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無彥卻仿佛聽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話,“別碰你?”
江無彥的手握緊了皮箱,手上青筋起來了,眸底是對江酒酒語言的不屑,“說得好像我以前怎么碰過你一樣?江酒酒,我要是想碰,你在十歲的時候就已經(jīng)渣都不剩了?!?p> “十歲”兩個字眼仿佛刺痛了江酒酒的神經(jīng),她扭頭往前走,不想再跟他說一句話。
江無彥見江酒酒不在說話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心情更是愉悅得很,這乖點不就好了嗎,非要讓他出口她才肯乖。
這時江酒酒的電話響起。
江酒酒拿出手機一看——
是個陌生號碼。
有種可怕的直覺告訴她,這是喬羨打來的。
她沒存他的電話號碼,不知道他從哪里問來的,可是她不敢接。
她太清楚身后的男人的危險和秉性。
如果她敢接他的電話,他絕對不會放過她!
江酒酒的遲疑被江無彥看到,江無彥笑了,“怎么不接?好妹妹。”
江酒酒厭惡極了江無彥叫她“好妹妹”的模樣。
江無彥知道,可卻從來不改。
江酒酒伸手打算掛斷,手機卻被江無彥搶了去,下一秒電話被接聽。
“你干什么!”江酒酒瞪他,可是卻又不想靠近他,只能眼睜睜看著江無彥的表情越來越大。
“你好,我是阿酒的哥哥,噢,我們現(xiàn)在在酒店,如果你有興趣的話,可以來做做客?!?p> 江酒酒眼睜睜地看著江無彥笑著說出這些話,又漫不經(jīng)心地掛斷電話,頭扭開,繼續(xù)走。
江無彥頓住了腳,看向她,一手拉住她的手腕,力氣太大,江酒酒沒能掙脫開。
動作很激烈,江無彥卻不管不顧。
行李箱隨著江無彥的動作倒在地上。
江酒酒向周圍的人投去求救的眼神,可茫茫人海,都是怕惹了麻煩一身腥的人,避之不及。
“你要干什么!”
江無彥貼近江酒酒的耳朵,“那個野男人是誰呢,這么著急的給你打電話,是知道你要出來接我了嗎,我才出國幾年呀,你就和別人勾搭上了,你是不是骨子里隨了咱媽,低賤又淫欲……”
隨著后面的話越來越不看,江酒酒終究聽不下去,可是動作也掙脫不開,她就知道,這個禽獸出國幾年,還不是骨子里的敗類。
“你夠了江無彥?!?p> “沒夠,我還沒有徹底得到你,怎么能夠。”江無彥說這些話都是貼著她耳朵講的,旁人聽不清分毫,言語間,江無彥想把江酒酒摟著往旁邊就近的旅館里面送。
男女力量太懸殊,江酒酒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江酒酒忍不住閉上眼睛,那些曾經(jīng)如同噩夢般的畫面再次一遍遍地閃現(xiàn)在眼前。
周圍,壓根不會有人來幫她,一切都是徒勞。
在江酒酒以為,自己徹底要被江無彥拖進旅館的時候,身上的人的重量突然消失了。
江酒酒睜開眼睛。
江無彥被喬羨一拳錘倒在地上,嘴角滲出了血。
喬羨滿眼都是憤怒,要不是他目睹了這一切,江酒酒得被欺負成什么樣子。
原來,這就是她的哥哥啊。
這就是江酒酒一直對他冷眼對他視而不見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