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光
沒想到這突如其來一場暴雨,一下就是幾天幾夜。
而且還伴隨著大風天氣??上攵赡艿牟胺秶h超乎想象。
雖不知這樣惡劣的天氣,對于整個仙境會有怎么樣的影響,會不會四面八方都是大水漫灌。
可越是這種時候,炸藥與其擔心其他方面,會不會波及全境的超大再生災害,不如先解決掉眼前的艱難困境再說。
尤其最近幾日,就算沒有遭到那魔獸的騷擾,驚濤駭浪也夠炸藥所有船員受的。
對于炸藥團隊來說,別說是幾天都沒有好好的合過一次眼。面對每天都是東倒西歪的生活,炸藥他們估計現(xiàn)在連站著,還能維系飽滿的戰(zhàn)斗熱情,都似乎已經(jīng)顯得非常堅強了。
“怎么樣?空空,有發(fā)現(xiàn)沒有?”炸藥踏著波濤,大聲喊叫著。
空空將滿臉倦容的雨水,趕緊甩了一甩后,只能干著急的連連搖頭。
炸藥同時望了一眼虎王,同時做了一組手勢:“那魔獸不會心有不甘,或者畏懼這風雨,然后躲起來了吧?”
虎王以同樣的方式回應道:“這個還真很難說,不過僅憑我的直覺判斷的話,那魔獸似乎還在我們身邊。”
面對虎王如此完整的回答,炸藥在沉思片刻后,不斷向虎王打手勢,一邊指啦指虎王的屁股。
虎王當即便明白炸藥的意思,尷尬并面露難色:“現(xiàn)在別說是綠色肥料了,我可是一連幾天都沒有吃過東西了。就算有東西可吃,現(xiàn)在能蹲下來都成問題。我現(xiàn)在只奢望能好好的睡幾天好覺?!?p> “哎,虎王所想的,也正是炸藥所擔心的。所有實際發(fā)生的,可完全都超乎了整個預計的磨難。而且這種糟糕的情況還不絕于此,這次遠航好像還夾雜著更多意料之外的事情發(fā)生。反正所有情況歸集與炸藥團隊身上,所有的情況正向著越發(fā)不利的方向發(fā)展,尤其是木筏這種以,一種不可預測的方式前行。本以為這種隨波逐流可以或多或少的避開風雨兼程,可是最后才發(fā)現(xiàn),其實是一場更加劇烈的風暴正迎接自己?!?p> 炸藥看著天邊,仍舊還有持續(xù)不絕的烏云壓倒而來。根本沒有辦法預計,這種鬼天氣還會持續(xù)多么久。
在湖心中間,炸藥的孤舟仿佛被天邊的傾盆大雨,還有地面無盡之湖,緊緊的裹挾在這雨層之間?,F(xiàn)在的炸藥已經(jīng)拼盡全力,可是即使使出渾身解數(shù),卻也只是無濟于事。
就在這種情況處于膠著的情況之下,往往總是局面出現(xiàn)空檔的時機。
“嘰嘰嘰嘰嘰嘰嘰嘰——嘰嘰嘰嘰嘰嘰嘰嘰?。。 ?p> 這次又是空空揪起整個團隊浮躁的情緒。
空空不斷指著遠方,不斷大叫。好像又有新的發(fā)現(xiàn)。
當然,隨著空空所指的方向。那里確實有動靜,即使在黑暗之中。這次,炸藥所有船員都能清楚的分辨出有什么不同。
特別是在黑暗之中,遠處幽暗的湖水之中,仿佛有一朵紅暈,在那里綻開了花。
可是,真的這個新世界有五顏六色的存在嗎?
