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的安德·德里克斯以李世德的身份去參軍。但在車站讓人偷走了錢包,還被人倒打一耙抓了起來。
最后依靠真實姓名才換來自由。他永遠(yuǎn)不會忘記自己被抓進(jìn)去時那些人的嘴臉,以及那個人的笑。
但軍人的身份不管是誰都不能,不敢污蔑的。
“你現(xiàn)在知道為什么了吧。”
其實李世德讓夏利威穿常服,是為了避免他打人惹事。
平時的他看起來很平常,很好相處,但將他惹火了,那他就是紅眼的魔鬼。特別李世德在見過他對敵人殘忍后。
“那么那個人呢?”夏利威問道。
“他是當(dāng)?shù)赜幸稽c小權(quán)力的人,他被釋放了?!?p> “什么!不對,他有權(quán)有勢的話,為什么還要偷人錢包?”夏利威感覺到不對,繼續(xù)說到。
“你應(yīng)該知道黑色鏈吧。這就是一種,讓扒手偷走財物,然后嫁禍于人,他就可以和被抓起來的人談判,他就會用支付保釋金的理由從對方手中換取高利貸從中獲利,沒法還錢的人只能給他的公司、工廠打工?!?p> “但,絕大部分人根本不可能將錢還清。他們永遠(yuǎn)干的是最累的活,錢拿的也最少。”
李世德說的這些他是聽到?jīng)]有聽說過。現(xiàn)在想來自己在艾斯孟德家的襁褓下帶的太久了。
“那么那些合同期到又沒有還清的人會怎樣?”夏利威他還想知道更多。
“他們會被送往地下黑市,家里有錢的人會花錢買回去,而沒錢只能被賣掉,他們的家人只能默默承受?!崩钍赖聡@了一口氣,很明顯他已經(jīng)說完了。
“就沒有人來舉報嗎?”
“有的話,這種事還會存在嗎?”
“那個人怎么敢這樣藐視憲法!”
“他不是藐視憲法,而是鉆了空子。不過這種事我可看不下去,所以我殺了他。”
夏利威無比震驚的看著李世德,那個時候的他應(yīng)該還不是軍人,他居然敢殺人。
“沒什么好驚訝的,只是殺了個人而已。在戰(zhàn)場上我們殺的還少嗎?”他們待在獨立的車間,外面的人聽不到他們講話,也沒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
現(xiàn)在的他說出這句話竟沒有半點感覺。他察覺到了夏利威的視線,也知道他會怎么想自己。
他告訴夏利威,本來在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他是不能那么做的,但他還是做了。
依靠德里克斯的身份他避免了坐牢的處罰,但在繼承人候選上留下了不好的記錄。
這時,李世德回過頭看到,坐在窗邊的白粼一直盯著自己。他沖她笑了笑,白粼轉(zhuǎn)過頭去看著窗外,夏利威也不在詢問,閉上眼睛靠在座椅上休息。
列車發(fā)動了,接下來他們將要在這列動車上帶上近十三個小時。這對他們來說不算什么,但必要的休息還是需要的。李世德從口袋里拿出一個耳機帶上,閉上了眼睛。
他像是在等待著什么。
***
“任務(wù)接收!”
李世德的耳機里傳來的聲響讓他醒來。
一旁的夏利威也醒了過來,“怎么了?”
李世德沒有說話,只是從放在一旁的手提包里拿出了電腦。
開啟電源,等待啟動的片刻,李世德一直咬著自己的手指。
“開啟視網(wǎng)膜掃描......”
李世德將眼睛對準(zhǔn)攝像頭,系統(tǒng)在其確認(rèn)后,界面開始顯現(xiàn)出字符來。
寫的都是亂碼,一旁的夏利威看著這堆亂碼毫無頭緒。
李世德很冷靜,從包里又拿出一副眼鏡戴上,看上去和普通的近視鏡沒有兩眼。
但在李世德眼中,亂碼轉(zhuǎn)為契甲文。
他收到的信息是他身為皇位繼承人要接受的考驗。
***
一路上,白粼沒有說話,只是看著窗外一閃而過的場景。
我到底是誰?
白粼......這是我的名嗎?
為什么我沒有出院之前的記憶?
到底是怎么回事?
***
看完信息,李世德將信息刪除,這件事他好像已經(jīng)做了很多次了。
他偏過頭去看坐在窗邊的白粼。
我究竟該拿她怎么辦?
她究竟是敵人還是.......
我應(yīng)該如何決擇?
***
艾斯孟德,這是我的姓氏,我家族的傳承。
現(xiàn)在的我有資格接受嗎?
我的所作所為是否帶來了恥辱?
母親,我該怎么做?
***
列車就要到站了,請所有旅客做好準(zhǔn)備,帶好自己的隨身物品。
列車前方到站:中央行政區(qū)。
墨林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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