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專程,那就不會只是想找個替死鬼的嗎?”我反正不覺得是周木白,任憑別人再怎么說,我認定的還就是我認定的。
“你不相信?”
“你信就好了!”我蠻不想同他談這個問題的,“你說是就是了!我就希望殿下不要平白無故地冤枉了好人,至于其他人嘛,那是我自己的私人恩怨?!?p> “那你覺得該如何處置周木白?”
“陸香香監(jiān)禁了幾天???”
“十天!”
“那他也一樣吧,你把他送來如家殿,我親自監(jiān)禁著!既然是要殺我的人,那就該交由我來處置,我處置不了他陸府的嫡長女,還處置不了了一個雨都來的質(zhì)子的嗎?”我故意賭氣似地同他說道。
“好!”他到也是答應得利索。
此事告一段落,我剛想說我要走,他方才才松開的魔爪就又朝我伸來了,這次我不掙扎了,冷不丁直白地問了他一句:“你是不是已經(jīng)睡過女人了?”
他皺了一下眉,而后手隨著身子一齊轉(zhuǎn)了過去:“你可以走了!”
“誰?。俊彼热皇沁@個反應,那十有八九是了,我頗帶些興奮地問道。
“你現(xiàn)在就想成為第二個了嗎?”他側(cè)過半張臉,一個眼神殺過來。
“不!”我覺得我要睡男人的話,一定得睡第一個,不然太吃虧了。
“那就滾吧!”
真是天心難測,太子殿下就是如此喜怒無常,上一秒還溫柔備至,下一秒就直接你可以滾了。
“誰???誰?。靠丛谠蹅兦嗝分耨R的份上,你同我說說唄,我不告訴別人。”我笑嘻嘻地問道。
他很嫌棄地看了我一眼,頓時辛可嘉附身:“這是一個女孩子該說的話嗎?你都不害臊的嗎?”
“我就是很好奇!”
“那你等著晚上同我去東宮寢殿,我告訴你如何?”他微微瞇起那雙好看的桃花眼。
“那就不用了!”我快快地朝門外跑去,回頭笑嘻嘻說一句,“放心,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我回去就興致勃勃地跟韞儀說了,不過我說得都不害臊,韞儀這個聽的人倒是害羞了:“他怎么能和你說這種事?還是…”
“我看出來的,是我先開口問出來的,不過是他先動手動腳的,還有他眼神里,就是那種一般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欲望?!?p> 韞儀被我說得臉紅了一大片:“阿茹,你是怎么知道這些的?。磕恪?p>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看出來的,反正我就感覺到了!我感覺韞威他啊,將來肯定是要跟不少女人睡的,你信不信,咱們打賭!”
“阿茹,你怎么…知道他和別的女子睡了,你不該…難過或是生氣的嗎?你為何這么…興奮?”韞儀一臉疑惑地看著我。
“為什么要難過生氣的???”
“阿茹,你將來可是要做太子妃的人!”她湊近我耳畔輕聲道,“你自己還不知道的嗎?雖然未曾明目公開,但是明眼人都該看出來的,你和阿嘉是同我和韞威一起長大的?!?p> “哦!所以我就要嫁給韞威,然后…辛可嘉就會娶你了吧!”我逗著她道。
“阿茹別鬧!”她又不好意思了,這次的臉比方才更紅了,“我說的是你!”
“我我我,好,我我我!”我也不逗她了,她有時候正經(jīng)得更可愛了。
“陸香香她要害你,并且會使如此狠辣手段,可不會只是因為你打過她一拳,跟她拌過幾句嘴。阿茹想過沒,為什么你第一天進畫殿,她就獨獨對你出言不遜!”你們別看韞儀平時默默不做聲的,其實她什么事自己心里都有數(shù)的。
我這一根筋聽著,韞儀繼續(xù)分析著,她分析得同韞威說的完全不一樣,她是認定了這事是陸香香干的,她也是有理有據(jù)的。
“她嫉妒你,嫉妒你離韞威比她近,嫉妒你成為未來太子妃的可能性比她大。太子妃是未來的君后,那個位置是整個東朝女子都夢寐以求的。尤其是他們這種出身高貴名門的女子,不僅是給她們自己帶來榮耀,更是托有一整個家族?!?p> “那她怎么不干脆點兒,斬草除根,一刀了結(jié)我多方便啊!”我問了一個很現(xiàn)實的問題。
“她不敢的,這是在宮里,你若是真出了那么大的事,人命攸關(guān),誰保她都保不住的,退一萬步就是保住了她的性命,她也不會再有什么好未來,未來的君后又豈能有如此大的瑕疵。阿茹,她意圖已經(jīng)很明確了,就是要毀你的容貌,阻止你成為太子妃,她便就多一絲機會!”
“那這樣她還是有嫌疑,就沒有瑕疵了嗎?”
“她被囚禁在宮中的這段時間,每天都會同韞威見面,她有左丞擔著,說是監(jiān)禁也根本就像是在宮中做客一樣。我每每奉母后之命前去探望她時,都能看見韞威,好幾次都是他們倆單獨在一起。阿茹,你沒見她,在韞威面前哭得淚花帶雨,女人慣常在男人面前表現(xiàn)的伎倆?!表y儀嗤之以鼻道。
“借助這件事,既報復到了我,又拉近了她和韞威的關(guān)系,她能有這樣的腦子?”
“阿茹,你千萬別小瞧了她。有些人可是很會偽裝的,城府太深。我不知道她具體還跟韞威說了什么,做了什么,使了什么手段。但是你看看殿下他今天的態(tài)度,他完全是在庇護她的!他還替她把罪責完全推到了一個毫不相干的人身上!”韞儀替我憤慨著。
“真是這樣嗎?韞威是那么容易著套的人嗎?他不是那么聰明的嗎?”
“著套不著套,現(xiàn)在結(jié)果就都只是這樣了。阿茹,這事,的確是太委屈你了!”她頗為心疼地看著我臉上的疤痕。
我搖了搖頭笑道:“還好的,還不是能活蹦亂跳了的嘛!”
“阿茹,其實公主不該跟你說這些話的,但是韞儀想要說的,韞儀跟韞威不一樣,他心里最重的是江山,是他的君位安和,他的前路平坦,我真怕他什么都能用來犧牲的!”韞儀頗為憂心忡忡地說道。
“那個他睡的第一個女人不會真就是陸香香的吧?”我把韞儀前前后后說的這些串了起來,總結(jié)出來,“因為他把人家睡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