一路的長途跋涉走來,炸藥與虎王自然心里有數(shù)。
可是,那會是什么?炸藥看了一眼虎王,雙方都是擺啦擺頭,自然大家心里都沒有底。
而且,炸藥團隊腳下的木筏本就在這場風暴之中,已經(jīng)失去了準心,任憑這波浪推搡。
不過,那紅暈卻好像沒有隨波逐流的意思,在如此糟糕的環(huán)境中,仿佛保存著一種獨特的自我意識,相反卻也與炸藥的木筏一直保持著一種合適的距離。
這種明顯有違自然常識的現(xiàn)象,立刻引起了炸藥團隊的越發(fā)警覺。
“那到底會是什么呢?”炸藥再次向虎王拋去一個憂郁的眼神。
“先看看再說,暫且我們首要的職責是,保證我們的木船不會完整傾覆?!?p> 虎王只是打了個手勢,然后便徑直走入船篷之內(nèi)。
炸藥納悶,眼前這危機關頭,虎王不在船舷警戒,突然跑進船篷之內(nèi),到底是所謂何事。
不久之后,炸藥看見虎王手里,抱著一堆鼓鼓囊囊的東西走近自己。
虎王說道:“這些都是我當初為出航之前準備的,全部是為緊急情況下才使用的。其實,至今我都不敢相信這些東西,竟然真的會派上用場。”
其實,很快炸藥就發(fā)現(xiàn),其實虎王口里所說的這些東西,好像都是虎王親手編織的一副藤甲。不過,與其說是甲胄,其實更像是一副副護具。
而且,炸藥更沒有想到的是,竟然虎王手里還有石戟,石刀,還有其他等等。
此刻,炸藥才恍然大悟,當初為什么虎王的準備工作,持續(xù)了那么長的時間——當初虎王就已經(jīng)預料到可能的激烈戰(zhàn)斗,所以打造出各種攻防武器,以備不時之需。
其實,從炸藥第一次登船之初,就已經(jīng)注意到這艘船的吃水。而且,從這艘船風浪中的表現(xiàn),還有虎王拿出的武器裝備來看。其實這艘不起眼的小船之內(nèi),似乎還暗藏更多不為所知的秘密。
但是,眼下不是炸藥思考瑣碎問題的時刻。
虎王與炸藥互相為對方,將護具穿戴完備之后,手持兩米長的石戟,準備對遠處伺機而動的未知情況,準備進行驅(qū)逐。
正當虎王與炸藥正在做好充足的防護措施的時候,一直坐在船篷的空空不樂意了。
空空連忙三步兩跳的走近虎王進行申述:“我的呢,我的護具呢?。?!”
此刻虎王面露難色,連忙摸了摸腦袋:“哎呀,還真把你的事情給搞忘記了?。?!”
空空當然不信,使勁揮舞著自己柔弱的小拳頭:“你一定是故意的,你趕快現(xiàn)在給我臨時編織一個。”
虎王道:“現(xiàn)場情況緊急,你到時候只管躲起來就行了,別的還在乎那么多干嘛?。?!”
空空:“。。。。。?!?p> 這出鬧劇,如果不是炸藥用隊長的威壓,給強行按下去,接下來還真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隨著風勢慢慢緩和,小船的搖晃也沒有那么劇烈了。似乎一切的事態(tài),正向著向好的局勢發(fā)展。
遠處縮成一團的綻紅,漸漸也舒展開來。
從炸藥他們的角度來看,那抹紅此刻逐漸呈現(xiàn)線狀。雖然沒有激烈的行動,但是恰到好處的對峙姿態(tài),讓炸藥這方怎么也樂觀不起來。
特別是先前有過魔獸,根本無畏任何風浪的印象。還有好像是這片湖區(qū)之內(nèi),無論是任何情況下,那些強大的生物,都是所向披靡的存在。
所以,現(xiàn)在炸藥的眼前,無論那抹紅暈到底是什么。他和虎王都不會有任何的輕敵,即使目前的天氣形勢對己方漸漸有利。
不過,那抹紅暈是在波濤中調(diào)整姿態(tài),是為了響應一種戰(zhàn)斗號角,還是另有所指,對于炸藥他們來說,都還有很多不確定。
但是,就在這種高度承壓的精神壓力之下,一直人困馬乏的炸藥團隊已經(jīng)處在崩潰邊緣。而且,長期身處暴雨夜的陰沉天氣中,炸藥以及所有隊員本就負擔極大,甚至遠遠超越實際戰(zhàn)斗消耗。
并且,炸藥團隊對于,這種未知的戰(zhàn)斗對峙態(tài)勢,一直還在保持持續(xù)。
“那東西到底是什么?那家伙到底準備干什么?接下來的形勢對我們有利嗎?所有這些,現(xiàn)在你那邊有頭緒了嗎?”炸藥晃了晃腦袋示意。
“現(xiàn)在的視線實在太差了,還看不出個所以然,不過我們一定要沉住氣。”虎王安慰炸藥道。
“可是,至少看的出那家伙是生物還是植物吧?并且,在這種特殊的情況下出現(xiàn),不是顯得很奇怪嗎?。?!”
