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熱的火焰燃燒著耀眼灼熱的光芒,讓人不由自主心生敬畏!
火,即光!即熱!
燃盡一切黑暗!
那些原本同齊家眾人混戰(zhàn)在一塊兒的黑影在接觸到赤紅的火焰之時,瞬間就被燃燒成了灰燼,散于天地之間。
“樂樂!”就在此時,齊天樂聽到了一聲柔弱的呼喚!她一驚,連忙從墨黎的懷中爬了出來,迎上了那抹柔弱絕美的身影。
“樂樂?!蹦贤烨飳R天樂攬入懷中,柔弱的肩膀還在止不住的顫抖,顯然是嚇得不輕?!皹窐窙]事吧?娘親的樂樂怎么樣?”
南挽秋晃著盈盈秋水的雙眸,眼中滿是痛心。
她家孩子,怎就要遭這般多的磨難呢?
“幸好你姥爺來得及時……”南挽秋撫摸著齊天樂的臉頰,慶幸地說道。
姥爺?齊天樂微愣,這是——南老太爺來了?
果然,齊天樂就在大門邊發(fā)現(xiàn)了南老太爺蒼老卻依然挺拔的身影,而他的手中,正掌控著一團耀眼明亮的火焰。
齊天樂心下困惑。
南老太爺……怎會在此時出現(xiàn)?他不是都退入幕后,只在他那小別院中釣魚養(yǎng)花養(yǎng)草的嗎?怎么有閑心來這里?
南老太爺與往常一樣,依然是古井無波,淡漠的神態(tài),但齊天樂卻發(fā)現(xiàn)了他不常規(guī)的操作。
咳咳,南老太爺自來都是一見面就喜歡探查她身體中的毒和咒,今兒倒像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似的,壓根兒理都不理她。不過……這約莫也是眼下的情形不對。
要不然,只怕他那金丹的神魂之力早就壓了下來。
炙熱的火焰燃燒在室內(nèi),發(fā)出刺鼻的味道。
隨之,便見南老太爺大手一揮,那些跳躍著的火花瞬間熄滅。如果不是殘留的灰燼和刺鼻的味道,就像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
“咳咳。”那裹得烏七八黑的圣使發(fā)出了兩聲沉悶的咳嗽聲,倒像是……叫這煙塵嗆著了一般。
齊天樂嘴角抽了抽,她怎么覺著……這圣使不大對頭???這圣使……是不是太弱了點兒?
“南老太爺,許久不見,小子失敬了。”圣使卻是難得禮貌了一番,朝著南老太爺?shù)姆较虮辛诵卸Y。
“廷易小子,剛坐上圣使之位就來七夜城耍威風(fēng),真是長本事了?!蹦侠咸珷攧C歷的眸光掃視在黑袍圣使的身上,仿佛隔著一層黑布看透了對方的一切。
“呵……真是什么都瞞不過老太爺您!”說著,圣使便發(fā)出了滿不在意的笑聲,就算被揭穿了身份,也不慌不忙,摘下了頭上的斗篷已經(jīng)將他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黑紗。
看清楚此人,齊天樂只覺著怪眼熟的:“你是……經(jīng)常跟蒲小白呆在一塊兒的笑面虎?”
付廷易嘴角抽了抽,朝著齊天樂略施一禮:“正是在下,難為七小姐還記得在下。方才形勢所迫,多有得罪,還請七小姐見諒?!?p> 說完,他又接連向著齊家眾人賠禮道歉。
“付小子,原來是你??!”知道對方的身份之后,齊滄傲也收起了攻勢,看了他一眼,隨即朝著南挽秋走了過來。一把扒拉開齊天樂,關(guān)切地看著自家美嬌娘:“挽兒,你還好吧?”
“我沒事?!蹦贤烨飺u了搖頭。
齊滄傲朝著南挽秋上下打量了一圈,見著她真沒什么大礙,才轉(zhuǎn)向南老太爺:“岳丈,不知眼下情形,是為哪般?”
不等南老太爺開口,付廷易便自告奮勇向前,朝著齊滄傲解釋道:“齊伯父應(yīng)該記得,小子是圣地之人,不過近來,圣地發(fā)生了異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