿的呢。還是禮貌地進去吧,是被迫就要回來,自愿的咱們就回將軍府搬救兵?!鼻镨f道。
“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李宏亮還是想要掙扎一下。
“嘖——廢話咋那么多?聽我的?!鼻镨琢死詈炅烈谎?。
李宏亮自知爭辯不過,只好跟在秋瑾身后。
“一會我們就裝作不認識吉娜,說是過來玩會,然后我們——”秋瑾正做著指揮戰(zhàn)斗。
忽然一個身影從墻上跳了下來,正好落到了秋瑾面前。
秋瑾眨了眨眼睛,仔細看多幾眼那人。
一看到自己就皺眉準備“嘖嘖”的人,不是言匕還能有誰?
言匕“嘖嘖”兩聲,打量著秋瑾:“怎么還找到這來了?”
秋瑾的眉頭漸漸擰在一起,“你在自戀什么呢?”
言匕“嘿嘿”壞笑,一副“我懂得”的賤樣,秋瑾白了他一眼。指了指李宏亮:“我們是有事才過來的。
言匕看了看李宏亮,李宏亮看到偶像有些興奮,但是礙于秋瑾只是沖著言匕狂點頭。
“什么事?”言匕有些好奇地問。
秋瑾哼哼道:“我可不會告訴你,這是我們兩個的支線任務?!?p> 言匕挑眉,隨意看了兩眼秋瑾,饒過她走到李宏亮面前問道:“你好,我記得你叫李……”
“李宏亮!”李宏亮激動地報上名號,秋瑾氣得踩了他一腳,然后憤憤地拉著青檀遠離他們。
“小瑾兒——”李宏亮想要喊住秋瑾,但是言匕還在和他說話。
鬧脾氣的青梅和開朗陽光的偶像比,當然是選擇偶像啦!
“宏亮啊,你也知道秋瑾她使不出異能吧?其實我和她不是很熟啦。不過呢進了游戲之后偶然的一次,我獲取了個支線任務,就是負責保護她。所以——你們今天過來做任務,萬一有什么危險,我的支線任務可就失敗了。”言匕說道。
李宏亮會意,作為秋瑾的發(fā)小,秋瑾是不是真的討厭言匕,他還是看得出來的。層層心跡之下李宏亮將他們此行的任務一五一十說給言匕聽。
言匕聽后免不了驚訝:居然這么巧?
“你的意思是那個吉娜本來是你的人?”言匕話音未落,李宏亮急忙解釋。
“不是那個意思,就是——她本來和我是一個主線任務的隊友!對!隊友?!?p> 言匕微微瞇眼,覺得莫名其妙:“我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李宏亮撓了撓頭,尷尬一笑:“那,那好吧,是我想多了……”
言匕輕笑一聲:“行了,我了解了,一起過去看看吧?!?p> 李宏亮并不介意言匕加入他們,支線任務并不能像主線一樣可以分享,言匕出于好奇也好,想要保護秋瑾也罷,加入他們總不是壞事。
兩人走快幾步追上秋瑾。
秋瑾已然走到了大門旁邊,正百無聊賴地踢空氣。
眼角瞥到過來的兩個人,秋瑾將腿收回,“咳咳?!?p> “你干嘛來了?”這話是對言匕說的。
言匕一副無辜的疑惑臉:“我為什么不能來?”
“呵,你不是都翻過別人家的墻了嗎?”秋瑾吐槽。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也有這個打算——要不是因為自己上不去你會走大門?”言匕言辭犀利,一語中的。
秋瑾的臉刷一下垮掉:“當然不是我進不去,是胖子太胖了姚廣也弄不進去!”
說完瞪了胖子一眼,李宏亮摸了摸鼻子,尷尬地笑。
秋瑾為什么生氣為什么瞪胖子,胖子和言匕心照不宣了。
秋瑾“哼”了一聲,扭頭就走:“趕緊的——再墨跡,天都黑了!”