虎王托著腮幫子,思量了許久,回應道:“現(xiàn)在可還不是慌張的時候,我們現(xiàn)在可不是自亂陣腳的時候。還記得我當初跟你說過宇宙萬物嗎,他們試圖掌握他的規(guī)律很重要。尤其是我們身處的仙境之中,掌握法則是我們攻關的關鍵?!?p> “記住一句話,無序的世界,只會面臨崩塌。找到法門,我們就一定能找到勝利的最捷徑?!?p> 炸藥身為隊長,當然明白虎王的意圖:“你說的每句話,似乎都很有道理??墒牵覀冊趺捶纯蜑橹?,我們怎么去了解它???”
正當炸藥拋出如此尷尬的問題之時,虎王莞爾一笑:“也許這次,你真可以自己親自去問它了?。。 ?p> 突然,遠處的那抹紅,似乎發(fā)生了什么,突然的扭動了一下,徑直朝炸藥方向飛串而來。
雖然沒有整體的策略,可是至少炸藥可以一邊與虎王形成左右弦夾攻態(tài)勢,一邊問道:“你認為這家伙與先前那魔獸是一個路子嗎?”
虎王這次倒是不慌不忙:“有什么可好奇的,馬上咱們就知道了!至少,咱們可以先摸清它的底細吧?。。 ?p> “至少可以肯定,這家伙是個活的?!闭ㄋ幩坪鯇τ谖磥恚蟹N不安的預感。
對于任何情況,虎王倒顯得不以為然:“但是,我們現(xiàn)在可以肯定的是,這些家伙的行動方式,好像是相同的。可是,論戰(zhàn)斗能力,這湖里的怪物與以往我們遭遇的那些兇獸相較起來,根本就不可同類而語。一般的自然現(xiàn)象根本約束不了他們,所以我們要放棄固有思維。”
“那么,你認為,我們能夠干掉它嗎?”
“哎,先不要想那么多,先保證不被它干掉再說?。?!”
