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武誠心里早已有了一些想法了,既然沒有修仙斗氣的話,就到皇都去賺錢,在商業(yè)上先成為龍頭,雖然自己還沒什么具體計劃。
只是想等有了資本的支撐再搞一些發(fā)明幫助自己那便宜老弟,讓二郎也能在官場有所成就。
這樣一來自己的后代也能享享福,至少不用賣饅頭了。
“要不咱們?nèi)ヌ煸莱前伞!蔽湔\回道。
潘玉蓮又拿起筷子夾了一塊排骨看著武誠問道:“去找小叔嗎?”
“嗯,一方面是可以到二郎那邊?!蔽湔\端起碗像模像樣的抿了一口熱水接著說道:“另一方面嘛,到都城也會有更大的發(fā)展空間?!?p> “也好,小叔在那邊孤身一人,應(yīng)該也很希望咱們可以搬過去?!?p> 潘玉蓮說完啃了口排骨,心里卻也有些怕。
年幼時隨著父母和大郎一家為了躲避戰(zhàn)火,從金齊國西部一路向東南,逃進了禹國,安安寧寧的生活了十多年。
在和大朗成婚四年后,父親和武伯帶著二郎去都城做了一年的生意,賺了一筆。
二郎留在了都城參軍,二老則是回到富陽城,然后就張羅著大家一起去都城,也是恰好趕上隔天有出發(fā)到天岳城的鏢隊,鏢師也正是武伯的好友。
當(dāng)時大朗不愿去,自己也就和大郎一起留了下來。不料走鏢的路上遇到劫鏢的強人,只有數(shù)人逃得性命,四位老人都沒能度過此劫。
想到這,嚼著肉的潘玉蓮鼻子微微發(fā)酸,晶瑩的淚珠就在眼圈里打著轉(zhuǎn),倒映著桌上蠟燭的火光。
“玉蓮.....”武誠見狀連忙靠近了一些,拉起潘玉蓮的手:“你不愿去的話,我們就留在這?!?p> 潘玉蓮擦了擦眼睛,咽下嘴里的肉:“不是的,我想去。你去哪,我都跟著你,我只是想起了母親、父親、武叔.........”
“玉蓮......”
隨著潘玉蓮說完,武誠也回想起了這件事。
事發(fā)幾日后,那寨直接就被剿了。
鏢,是天岳城豹將軍要的物資,而剿滅賊人的正是武信所在的千戶。
后來聽說武信這一戰(zhàn)先是擊殺一名賊人小頭目,更是奪馬提槍殺進殺出,連殺數(shù)十賊人,戰(zhàn)斗結(jié)束時,白馬都已染成了紅色,當(dāng)時那十六歲的少年郎就猶如殺神在世。即使當(dāng)時正是烈日當(dāng)空照,也令人心里不由得產(chǎn)生絲絲寒意。
武誠搖了搖頭,‘七進七出,我弟弟是趙云?’
兩人商量了一下,決定出了正月就走。
武誠瞄了一眼手表,已經(jīng)過了8點30了。嘆了口氣,說道:“玉蓮,你也不要想太多了,一切都會好起來,收拾收拾睡覺吧。”
“嗯?!睉?yīng)了一聲后潘玉蓮起身開始收拾桌子,把沒吃完的排骨放在了灶臺上,然后就開始洗刷碗筷。
“大郎,你先把被子鋪上吧?!?p> 武誠鋪好被子后看向妻子,連忙下地對正要和面的妻子說:“這種重活還是我來吧。”
一大盆的面,武誠實在是不忍心讓一弱女子來和。
武誠摘下手表放在梳妝臺上,洗了洗手后開始和面。面和完,拿過一旁麻布蓋好盆放到了炕頭。
洗完手,武誠出去方便了一下,回來時看見地上打好的洗腳水,道了聲謝。
脫掉棉褲坐在凳子上開始洗腳。
腳剛?cè)肱瑁吹蕉紫碌钠拮涌嘈α艘幌抡f道:“我自己可以洗的?!?p> “大郎變了很多呢?!迸擞裆徫⑽⒁恍Φ?,說完起身拿了牙刷蘸了點鹽開始刷牙。
武誠洗完腳也起身去刷牙了。
武誠刷完牙就就鉆進了被窩,趴在被窩里看著眼前的女人。
洗漱完的潘玉蓮也脫掉了衣褲,武誠抬頭看著她肚兜下的小腹,還有那纖細卻有著若隱若現(xiàn)輪廓的手臂,忍不住說了句:“你平時都有游泳健身嗎?”
