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你現(xiàn)在想聽聽我給你介紹這個世界?”M放下手中的酒杯,靠在椅子上翹著腿,雙手交叉抱在胸前。靜靜地等待著我的回復。
“是啊,我也很想知道,我究竟來到了那里。”看起來他并不愿意過多的講自己,我也就不再問這些事情。
“我們,是這里的一個團隊或者說是組織一類的,具體來說的話,我們并不屬于任何一個國家,我們沒有國籍這一說,我們?yōu)殄X做事,當然也不知是為錢做事,可以理解為雇傭兵那一類吧,但是還是有區(qū)別的,我們有時也會為國家做事,而且,我們有自己的經(jīng)濟支柱,所以更多時候是為政治做事,政治和錢是分不開的嘛,我想你懂這?!?p> 我點點頭,繼續(xù)仔細聽著他講話,純子這時也走過來在我身邊安靜的坐下。
M繼續(xù)講到:“我們一起創(chuàng)辦了這個組織,當然,當時我是剛來到這個世界不久,那時候你是我的引路人,真的沒想到有這么一天我又要重新成為你的引路人,雖然只有一周的時間,哦,應該是六天了?!彼闷鹁票又粗票锩娴谋鶕u晃。
“你怎么知道我的世界有雇傭兵這一說呢?我們來自不同的世界啊。”我趁著他喝酒的間隙提問到。
“哦,這并不難,有很多東西,是世界發(fā)展到一定階段必然會產(chǎn)生的產(chǎn)物,比如,政府,比如武器,比如雇傭兵?!?p> 我點點頭,世界發(fā)展必然會產(chǎn)生的東西,如此說來,每個世界的發(fā)展表面是不一樣的,實則大同小異,既然如此,那我們的一切豈不是緊緊地在被命運操控么?
他看我不在提問就繼續(xù)講:“這個世界,被兩個國家壟斷控制,但是你猜怎么著?這兩個國家的國王是一對孿生兄弟,相傳兩個人是因為老國王死后將原本的國家分裂為兩個,進而連年征戰(zhàn)不斷,雖然征戰(zhàn)嚴重,不過他們倒是都很守規(guī)矩,所以就向你剛才所看到的,只要你越過了國境,,他們是絕對不會再來追殺你的?!?p> “也就是說,這個世界實現(xiàn)了全世界統(tǒng)一?這世界有不同的人種么?不同的人種也可以完完全全的統(tǒng)一?”
“可以啊,就像你看到的,我是白種人,你是黃種人,當然也有黑種人,是的,我們實現(xiàn)了全世界的統(tǒng)一,但是統(tǒng)一并不意味著太平,我們內戰(zhàn)嚴重,之后,因為這樣的國家岌岌可危,所以這兩位當時的王子對國家狀態(tài)十分不滿,又因為意見完全不同,所以就將國家分成了兩部分。”
“之后就誕生了我們是么?”我想我大概知道我們存在意義了,我們是戰(zhàn)爭工具。
“可以這么說吧,但是我們并不為一個國家效力,如果那個國家出錢更多的話我們也可能會為他們工作,沒人會在乎你之前做過什么,大家都只在乎你現(xiàn)在能否為他創(chuàng)造收益。”
“這么說來,我想我們的存在有點可憐啊。”我想我們應該就是那種沒有信仰的人了,我想起來一句話:沒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當然,我們的存在是沒有意義的,我們只是國家機器而已,誰拿到我們,誰就掌握了戰(zhàn)爭的上風,是的,我們是極其重要的國家機器,只是不確定是哪個國家的而已?!?p> 不得不說,和她聊天讓我感到很失望,我想我這幾天開著的高級跑車,所住的高級酒店,說來說去竟然完全源于我們出賣自己靈魂而言。
“我們既然有這么大的權利,為什么不想著重新把兩個國家統(tǒng)一起來呢?你說的,我們可以左右戰(zhàn)爭局勢的?!蔽蚁胛铱梢缘玫礁啵@并不為了錢,而是,改變這個世界,這讓我感到十分的興奮。
M重新審視我一番:“你的個性倒是一點沒變,或者說像極了他,這也是我們原本一直在想的事情。我們已經(jīng)為這個國家工作了三個月左右的時間了。其實這兩個國家就像坐在蹺蹺板上面,而我們就是控制蹺蹺板平衡的人,既然這樣,我想我們完全可以去控制這塊蹺蹺板。這些事情,六天后我們在一起討論。”
之后我們在一起吃了簡單晚餐之后,我同純子一起返回到房間,純子看著我,什么話都不說,只是默默的看著我。
“怎么,你好像有心事?想和我說什么么?”
“你的性格卻是在變化,當然這種變化是潛移默化的,而且,你在這邊的經(jīng)驗也一定會影響到那邊的世界的,我只是擔心?!?p> “影響那邊世界是什么意思?”
“有些品德,在你現(xiàn)在這個身份來看的話,是美德,但是或許到你那邊的身份的話,看起來可能并不那么明智,但是我仍然是選擇純粹的相信你?!奔冏酉蛭姨袅藗€眉毛,樣子看起來充滿了誘人的氣息。
我走到純子的背后一把抱住她:“你為我擔心的話,我還是很開心的,妻子這個角色你扮演的不錯,不過好像還差一點?!?p> 純子從我的懷里面掙脫開來,做到床邊壞笑到:“差什么?”
我一把把她撲倒在床上,就像老虎按住了自己的獵物一般。大肆云雨一番過后一同睡下。
當我醒來的時候,飛機已經(jīng)在機場降落,這時天還黑著,我不清楚現(xiàn)在究竟是什么時候,時差和兩個世界的時間差異一同襲來,搞得我的腦袋懵懵的。我輕輕推了推在我身邊睡著的琳琳。琳琳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了看周圍:“到啦?”
我點點頭,進而從沙發(fā)上站起來,重新整理一下衣服,扶著琳琳下了飛機。機場大廳門口停了輛看起來很壯實的越野車,沒有牌子,也沒有牌照,琳琳就拉著我上了這輛車。我們兩個人一起坐在了這車的后排坐下,開車的司機是個看起來并不很友善的黑人,大約二十多歲吧,沖著我們一點頭,就發(fā)動了車子向前沖了出去,果然他開車也并不怎么友善。
大約又過了三個多小時,我們的車最終停在了一座寺廟前面,這寺廟看起來是純正的中國風格,我們下了車,門口站著一個男人大約三十歲左右,一身黑色西裝,襯衫也是黑色的,上面繡著花紋,戴一副黑色的墨鏡架在他高嵩的鼻子上面:“歡迎回來?!?p> 這話當然不是對我說的,琳琳走到了他面前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