眼前這那條紅帶已經(jīng)與炸藥船頭,只有百米間的距離。
炸藥已經(jīng)安耐不住,手里的長戟猶如精準的魚叉,勢大力沉的氣勢,呈一股直線斜射入水面。
雖然看不見長戟的行跡軌跡,但是非常銳利的一聲長嘯,可以想象的出。炸藥是一位多么了不得的投手。
炸藥順著軌跡方向,明顯可以看得到,那抹紅暈似乎早有警覺,輕而易舉的就閃躲過去。
“好家伙,果然遇到硬茬啦?!?。
這是炸藥對于這兇獸的第一印象。
“剛才那一槍,單就力量而言。我有信心扔到湖心之內(nèi),依舊能夠保持威力不減。所以這家伙果真不是泛泛之輩,我們一定要格外小心。”炸藥再次提醒虎王。
“的確,如果不是真實看見,我或許真的不相信,這個世界有這類家伙的存在?!?p> “既然,這仙境之中的生物這么不客氣,咱們也沒有禮尚往來的必要了?!?p> 炸藥邊說,邊從船板上,操起第二根長戟。
然而,在初步知道雙方能力的情況下。這次炸藥沒有倉忙揮出手中的長戟。而是準備那兇獸近在咫尺之時,給予他最最沉痛一擊。
可是,真當那兇獸已經(jīng)逼近于炸藥的視線范圍之內(nèi),況且這次它仿佛沒有準備隱藏身軀,從水下發(fā)起偷襲。似乎胸有成竹的兇獸,這次準備與炸藥他們硬碰硬。
只見那兇獸身子一抖,本還與船頭垂直的身軀,立馬調(diào)轉槍頭,準備從某一方側弦方向,與炸藥團隊發(fā)生近戰(zhàn)。
而炸藥團隊也是積極應對,一方面控制船舶的平穩(wěn)性,一方面將所有戰(zhàn)力全部轉移至另一方向。
炸藥已經(jīng)能夠明顯的區(qū)分出,從水中折射出怪物的巨大身軀。
雖然兇獸的輪廓依舊模棱兩可,可是那雙眼睛是炸藥今生,絕對不能忘記的——就是剛剛與炸藥擦肩而過時,四目相望、兇神惡煞般的魔獸眼神如出一轍。雖然眼前這魔獸似乎因為某種原因,撤換出一種新的形態(tài)。
這抹紅暈就是那條魔獸,炸藥非??隙ㄟ@次的判斷,一定不會錯。
只不過讓炸藥沒有想到的是,這魔獸竟然突然搖身一變后的行動更加靈動,借助順流策動的一場突擊,讓人更加的措手不及。
炸藥眼神瞅啦一眼虎王:“這到底什么情況?這魔獸到底什么來歷?目前到底什么情況?”
虎王擺啦擺頭,示意:“我現(xiàn)在也是一頭霧水。假如真像你說的那樣,所見的兩只兇獸其實是同一只的話,那么它是如何鎖定咱們的?”
“沒錯,既然在這暴風雨中,它能夠持續(xù)的與咱們周璇,那么它一定有它的特殊技能?!?p> 就在炸藥他們還在思緒更好的應對策略的時候,那魔獸已經(jīng)扭動著身軀,朝著船的左弦猛沖過來。
盡管炸藥他們兩人盡力驅(qū)趕,可是竟奈何不住那魔獸的堅固的麟甲。
盡管虎王準備的武器數(shù)量巨大,可是材料太過簡單,根本造成不了魔獸分毫的傷害。
那魔獸左沖右撞,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炸藥團隊從主動的反擊戰(zhàn),無論是武器數(shù)量的巨大消耗,還有體能消失殆盡。風吹雨打,將本就困窘的不利局面,一下便將雙方拖入持續(xù)的消耗戰(zhàn)。
炸藥腳下的整條船體,在魔獸來回的攻擊下,被撞的支離破碎。
如果不是虎王當初精心設計的船體結構,恐怕根本就堅持不了這么久。
以至于那魔獸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炸藥團隊的平臺,勉強送入湖底之中。
同時,礙于那魔獸一直沒有展露真容,讓處于水面之上的炸藥與虎王始終不得要領,發(fā)揮不出全力。雖然也在周璇,可是炸藥團隊的定力已被消磨殆盡。
卻值得一提的是,這次這魔獸好像孤注一擲,再也沒有隱藏自己的氣息。不蠶食掉對手,誓不罷休。
“咯噔咯噔——咯噔咯噔——咯噔咯噔——咯噔咯噔”
魔獸用自己一種特有的攻擊方式,依然讓炸藥的全體船員左右奔命、狼狽不堪。
不過,正是這份戰(zhàn)斗中的不自然、憋屈,讓炸藥此刻內(nèi)心十拿九穩(wěn)。這水底的魔獸絕對就是當初,差點要了自己小命的家伙,只不過形態(tài)稍有不同罷啦。
雖然,炸藥目前團隊沒有傷亡,但是木船卻經(jīng)不起那魔獸再這么折騰下去。
如果,炸藥他們一行人果真落入湖中。僅以目前的形勢來看,絕對不是那兇獸的對手。
炸藥當機立斷,采取緊急動員:“兄弟們,這次真到了以命相搏的時候了。要么葬身于湖底,要么沖出一條血路。這次我們已經(jīng)沒有退路啦?!?p> 所有隊員受到激發(fā),連連發(fā)出三聲怒吼,借以激發(fā)身體內(nèi)的最后能量。
果真到了動真格的時候,就連已經(jīng)布滿黑眼圈的空空,都舉起石刀。此情此景之下,一場硬仗使所有船員全部嚴陣以待。
情急之下,虎王一道掌風撲滅了船篷之上,僅有的一絲微光。
“你真是干什么?”炸藥責問。
“我只是出于對手,如何能完全掌握我們方位的好奇的一種推測!”虎王回答道。
“可是你這樣做,只會使我們處于完全看不見的劣勢當中呀!”