潘玉蓮噗呲一樂:“大郎,你又說什么胡話?!?p> 武誠看著眼前的美人心跳加速,心想‘我們才認(rèn)識一天,不可以..............,不對!這份記憶和她從小認(rèn)識,少算就算20年,加上我認(rèn)識你的1天再除以2,四舍五入我們就是認(rèn)識了10年?。∷?.....不行!我年齡還小,我才剛滿18歲..........,不對!這身體是25歲,加上自己的18歲再除以2,那我就是21.5歲。也不小了!?。。∥以谙胧裁垂頄|西!不行!我武誠!今天就算是渴死、餓死、被打死、從屋頂跳下去!今天我也絕不.............’
“大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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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武誠迷迷糊糊睜開眼。翻身抬頭就從窗縫看見外面的蒸屜冒著熱氣,隱約還可以看見來回走動忙碌的妻子。
瞇著眼睛向梳妝臺上的手表看去,已經(jīng)6點30了,天剛蒙蒙亮。
武誠坐起身,打了個哈欠,只覺得頭腦發(fā)沉嘟囔著:“啊~~~~好早啊~~”
武誠穿上衣服帶起手表簡單收拾了一下,提起擔(dān)子和給饅頭保溫的小棉被就出了屋子。
天已經(jīng)快要大亮了,順著巷子看向大街人已經(jīng)不少了。
“大郎起來啦~桌上有排骨粥,我吃完了,你快去吃吧?!迸擞裆徱娮约夷腥顺鰜肀阏f道。
武誠幫著妻子忙活了幾下就回到屋里準(zhǔn)備吃飯,剛剛進屋眼睛沒有適應(yīng),顯得屋內(nèi)有些昏暗。
武誠端起粥碗就開始吸溜,拿了一個小咸土豆也不扒皮直接扔進嘴里。
吃完起身看了一眼盤子里的咸土豆,無奈的笑著說了句:“竟然有土豆.........”
陽光從東方照下,已經(jīng)有些刺眼,氣溫回升,街上的雪也有了融化的跡象。
“大郎,炊餅裝好了?!迸擞裆?fù)O虏林魧系膭幼髡f道。
“好的,那我走了?!?p> 說著走到潘玉蓮跟前,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
潘玉蓮連忙向周圍看了看,回頭打了武誠一下,小聲嗔道:“不害臊啊你!”
武誠哈哈一笑,蓋上棉被扛起扁擔(dān)就開溜,邊溜邊開喊:“炊餅!賣炊餅咯?。岷鹾醯拇讹?!新鮮剛出爐熱乎乎的炊餅咯??!”
潘玉蓮則是笑著回屋里開始和面,為中午的饅頭做準(zhǔn)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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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毛!”
武誠看見昨天晚上給家里送柴的二毛叫道:“今天沒去撿柴啊。”
二毛也看見了武誠只是一笑,隨即情緒有些低落的說:“昨天晚上回家道上把腳崴了,大郎叔,給我拿1個炊餅?!?p> “崴了腳不在家養(yǎng)著,你還出來亂跑?”說著接過銅板拿了個饅頭遞給了二毛。
“就崴了一個腳,又沒瘸了,實在不行我還能單腿跳呢?!?p> 二毛接過饅頭,還單腿蹦了兩下道。
武誠揉了揉二毛的頭哈哈一笑道:“哈哈,下次叔再燉排骨你可不許跑了啊,讓你嘗嘗你還跑了!”
