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對那個邪修的了解,他定然是準(zhǔn)備了什么大節(jié)目,打算玩一圈,再把我捉去當(dāng)祭品。”齊天樂摸著下巴說道。
齊滄離綠油油的想了想,微微頷首:“如此,我們豈不在他的掌控之中?”
“一直都在好嗎?”齊天樂翻了個白眼。
從頭到尾,他們都是被那個邪修牽著鼻子走。
他們就像囚籠之中的鳥兒,受人任意撥弄。
齊滄離也沉默了。
氣氛一時間有些壓抑。
“說起來……那個靈狐王又是怎么回事?之前看著挺好一個人啊,樂樂,你跟他不是都成親了嗎?”
齊天樂臉黑了黑,從頭到尾她都是被牽著鼻子跑,不過墨黎那一劍,倒是徹底把他們的關(guān)系斷干凈了。
這樣想來才合理,沒有誰會無緣無故對誰好,所有的事情一定存在著利益的關(guān)系。
只是靈狐族跟一個邪修扯上關(guān)系,這件事倒是值得好好推敲一下。
照著利益交換的原則來看,他們之間又存在著怎樣的交易呢?是公平交易,還是……挾迫?
……
地宮。
冥王殿。
“你似乎對她手下留情了???”陰冷邪肆的聲音如蠱纏繞,修長的身影,血色與黑暗交織的長袍,蒼白如紙的面容上,掛著妖肆的笑。
“……”墨黎一身紅衣,如烈火在黑暗中燃燒,瀲滟的桃花眸頭一回溢滿冰冷。
“不過沒關(guān)系,這小老鼠還是挺有意思,本尊可不想太早結(jié)束,本尊也想看看,她還有些什么能耐,這樣……不是更有趣嗎?呵呵……”黑紅色的唇勾出陰冷的笑意。
……
“小七啊,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课覀兌荚谕鈬埩艘蝗α?!你想要找齊家人也該去內(nèi)圍,想傻邪修也該去內(nèi)圍,外圍有些什么東西值得看的?烏七八黑,什么也沒有。”
齊滄離有些摸不懂齊天樂的想法,但本能的又覺得,似乎只有跟著她才能找到解決的辦法。
于是,齊天樂一直在外圍轉(zhuǎn)圈圈,他也只能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跟著在外圍轉(zhuǎn)圈圈。
齊滄離一直打量著齊天樂的神態(tài),發(fā)現(xiàn)她那張小臉上,除了淡定就什么也沒有了,怎么感覺就像是在春游一般呢?
不過齊天樂還真么有他想的那么輕松,全程,她都在布局。
三步一停,五步一急,九步一緊。
這個局,以她現(xiàn)在的實力是完全沒有辦法做到的,就算是她巔峰時期,金丹期也沒有辦法,這還是她很久以前,在現(xiàn)代的時候,祖?zhèn)鞯囊粡埥伈?p> 隱族也有上千年的歷史,祖?zhèn)髦锉闶且粡堁蚱そ伈?p> 不過那張絹帛上都是一些歪歪扭扭的符號,以及幾個鮮血寫下的字:太古蒼元陣。
不過千百年來,從未有人將它完全破譯,只有前人一代一代對它各種方式的解讀,可卻沒有一種是正確的解讀方式。
這個陣法,她也沒有把握。
只是從小她就對陣道和符道天生親近,喜歡擺弄這些東西,那張絹帛她也是反復(fù)研究過很久,直到后來到了東洲大陸,她也憑借著記憶將它復(fù)刻下來,加上系統(tǒng)學(xué)習(xí)過陣、符兩道后便有了更多的理解。
蒼,即初始;元,則天地混元。
兩百多年,她已經(jīng)摸出些門道,可以借此牽引世間混沌之力。
盡管她布下的太古蒼元陣,不過是個半成品。
但這足夠了,重要的是另外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