“說不定對手也和我們一樣呢?。?!”
“。。。。。?!闭ㄋ師o奈搖頭。
都已經(jīng)到了如此惡劣的地步,尤其是炸藥團隊,已經(jīng)到了沒道理不放手一搏的地步。
倦意、恐懼全部在最后的消耗戰(zhàn)中煙消云散。特別是依舊不知道對手到底是什么來頭的情況下。
整個最終的戰(zhàn)斗,由空空作為瞭望,炸藥和虎王手持魚叉和魚戟,雙手左右開攻,只能通過一面擊殺對手,一面去抄魔獸的去路,將其撲殺。只為能在雙方都筋疲力盡的時候,能夠稍微占得半點先機。
也許是炸藥團隊與魔獸在黑暗之中的較量,日趨進入白熱化。曾經(jīng)魔獸身上格外引人注目的紅暈,好像消退了下去。
虎王曾經(jīng)樂觀的以為,能通過色彩區(qū)分,分析以及干掉對手的策略,一下也失去了應有的判斷。
但是,雙方野蠻的攻擊還在繼續(xù),雙方都還在堅持。
可是,已經(jīng)經(jīng)歷到最后的階段。虎王即使是在這種長時間的僵持中,始終吃不準,這河里的妖獸到底是何方神圣——最為捉摸不透的,依舊是他的攻擊方式。
這魔獸明明行動狡黠,卻無異于魚類那般靈活。如果長期寄居于湖心之內(nèi),明明可以憑借強大的吞噬能力和咬合力,一舉將自己團隊殲滅,可是眼前卻是運用如此愚鈍的攻擊方式。還有那怪異的變色能力,至今無法回答。
一連串的疑問困擾著虎王,讓虎王拿不準接下來的應對方案,只能任憑那怪物胡作非為。
“現(xiàn)在可不是發(fā)呆的時候,這條船堅持不了多久了,馬上就要沉了?!闭ㄋ幉粩鄬χ写瑔T嚷嚷道。
“那么接下來該怎么辦,畢竟水下可不是咱們的主場?。?!”