秋瑾生悶氣的時候走路都變得霸氣外露,雙手交叉在胸前,三步兩步就到了定安王府門口。
“冬瑾公主到——”
胖子也露了臉。
“永安王到——”
“行啦行啦,扯著嗓子喊不累嗎?自家兄弟通報個啥?!鼻镨嗣徽鸬降碾p耳。
“兩位殿下請——”那位管家做了個手勢把他們請了進去。
進了門才發(fā)現(xiàn)這定安王府和永安王府、鎮(zhèn)安王府都大有不同。
胖子的府上由于設定上是吃貨王爺,除了擺設比較氣派外,王府里頭溢滿香味。鎮(zhèn)安王府的擺設裝潢都比較風雅,由于種了很多花草,故而空氣總是彌漫花香。
而這定安王府,與其說樸素,不如說冷清。
秋瑾是一個喜歡觀察的人,通過觀察一個人得居所、喜好和行為能夠揣摩那個人的性格和心性。
定安王像是一個沒有愛好的人,他的王府規(guī)規(guī)矩矩,種植的花草都是普通的綠化用,修剪得規(guī)規(guī)矩矩,一看就是下人應付公事種植修建的。沒有看到花哨的華麗的多余裝飾,全都是實用的家具。最讓秋瑾驚訝的是,她沒在地上看見一片葉子,仔細看看似乎每一處都干干凈凈一塵不染。
要知道,在胖子府里就不說了,胖子吃得多,產(chǎn)生的垃圾也多,家里還有個食神奶娘,天天折騰吃的,火灰什么的每天生產(chǎn),不可能一塵不染。
二皇子本人就干干凈凈,家里格調(diào)也是風雅,但是因為種了許多花草,還是可以看到花圃旁邊掉落的花瓣和葉子。
而這定安王府,居然可以一塵不染,這得對下人多苛刻、對自己多嚴格??!
秋瑾覺著這王府冷冷清清的,身體內(nèi)不由得生出一股寒意。
正想著,前面帶路的人在門前停了下來,做了個手勢請他們進去。
言匕跨大一步繞過胖子走到前面,將秋瑾擠到身后。
秋瑾拍了他一下:“急什么——”
也就磨磨嘴皮,秋瑾并不介意地跟著言匕走了進去,李宏亮隨后。
屋內(nèi)二皇子正捧著一杯茶放到嘴邊,瞥了一眼進來的三人。
“皇弟和皇妹怎么來了?”
秋瑾乖乖地請了個安:“三皇兄好。”
“坐下吧?!比首臃畔虏璞?p> 秋瑾和胖子坐下,言匕站在一旁。
“這位不是言相的公子、城衛(wèi)軍統(tǒng)領言統(tǒng)領嗎?”三皇子看向言匕。
言匕微微一笑:“正是卑職。”
“言統(tǒng)領請坐,聽說父皇十分看好你,還曾打算讓你做駙馬呢。想必今日是陪著瑾兒過來的吧?”三皇子話中內(nèi)容太多,李宏亮聽了吃了一大驚,開始打量著秋瑾和言匕兩人。
秋瑾清咳兩聲:“那個——三皇兄近來可好?”
三皇子看了秋瑾一眼,微微一笑:“或許也是好的。只不過皇妹應該更希望二皇兄好些吧?”
秋瑾眨巴著眼睛,一臉無辜:“三皇兄何出此言?在瑾兒心中,四位皇兄都是可敬、可愛的兄長。瑾兒對每位兄長都是非常關心的?!?p> “有勞皇妹操心了?!比首涌蜌獾攸c了點頭。
兩人說話間,言匕也不動聲色的坐下了。剛好對上李宏亮詢問的眼色。
言匕眨巴著眼睛,一臉無辜。
李宏亮看了看言匕,再看看秋瑾,這兩個人肯定有貓膩!
