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被打的人是山雞,打他的人我沒看清,應(yīng)該不認(rèn)識。”楊之淮小心翼翼的說著話,深怕被發(fā)現(xiàn)他們幾個在偷窺。
也不是說許從良他們膽小怕事,他們只是不想惹事,他們的宗旨就是“不是自家人的事從不動手”
“噔噔噔噔...”一陣急促的手機(jī)鈴聲響起。
楊之淮千算萬算沒算到這時候她媽媽竟然打電話過來。
“草。”一個字足以形容楊之淮此時的心情。
許從良:“......”
陸緣:“......”
楊之淮迅速掛斷電話,心里一萬匹草泥馬路過,祈禱著他們沒聽到“希望沒聽到,沒聽到,沒聽到...。
果然...那人聽到了“誰在那邊?出來!”
那人回頭一看,許是視力也很好,一眼就認(rèn)出了許從良。
“呦!良哥?好久不見啊?!?p> 許從良一聽到自己的名字,注意力馬上集中了,他湊近看了好久也沒想起來是誰。
“你...哦哦哦你就是那個...嘖...我知道我知道,老朋友嘛?!痹S從良他媽的其實(shí)壓根就不知道他是誰,這腦子怎么都搜不出這人的容貌。
一聽是良哥老朋友,陸緣懸著的心就放下了。
“良哥怎么在這?”
“我?我就路過,本來想去東街清吧的,你們繼續(xù),不用管我們?!痹S從良說的云淡風(fēng)輕,說的跟真的只是路過似的。
地上躺著的陳列趁著空檔的時間突然把那人放倒,那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陳列就給那人一個大嘴巴子,抽的好不響亮。
“這么狠,你丫的學(xué)會玩陰的了?”許是陳列被打的太慘了,那一記反擊之后就沒再行動了。
楊之淮看著那個毆打陳列,實(shí)在于心不忍。
“用不著打這么慘吧...看著都可憐。”
“呸!誰他媽需要你的憐憫,你以為你是誰?”地上那人似乎曲解了楊之淮的意思。
“要么管好你的嘴,要么藏好你的媽,懂?”楊之淮也怒了。
陳列還想說什么,但好像發(fā)不出聲音了。
“行了行了,都是老朋友,打也打了罵也罵了。這件事就這樣吧?!痹S從良不愧是講和大王,他這么一說,那人也覺得事情做過了,便怯怯離開了。
“不是,那人誰???你認(rèn)識?”陸緣從頭到尾都是懵逼的狀態(tài)。
“應(yīng)該是見過的,但我沒什么印象。”
“我去,我真服了你這個記憶力了,那這人怎么辦?”陸緣指了指地上的陳列。
“附近不是有診所嗎,把他送診所去好了?!睏钪雌鋵?shí)挺心疼的,看著這人的樣子應(yīng)該傷的很重。
“天!我忘記回我媽電話了。”楊之淮本來想看看現(xiàn)在幾點(diǎn)了,一看屏幕【12個未接電話】都來自‘君姐’。
“楊之淮你膽肥了是不是?你看看你手機(jī),我給你打了多少電話?你再看看現(xiàn)在幾點(diǎn)了?是不是又去哪鬼混了?這一天天的能不能讓我省心?”君姐句句都是疑問句,弄的楊之淮心里發(fā)毛。
“媽,我和許從良一起啊,許從良偏要去文具店買東西,你要是不信的話我讓許從良和你講?!皸钪窗咽謾C(jī)遞給許從良,比口語讓許從良救命。
淮姐不愧是淮姐,謊話都是信口拈來,許從良接過電話也是脫口而出。
“喂,阿姨,我和之淮在那個文具店呢,文具店人實(shí)在太多了,排隊(duì)排了好久。
“哦,這樣啊,之淮在你這就行了,我以為她又去哪鬼混了,你幫阿姨管好她,別讓她亂跑?!币膊恢罏槭裁瓷螓惥龑υS從良特別信任,許從良說什么沈麗君都相信。
掛了電話之后楊之淮得火速趕回家,要不然要挨揍了。
“告辭告辭,我先走了,再不走小命不保,你們倆辛苦一下,把這人扛去診所?!闭f完飛快跑回家。
你說巧不巧,楊之淮剛到家就看到她的母親下來喝水。
“你這衣服誰的?”君姐問。
“哦。楊之淮看了眼衣服“許從良的,白天太熱了,就穿了他的,明天我還給他了?!?p> “滾滾滾,滾去睡覺去?!?p> 楊之淮迅速的洗澡刷牙,躺到床上的時候手機(jī)正有消息進(jìn)來。
是許從良。
-靠,我剛剛讓我媽把你的衣服洗了。
-竟然問我衣服是誰的。
-我說是你的我媽還不信。
-說我小小年紀(jì)帶女人回家。
楊之淮看到信息時笑出了聲,立即回了句。
-哈哈哈哈,我媽也問我了。
-不過我媽沒說啥。
-對了,山雞怎么樣?