“交給我好了,畢竟我有神器護體。”
“可是,你連對方是什么都還沒有搞清楚。你身為指揮官應該非常明白——即將面臨的是一場毫無準備的戰(zhàn)斗,這是大忌?!?p> “正是因為這次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所以我們才要重新反省??鞗]時間了,這頭魔獸就由我來拖住他,未來的希望就交給你們了。”
“可是,你一個人真的有辦法應付嗎?面對完全的未知,你真的有辦法應對嗎?你就不害怕死亡?畢竟我們所有人,剛才都被他耍的團團轉!?。 ?p> 虎王作為一類強大的存在,通曉天下各類變化,精通萬物演變法則。
對于規(guī)則的重要性與領悟能力,遠遠高于普通常人。所以,追逐最優(yōu)的通關鑰匙,掌握所有自然之力的法門,成為虎王從小到大解決千難萬險的唯一途徑。
雖然方法可以千挑萬選,虎王至今都能傲立群雄,所運用的全部策略絕對都是最優(yōu)的一條上選??墒?,這種強大的優(yōu)越性,實在太過于客觀的局限性,竟然也成為限制虎王向更高層面發(fā)展的桎梏。
所以,虎王根本無法理解炸藥,明明身處絕境,還依然如此淡定自若,如此強大自信的信念來源。
面對一如既往的虎王追問,炸藥如此答道:
“沒有人不害怕死亡,可是探索未知世界,更加讓我神往,讓我著迷。如果我今天放棄了探索的精神,如果我選擇退縮,那么對于一個冒險者而言,那無異于放棄了我今生為之奮斗的一切。如此茍活于世,與死了又有何分別?。。 ?p> 在這生死攸關的緊急關頭,虎王做夢也沒有想到,會聽到眼前的一切。
至少與炸藥相識的那刻開始,虎王從未認為炸藥是那種,綜合戰(zhàn)斗力遠超自己之上的那類人。換而言之嗎,虎王從未認可過炸藥,即使他一直身兼隊長要職。
可偏偏就是這么一位小角色,卻在這生死的時刻,緊要的關口,特殊的環(huán)境——仿佛一道強光,立刻使虎王頓悟一切。
虎王仿佛明白,自己究竟是為了什么,會在這么一個特殊時刻,降落在如此莽荒的一個星球。
虎王好像就是要來此完成什么,而長途跋涉之后,到底是什么呢。此刻,而這最終的使命終于如期而至——炸藥正是虎王要等的那道最強光。
炸藥腳下的船板還在嘎嘣作響,隨時可能面臨解體的風險。
“不要猶豫了,等會兒,我會想盡一切方法牽制住那魔獸。你們盡快全力逃跑就行了。這次,就由我來承擔尖兵的職責吧。當然,就算我沒啦,我相信你們未來經(jīng)過充分的準備,一定能夠戰(zhàn)勝這混蛋?!?p> 虎王有些猶豫,越是在這種關頭:“可是。。。。。?!?p> 這個時候,空空跳了出來,拽拉拽虎王的衣袖:“相信他,因為這個時候只能全力的相信他。不然,現(xiàn)在的我們,只會給他添麻煩?。?!”
“快沒時間了,三,二,一,跳!?。 ?p> 炸藥一邊大聲喊叫道,一邊首當其沖。
炸藥團隊所有成員分配好工作之后。大家應聲逐一跳入水中。
“噗通——”,大家紛紛入水,互相尋找其他人下落。
天色微亮,天邊的烏云也逐漸散開。
轉好的視線,緩和的氛圍。為炸藥接下來的戰(zhàn)斗,開啟了一個不錯的開端。
炸藥一邊在運轉手中的混沌之力的時候,一面在水里迅速搜尋敵人。
因為只有拖住敵人,才能為其他船員爭取求生時間。
不過,炸藥現(xiàn)在已經(jīng)身處湖心之中,主動吸引對手,才有真正的機會目睹這,一直善于藏匿水下的魔獸真容。
果然,那魔獸看到入水的獵物,更是伺機而動、迎面而來。
此刻,正是那怪物主動出擊,才讓炸藥他們知曉。
能讓炸藥整個團隊都陷入持續(xù)疲勞作戰(zhàn)的怪物,到底是來自何方的妖孽。
而身處于安全水域,通曉天地各類精怪的虎王,在遠處觀察著魔獸與炸藥的激烈戰(zhàn)斗,同時也才算認清了這怪物的真正來頭。
只有親身經(jīng)歷,炸藥和虎王才能真實知曉,明白這魔獸的真正稱謂——水龍獸。
隨著結果呈現(xiàn)在虎王面前,曾經(jīng)的各種疑惑成為新的依據(jù)。雖然內(nèi)心滿懷憤怒,可是他此刻內(nèi)心非常堅定的,首先將空空和其他團員帶向安全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