三人坐下這會功夫,就遭受了三皇子的連環(huán)攻擊,秋瑾心有余悸。
“你們喝喝這茶。”三皇子讓人給他們倒了茶。
秋瑾疑惑地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喝茶就喝茶,怎么還特意——
這茶!
秋瑾震驚地看向言匕,言匕也恰好喝了一口茶正瞪大著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手里的茶。
“這是奶茶?”李宏亮率先說出了兩人震驚的點。
沒錯,這杯茶居然是奶茶!
秋瑾難以置信地看向三皇子,自己今天才想著喝奶茶……
等等,這三皇子難道也是參賽者?
“如何?”三皇子看著三人的神情,似乎達到了目的,臉上掛了喜色。
“這茶里加了什么?”言匕問道。
“牛乳?!比首涌聪蜓载?。
秋瑾聞言吃驚,“哪來的牛乳?”
“也是費了些功夫才找到的。”三皇子說起來輕巧,拿起奶茶再喝了一口。
“皇兄怎么想到在茶里加牛乳呢?”秋瑾疑惑。
三皇子笑了笑,“家中有客,客人提出的建議。”
三人眼前一亮,這位客可不就是他們要找的人嗎?
“哦?不知道三皇兄的客人是誰?”秋瑾追問。
“皇妹有興趣?對人還是對這茶?”三皇子含笑看著秋瑾。
秋瑾嘿嘿一笑,“都有、都有?!?p> “說起來三皇兄可能不信,我們今天來是為了找人的。”
秋瑾繼續(xù)說道。
“哦?找人為什么找到我這?”
秋瑾抿嘴一笑,一副“聽我道來”的表情:“我們要找的人留了些線索,順著線索我們找到了將軍府。你猜怎么著?”
三皇子含笑看著她,沒有回答。
秋瑾也不在意,繼續(xù)說道:“沒想到在大將軍府碰見了皇嫂!皇嫂見了我和四皇兄顯得不是很開心——三皇兄你知道為什么吧?”
三皇子聽到李長歡臉色微變,“你們皇嫂可好?”
“額?!鼻镨读艘幌?,這副關心的模樣……看起來不像是對李長歡不好啊。
“皇嫂身體挺好,就是情緒不高——那個,皇兄,你為什么不去接皇嫂回來?”八卦之心成功打亂了秋瑾的節(jié)奏,忍不住問道。
三皇子看了秋瑾一眼,此刻他的臉上已不再有笑意。
“歡兒身體好便是好的,在王府住也是住,回回娘家也沒什么不好。”
秋瑾皺眉,這三皇子還真難搞。
“我就直說吧。”秋瑾懶得迂回,開門見山:“我們受大將軍委托來找你的。三皇兄,那位吉娜姑娘在你這吧?”
三皇子冷笑一聲,“無事不登三寶殿,我就知道你們來不會是來看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都向著老二?!?p> “哎——現(xiàn)在公事公辦,別談親情啊?!鼻镨s緊打住。
“哼!吉娜在我這。”三皇子也直接回答了秋瑾的問題。
“好!還有一個問題,吉娜是自愿留在王府的嗎?”
“自然是自愿,你大可去見她,我既沒禁足,也沒鎖門,她要想走,隨時可以走?!?p> 李宏亮聞言,有些失落。
秋瑾焦點放回三皇子身上,問完了胖子的事,現(xiàn)在該問問李長歡的了……
“那三皇兄留吉娜在府上是要?”
“她只是客人?!比首訑蒯斀罔F。
“既然如此,為什么不接皇嫂回家,也不解釋?”
三皇子深深地看了一眼秋瑾,似要把她看透。
秋瑾眨巴著眼睛。
三皇子收回了目光,開口道:“時候未到?!?
薄櫻嵬
3月10號上架了。 上架前會把初賽寫完,也就是第一個高潮會完成。 這幾天也會更新多一些。 大家有票的都投投呀! 還沒上過推薦就上架怪不好意思的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