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蛋糕每個細節(jié)都是許眉荺想了很久才決定的。
雖然看起來和普通的雙層蛋糕沒什么區(qū)別,但是在許眉荺眼里,這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絕對不可以代替的。
就像一直陪著她的夏訓哲先生。
她小心翼翼的捧著蛋糕打了一輛車。
整個路程她都小心翼翼的護著蛋糕,生怕一個顛簸就把蛋糕給顛散了。
這輛車越開越遠,離他們家也越來越遠,好像真是在往城市邊緣開。
但是許眉荺一句話都沒說,好像早就知道了。
開了好久車才停下,停在了一個十分眼熟的建筑前面,好像是一家飯店。
直到她下了車這棟建筑的名字才顯現(xiàn)在視線里:
海德樓
原來海德樓在首都都已經(jīng)開了分店了,而且生意一點也不比在A市差。
許眉荺早就聽說海德樓在這邊開了分店,于是前幾天就訂好了,等著這一天到來。
海德樓存載著許多她最美好的回憶,所以在這個特殊的日子她也想讓夏訓哲和她一起分享。
許眉荺來到服務員帶她的桌子,這個時候還沒有什么人,周圍很清靜。
她拿出手機問夏訓哲到哪里了:
“你到了么?”
“馬上。”
“到了給我說一聲。”
“嗯?!?p> 沒過一會對面就又發(fā)來一條消息,說他到樓底下了。
收到信息的這位女士看到之后慌慌張張拿出蛋糕,還要保護好不讓蛋糕被破壞。
接著她取出蠟燭,是數(shù)字的“23”。
插上蠟燭的時候她好像都聽見了夏訓哲的腳步聲,十分害怕自己的計劃會失敗。
許眉荺一只手擋著風,一只手拿著打火機點燃蠟燭。
就在蠟燭點燃的下一秒夏訓哲就走到了她面前。
“生日快樂!”
一切都是那么的合適,剛剛好,巧到讓人覺得都是早就預謀好的。
夏訓哲站在一邊似乎有點驚訝,說不定他早就把自己生日忘記了。
驚訝了一會兒他就恢復了表情,帶著笑坐到許眉荺對面。
“不是說隨便過過的么。”
想起前幾天兩個人閑聊的時候說到了生日的事,可是許眉荺沒有告訴他而是開玩笑說了一句:
“就隨便過過吧?!?p> 當然夏訓哲對過生日這件事也沒什么特別的興趣,也就當真了。
“那驚喜怎么能讓你知道呢。”
“謝謝,許女士?!?p> “不用謝,夏先生。”
兩個人看著對方笑了起來,一起吹滅了蠟燭。
點的菜也上來了,想著要浪漫一點許眉荺就直接點的菜。
這里海德樓的味道和A市那家味道差不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好久沒吃了,感覺這家略勝一籌。
還是一人一小鍋,煮下各種鮮美的海鮮和蔬菜,在番茄湯鍋的調(diào)味下香味馬上就鉆進鼻腔里,勾起食欲。
聽說這里的海鮮都是每天飛機運來的新鮮海鮮,所以價格也要貴點,比A市那家還貴。
蟹肉緊實勁道,章魚腿被切成一小塊一小塊十分有嚼勁。
因為首都不沿海,所以他們好久都沒有吃過海鮮了,久別多日再吃感覺又是一種新的體驗。
番茄湯的酸甜很好的去掉了海鮮的一點點腥味,吃起來一點也不膩。
過了一會兒海德樓的服務員走過來遞給他們一個袋子,說:
“生日快樂!”
原來是他們聽說了今天有人過生日特意送來了海德樓的生日禮包。
許眉荺和夏訓哲都感到很驚喜,從來都不知道海德樓還有這種服務。
禮包里面裝了一個生日帽,和一個生日搞怪眼鏡。
看見之后許眉荺馬上就讓夏訓哲帶上了,他從來不喜歡這些花里胡哨的東西。
但是看著許眉荺那么興奮自己也不忍心拒絕了,帶上五顏六色的紙帽子和搞怪眼鏡。
冰冷男神馬上就變成了電視上的那種搞笑藝人,把許眉荺逗得哈哈大笑。
禮包里面除了這些還有各種各樣的糖果、濕紙巾、眼鏡布和小皮筋。
趁現(xiàn)在夏訓哲還沒有取下這些花里胡哨的東西,許眉荺趕緊讓他把蛋糕切了。
從吹完蠟燭之后這蛋糕就一直擺在旁邊,兩個人都不舍得吃。
現(xiàn)在想下手還真是不容易,找了好多的角度夏訓哲才下手切了一塊。
他切的是上面一層的黑巧克力蛋糕,邊緣還粘著巧克力屑,像是翅膀一樣。
他把蛋糕遞給許眉荺,又去了最上面的小女孩放在她的蛋糕上。
看樣子是知道這兩個小人的來歷了,許眉荺暗暗的笑了笑。
接著他又給自己切了一塊白色的奶油蛋糕,和上面的黑巧克力蛋糕一樣,周圍裝飾著白巧克力屑。
一白一黑正是這個蛋糕的精髓,許眉荺想要做到和“SAMELE”那副畫一樣。
許眉荺用勺子舀了一勺蛋糕,絲滑的奶油和濃郁的白巧在舌尖綻放。
綿密的蛋糕胚子入口即化,店長的手藝還真是首都數(shù)一數(shù)二的。
吃了一口自己的,許眉荺又去舀了一勺對面夏訓哲的。
和白色的蛋糕不一樣,黑蛋糕的胚子也是用黑巧做的。
所以整個口感都是苦苦的,但是又具有黑巧的獨特香甜。
比起苦澀的蛋糕胚子,巧克力屑更甜一些,所以吃起來一點也不膩。
兩人到結(jié)束也沒有吃完蛋糕,又裝回去帶回家。
吃飽喝足坐在舒服的副駕駛座上,許眉荺就像一只被咕嚕毛的小貓。
蜷在一團,吹著冷氣,睡意朦朧。
接著一只溫暖的大手摸住了被吹的有些涼的小手。
許眉荺睜開迷糊的雙眼,看了一眼夏訓哲。
正是紅燈:
“困了?”
“嗯……”
“你好像還沒有駕照吧。”
“嗯,怎么了?”
“去學?!?p> “啥!”
這一句話徹底把她的睡意給驅(qū)除了。
想起來是的,身邊的人都學了駕照,好像就自己沒有。
一直都是夏訓哲接送自己,好像也沒有覺得有什么問題。
但是確實沒有駕照是有些不方便,但是那些有“經(jīng)驗”的人都告訴許眉荺非常難考。
身邊這位夏訓哲先生卻是一臉不是事兒的告訴她:
“不難,我一次就過了,我相信你也可以?!?p> 這句話真是在許眉荺的肩膀上壓了千斤重的秤砣。