那邊顯示“對方正在輸入中...”可是輸入了好久也沒見許從良發(fā)出來。
過了會兒,許從良直接彈了個語音電話過來,剛接起來許從良就噼里啪啦說起來。
“你知道嗎,我先把山雞抗到診所,陸緣他媽媽也打電話來催他回家,然后陸緣也走了,然后醫(yī)生給山雞看了半天,傷口包扎了,藥也開了,然后山雞說他沒錢,我竟然平白無故幫他付了好幾百的醫(yī)藥費(fèi),我真無語了?!?p> “哈哈哈哈哈這可能就是農(nóng)夫與蛇的真實(shí)故事吧。”
后來許從良和楊之淮聊到挺晚的,聊著聊著楊之淮就睡了。
“這都幾點(diǎn)了你怎么還在睡,快醒醒快醒醒?!鄙螓惥描尨蚬牡慕袟钪雌鸫病?p> “啊啊啊啊媽你好煩啊,你讓我再睡會兒,又不用上學(xué)你叫我干嘛啊?!睏钪丛S是有起床氣,現(xiàn)在很不耐煩。
“只有豬才睡這么長的覺,你是豬嗎?”
“是是是,我是豬,我要睡覺?!睏钪词裁匆膊活櫫?。
把沈麗君打發(fā)走之后,楊之淮打算繼續(xù)睡覺來著,可是她聽到了一聲輕笑。
“誰在講話?”
“你是豬啊,我啊?!?p> 楊之淮拿起手機(jī),手機(jī)屏幕上顯示著“正在通話”
“許從良你怎么沒掛電話?!?p> “因?yàn)槟闶秦i啊。”
“滾你媽,掛了掛了,我繼續(xù)睡覺去了?!?p> “去吧小豬?!?p> 掛了電話之后,楊之淮反倒睡不著覺了,想起許從良的衣服還在自己這,她打算去還衣服。
二話不多說,楊之淮換了身衣服打車去許從良家。
剛下出租車,楊之淮就看到許從良的媽媽在收衣服。
許是夏天陽光猛,昨天晚上曬出去的衣服今天早上就干透了。
“之淮?你怎么來了?!痹S從良的媽媽也看到了楊之淮,主動和楊之淮打招呼。
“林阿姨,我來找許從良?!?p> “小良估計(jì)在樓上,你自己去找他吧?!?p> 許從良的媽媽叫林娟,楊之淮聽媽媽講起過林娟,林娟年輕的時候很漂亮,很多男生都追求她,可是林娟就偏看上了許德寧這個混小子,許德寧讀書不怎么好,聽說當(dāng)時還是這邊的地頭蛇,抽煙喝酒打架什么都干過。
可就是遇見了林娟,許德寧開始好好讀書,雖然成績還是沒跟上,但也是安穩(wěn)了許多。
之后林娟和許德寧結(jié)了婚,林娟的爸媽還死活不同意,可是許德寧很努力,自己創(chuàng)業(yè),慢慢的事業(yè)開始有了起色,甚至越來越成功。
后來他們有了孩子,林娟不想讓她的孩子和他爸爸小時候一樣,就給他兒子取名從良。
寓意改邪歸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