二毛縮了縮頭笑著說:“知道了?!?p> 隨著武誠的叫賣,饅頭的減少,不知不覺間最后一個也賣出去了,武誠看了一下時間,9點?
‘我擦,這玩意這么暢銷的嗎?’武誠想著。
武誠正往家走著,擔(dān)子上插著的小旗也耷拉著,上面寫著“大郎炊餅”也讓人看不清。
邊上一個首飾店里的婦女對著武誠喊道:“哎!買炊餅的!給我來兩個炊餅!”
武誠回頭看向聲音來源的方向,笑著喊:“哎呦,對不住了,剛剛賣光了,這正往家回呢!”
女人撇了撇嘴,沒有說什么。
另一邊,武誠想了想走向首飾店。
“大郎要給玉蓮姐姐買點什么呀?”女人見武誠進了自己店鋪就問道。
‘這武大郎這些年每天賣燒餅,路過門前多少次數(shù)都數(shù)不清,一次也沒進來過,平時倒是他家里的夫人常常關(guān)顧自己的小店?!?p> 武誠選了一個銅制的釵子,看起來并不出奇。
武誠深信一個真理,那就是“顏值即正義。”
女人把飾品包好后交給了武誠。把紙包揣進懷里后武誠提起扁擔(dān)轉(zhuǎn)身就走。
“一會炊餅好了給我送兩個來。”女人說道。
武誠頭也沒回的說:“妥嘞!”
武誠一路走著,很快就走到了巷子口。
此時側(cè)面巷子一匹受驚的栗色駿馬向著武誠狂奔而來,武誠瞪大了雙眼,這一撞不死也要重傷癱瘓,腎上腺素直接沸騰,武誠反應(yīng)速度也得到了提升,向后一躍險險的躲開駿馬的撞擊。
但這一躍卻沒能保持住平衡跌坐在地,此時地上的冰雪已成雪泥狀,突如其來的驚馬和一手臟兮兮冰涼的雪泥,讓武誠心中怒火有些壓制不住了,站起身用力的甩掉手上的雪泥大罵了一聲:“你tm拍電影呢?。∥?你*了個*的!”
“找死!”
武誠回頭向來聲處望去,出聲之人正是把他打到重傷瀕死的李家家奴。
此人叫李泰,是李家福、泰、安、康四惡奴之一。被賜姓的狗奴才,是狗奴才中的戰(zhàn)斗狗!
從前身記憶來看,是李家買他200個炊餅不給錢,還把自己打個半死。
但武誠卻比前身這個大郎清楚,對李家而言幾貫錢和幾文錢并沒有什么區(qū)別。一切只是這個李泰在中間做的手腳,截去了銅板。
李泰剛剛出來之前被家主瞪了一眼,也是憋著一股火,一邊擦著臉上雪泥一邊怒罵道:“個賣炊餅的傻子,還j*敢報復(fù)老子。今天就打廢你,看tm誰能管得了!”
武誠嗤笑一聲,先下手為強,抽冷的前沖一拳打在了李泰的鼻子上,趁著李泰眼睛模糊,一把抓住李泰的頭發(fā)就把李泰的頭往下按,膝蓋緊接著往上招呼著!
李泰身后另外四個家奴也反應(yīng)了過來,見狀齊齊向前抓向武誠,武誠也反應(yīng)迅速,一記膝撞命中后撒手后撤躲開,低身撿起一塊石頭,還沒站直身子就被一個家奴一腳踹中小腹,身子沒穩(wěn)住摔倒在地。
武誠挑著饅頭走了一上午的路,早已經(jīng)是外強中干,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力氣,一個懶驢打滾,迅速站起身,起手將石頭拍向一個家奴的頭,那家奴抬起手臂硬是抗住了這一擊,厚實的棉襖解掉了大部分的力道。同時武誠也是夾住了另一個家奴的脖子用力一勒,這個家奴就暈了過去,像條死狗一樣癱軟在地上。
僅在做這一個動作的時候,武誠已經(jīng)挨了數(shù)拳。就連李泰也跑到了武誠身邊,重重的揮出一拳,朝著武誠的面門打來!
這時想躲避也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